郁文禮:【哪裡一樣?面對面我能親你,聊天我就只能發親親的表情包,這豈不是便宜了表情包上的人。我郁文禮是這樣願意讓自己吃虧的人嗎?】
時筠:「………」你他媽這麼能說怎麼不去當律師,幹什麼會計!
不過時筠被說得很心動。
她關了電腦,觀察了一下周姐,她現在睡得很熟,而且周姐比她工作的時間還長,也很累,現在才兩點,這一覺還能再睡幾個小時,醒來那就晚上了。
所以她只要七點左右回來應該就差不多了。
決定要去以後,時筠沒立馬和郁文禮說,她拾掇了一下自己,又穿得厚厚的,出了酒店。
酒店對面有一條街,這條街進去賣了不少東西,都是這地方的特色。時筠買了點東西回來,如果下午被抓到的話,就可以用來造假說,她是出去逛街了。
她從酒店負一樓乘坐電梯上去,一直抵達郁文禮所在的樓層,因為知道房間的密碼,所以她沒告訴郁文禮她上來了。
根據他告訴的密碼,時筠打開門進去,沒人。
郁文禮也不在。
時筠將提著的東西放在茶几上,在周遭走了一圈,忍不住嘖嘖幾聲。
不愧是比他們住的地方貴很多倍的房間,這裡面的布置等,一眼就看出了巨大差別。
而她要奮鬥多少年才能不心疼錢地,財大氣粗地住這樣的豪華房間。
她在沙發上坐了會兒,忽然有些犯困,但是她來這兒不是為了來睡覺的。她瞥見一旁放著的碧螺春,想了想,拿了起來,用水壺燒了一點水,然後泡了兩杯茶。
一杯自己喝,一杯待會兒給男朋友喝。
她剛抬起她的這一杯,抿了一口,茶水很香,又要享受第二口的時候。
時筠聽到了郁文禮的聲音,她辨別著聲音來源。
應該是在房間裡。
她還以為他出去了呢。
時筠高興地放下杯子,用托盤端著原本要給他的那一杯,步伐歡快。
她將托盤抵在牆上,騰出一隻手開門,剛「扣」的一聲打開,時筠剛抬起來的腿被郁文禮接下來的一句話給吼住了,下意識地放下來。
他毒舌地罵人的聲音不停地從不遠處的房間裡一句句傳過來,又毒又凶。
時筠從來沒見過他這麼凶,一直以來郁文禮在她這兒是病美人的形象。
臉色冷白到帶了點病態,看起來弱不禁風,長得很是人高馬瘦,好像只要風大點,就能將他吹到西北去喝西北風,
而不是像現在一樣,一口一句懟死人的兇巴巴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