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喜歡她不是嗎?如果你很喜歡的話,為什麼要去計較這些?」鄒旻因為是過來人,他開解了一個小女孩,所以他現在才是一個覺得很幸福的男朋友。
「每個女孩子都是一隻小刺蝟,她們有刺不坦誠是因為她們得保護自己,既然你都知道自己的喜歡要多一點,又何必去計量誰的喜歡多一些,只要她沒說和你在一起是痛苦的,你也不用讓自己不痛快。」
鄒旻覺得自己不愧是學法的,這大道理說起來一套一套的,「只要她沒對不起你,沒對這份感情三心二意,那你為什麼要介意?反正人都是你的,喜歡劃分十分,就算她只喜歡你三分,她也是你的,這又和十分有什麼區別?而且你也應該反思,她對你不夠喜歡是不是你做得不夠好。又或者這種不說是因為性格的原因,有的擅長表述,有的將喜歡藏在心裡,然後又表現在行動里,並不是什麼事情都要靠一張嘴。」
「可能我太貪心了吧,什麼都像她能和我一樣。」郁文禮抹了抹臉,「你說得對。」
「怎麼你們年紀比我大,這種事還得我來和你們講道理?」鄒旻笑了笑,低頭看了眼時間,「那你還有什麼需要問的嗎?」
他們解決得差不多了,朱廷也湊過來了,「你小子這麼久不見,就不能多待會兒,陪幾個哥哥喝點酒?」
「春節期間再陪你們吧。」鄒旻喝了點紅茶意思意思就準備走了,「我要回學校了,晚點要去接我女朋友下晚自習。」
「…………」朱廷伸腿擋了他的路不滿道,「你和你哥怎麼回事?談了對象全跟在女人屁股後面跑?說是妻奴都侮辱了這個詞。」
鄒旻一笑,小酒窩微微露出來,「我們鄒家的男人都是深情,專一體貼的,所以我們都是年輕又有對象的人。」他意味深長地盯著在座的幾個哥哥看了下,「如果你們能學學我和我哥,也不至於二十多歲了還沒女朋友了。」
「草!你啥時候也跟你哥一樣不要臉了!」
「有了對象以後。」鄒旻出去以後,又對郁文禮道,「文禮哥,你有事的話直接給我打電話,我先走了。還有,你今天可以多喝點酒,到時候讓其他人給你打個電話讓人來接你。該示弱的時候別死要面子,你的面子不值錢。」
他這段話點醒了他們,郁文禮似乎懂了什麼。
接下來,他聽了鄒旻的話喝了不少…
飲料。
一醉解千愁,可是喝醉了的話,他會忍不住給她打電話。
奶奶現在還在生病,她心情也不好受。
而且讓她來接他也怪殘忍的,她不會開車,也沒車來這,兒坐車不方便,天氣兒又冷。
雖然吵過鬧過,但是郁文禮捨不得她大晚上出來受苦。
郁君墨喝了不少,郁文禮他送回去以後,開車準備回公司,剛到公司門口,還沒停車,又忍不住地,將車開到了時筠家樓下。
寒風冷冽,冷氣從每一個嚴絲合縫的縫隙鑽進身體裡,冷意凍骨。
從醫院離開到現在,他都是痛苦的。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錯了,可是又好像沒找到自己錯在哪裡。
在他想愛護時筠這件事沒有錯,錯得是,一時衝動又說了傷害她的話。
郁文禮猶豫了半天,手指一直點著語音那裡,說了很多條,卻沒有選擇發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