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承認,我怎麼可能想別人呢,一直都是你啊。」
意塵的眼神稍有緩和,大有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
「那你說說,想我什麼?」
鍾欣虛情假意地笑了笑:「當然是你這個人啊。」
「……」
鍾欣看他不說話,又繼續無比誠懇地對他說道:「你看,你明明都不打算跟我怎麼樣,這樣吧,我覺得以後咱兩還是分房吧?對你比較安全。」
意塵微微一怔,對於這個提議顯然並不認可:「這……倒沒什麼。」
鍾欣義正言辭:「不行,你都知道我對你圖謀不軌了,你還不給自己備個帶鎖的鐵內褲什麼的?萬一我一下子沒控制住自己,獸性大發怎麼辦?你的清白可就守不住了。」
意塵倒是大義凜然,「無妨,難得你這麼情真意切,你畢竟是我老婆,我在給你yy滿足一下也沒什麼的。應該的。」
「……」
「畢竟,你也只能YY了。」
「……」
聽聽!
聽聽!
這是人話?
這是一個正常男人會說得出來的話?
鍾欣真相掰開他的腦袋看看,裡面到底都裝了些啥玩意兒。
她這是諷刺!諷刺!
他聽不出來嘛!
他是怎麼把這情緒狀態給拐到她真情流露上的!
別人家的小說劇情,那都是男主角拼了老命地套路女主,想把她吃干抹淨了。
她倒好,意塵跟防賊似的防著她,明目張胆撩了你還不想負責,一副你只能看看,偏偏不給吃的架勢。
末了,她還得拼了命的去套路他。
他就是那純潔無瑕小白花,而她就是那流氓採花大盜。
踏馬的……$#@*……這叫什麼事兒……
「那為什麼我看高能書就行,跟你就不行?」鍾欣忍不住再次發出了質疑。
意塵難得解釋了一句:「你自己跟自己玩,沒什麼影響。」
「那我不想跟自己玩了,我想跟你玩呢?」鍾欣故作流氓地開口。
意塵頓住了,沒說話。
「良辰美景不做點什麼,虧得慌。來吧。」
鍾欣說著就要去脫他衣服,卯足了勁兒想搞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意塵當即按住了她的手,面容嚴肅道:「把你滿腦子的黃色廢料,收一收。淡定些。」
「不,我現在就要跟你來!」
「我們是不能的。」
「反正別人都以為我們睡過了,不如就坐實了呢?」
提及此,意塵的眼眸又恢復了平日裡的冰冷,「不行。」
「難道一輩子都不能?」鍾欣有些無法理解地問道。
「是。」篤定卻又堅決的語氣。
鍾欣一頭的問號,總覺得這是不是有點過於誇張了,「那以後你怎麼傳宗接代,你的皇位咋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