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塵看了門一眼，鄭管家關上的瞬間自己咔咔動手重新接好了。
鄭管家：「……」
意塵：「試探而已。」
「那結果？」
意塵淺笑，千言萬語這笑容也足以說明。
果然，她還是愛他的。
賀眠就是一個三八線外的存在。
「……」
鄭管家脫下手套：「那我去跟太太說一聲，這次傷得比較重，讓她多照顧您一下。」
意塵的視線透過門窗看向外面：「你有沒有覺得，她和以前不一樣了？」
鄭管家微微一怔：「少爺不是早就發現了麼？」
「不是。」
意塵搖了搖頭。
他此時說的那種不一樣，是真的不一樣。
就好像鍾欣身體還是那個身體，但靈魂……卻變了。
像是里子裡換了人。
鄭管家被說得一頭霧水。
「少爺指的是哪種？」
「……」
他也說不清楚。
罷了罷了，或許是他想太多了吧。
畢竟她之前為了生存不是都故意把自己弄得跟個神經病似的。
現在不用演了，她無非是正常發揮而已。
推開門出去，鍾欣還在椅子上拿個小本子寫著什麼。
意塵站在她後面看了一會兒，她都沒有發現。
「你在寫什麼？」直到他突然開口問道。
鍾欣嚇了一跳：「你好了？怎麼樣？」
鄭管家：「傷得比較重，太太你得多照看著些。」
鍾欣：「……」裝逼翻車了吧？
意塵的眼神一直盯著她的小本。
鍾欣解釋道：「噢，都是創作靈感。」
「你是左撇子？」
「是啊。」
意塵眼睛微微眯了起來。
他沒記錯的話，結婚合約簽署的時候，她是用的右手。
後來有人錄過她寫給他的情書視頻，也是右手。
什麼時候她成左撇子了？
人可以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把用手習慣這麼輕易就改掉的嗎？
「你在看什麼？」鍾欣奇怪地戳了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