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文禮又繼續親了她一會兒考慮到停車的位置,沒再繼續下去。
他摸了摸她的頭髮,將她摟在懷裡,平緩著呼吸。
過了半響,郁文禮將她放開,觀察了一下,從中控台上拿了一包濕紙巾過來,輕輕地幫她擦了擦臉。
「像個小花貓。」郁文禮道。
「還不是你害的!」
「嗯。」他接下她的指責,「是郁文禮的小花貓。」
時筠現在的樣子太過狼狽,在郁文禮倒好車以後,她補了個妝,稍微遮掩了一下。
從車裡下來的時候,讓人看起來頂多就是因為休息不多而略顯疲憊的樣子。
郁文禮還是很心疼,「眼睛疼不疼?」
「疼死了。」時筠抬頭看到他的表情,將接下來要說的話咽了回去,改口說,「但是很快就好了。」
其實她還是特別想怪他,但是看到他那麼自責的樣子,她也捨不得了。
心疼這種情緒也是相互的並不是只能一方擁有。
剛才她還在車上睡著的時候,郁文禮已經去了超市買了一些東西。
無論什麼時候,只要到她家登門拜訪,總不好空著手去。
他買的不多,一隻手提著,還能空出一隻手牽她。他們倆溫度不一樣,她的手冰得像在水裡泡過,而他的手卻暖和地像捂著保暖包。
時筠的卡在包包里因為太冷所以沒拿出去,她告訴郁文禮密碼,讓他開門。
進去玻璃門關上以後就暖和很多了。
電梯停留在最頂樓,他們等了好幾分鐘都還沒下來。她家住得不高,爬樓梯也不會很累,可是還有一個行李箱,和他買來的東西,這樣一來,只能慢慢等電梯。
時筠還是有些冷,她跺著腳,十指握在一起往裡面吹熱氣。
郁文禮將她的手拿過來,握在手裡,放進口袋裡,「有沒有暖和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