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鍾欣面上一慌, 無比認真地打起了太極:「我以為什麼啊, 我什麼都沒想。」
但沒什麼說服力。
「吃醋了?」意塵追問道。
吃醋?
開玩笑!
她怎麼可能會吃醋!
她那是怕他被這些女人為難, 想幫他解圍來著!
「別胡說, 我是一個心胸寬廣的人。」鍾欣覺得臉頰有點熱,一本正經地否認, 想趕緊把這個事情翻篇, 「晚上吃什麼啊?」
意塵的視線就沒從她身上離開過,繼續逼問:「那你剛才在幹嘛?」
「我……」
鍾欣瞪了他一眼,給我留點面子!
什麼都問那麼清楚幹啥!
「其實是這樣的……」鍾欣看了下周圍, 湊近他耳邊小聲嘀咕:「你那麼迫切的向我求救,我總不能坐視不理吧?」
「我向你求救?」
眼看矇混不過去,鍾欣只好閉眼吹了:「對啊,你剛才那眼神不就是求救麼!」
「我並沒有看你。」
「嗨,你不用看,你的身體已經向我發出信號了。你好歹是個藝人,我知道你特別注意自己的形象,所以我想你肯定是被她們纏上了,又不好意思拒絕,畢竟我在這裡學習,你總得給她們點面子不好發作不是。所以啊,就衝過來幫你解圍了……」
「噢……」意塵抱手,我就靜靜地看著你編。
鍾欣:「……真的!」
「這就完了?」
「這麼詳細的心路歷程還不夠?」
意塵淡淡一笑,「那你親我看她們幹什麼?」
「……」
完了,這有點編不下去了。
她現在尷尬得恨不得鑽地里去了。
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這人怎麼就不知道給人一個台階下!
彼此裝個天真,讓這事情隨風不好嘛!
鍾欣:「大概……眼瓢了。」
意塵:「……」
「唉,你手裡拿著的這是什麼?」鍾欣決定再次轉移話題。
意塵:「鎮長給的。」
獨鳩女人3號:「嗷,這肯定是我們的牛鞭酒,喝一口下去,一夜七次不是夢,喝兩口,耕到天荒地老都沒問題。鎮長是看你老公晚上犁地太辛苦,特地讓他補補。不然,牛累壞了,你這地就得荒著了啊。」
「……」
這車開得猝不及防,一下衝到200邁去了。
鍾欣的腳莫名崴了一下,忽然有點後悔跟意塵一起來這鬼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