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欣耷拉著腦袋,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
「意塵。」她軟綿綿地叫了他一聲。
意塵垂眸掃過她的臉頰,等待著她開口。
「族長說咱兩看著一點都不像夫妻。」
「嗯?」
「我覺得核心問題在於咱兩沒有啪啪啪過。」
「……」
「他們在那說的時候,我都插不上話。」
插不上?
那些辣耳朵的話他都能給她背下來還給她。
「我看你理論知識豐富得很。」意塵語調平靜地說道,「你可以用你豐富的庫存打敗他們。」
鍾欣卻跟沒聽到似的,拉著他往自己面前拽。
意塵眼看著褲子要被她扯掉了,一手抓著褲腰,往前挪了幾步。
她揚起頭來看著他,雙眼裡盛滿了濃濃的霧氣。
許久,才緩慢地開口,「我一直想問你,一個問題。」
「說。」
「你是不能跟任何人睡,還是除了我,其實都可以?」
意塵頓了頓,眉頭緊鎖道:「殭屍家族所有人都不可以和鍾家的人發生交合關係。」
鍾欣:「所以只要不是鍾家的人,就都可以?」
竹樓里瞬間寂靜。
鍾欣聽著自己的呼吸,緩慢綿長,好像過了很久。
意塵目光堅定地看著她:「我不會和別人睡的。」
鍾欣哦了一聲,腦袋又耷拉下去了。
正好對著他褲子那一個比較尷尬的位置。
意塵拉著褲子想轉身,她猛地一下抬起頭來,又緊緊地抓住他的褲子往前面扯了扯:
「那我鍾家怎麼傳宗接代的啊?」
「……」
都喝成這樣了,還有心情管別人怎麼傳宗接代?
她腦子裡就不能有點正事?
意塵眼皮抽了一下,一字一句道:「鍾家的血脈,只有被選為血庫的必須保持處子之身,到死。其餘的人,不受影響。」
這酒精的確不是什麼好東西,這會兒喝的有點多,意塵這話里的信息鍾欣轉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瞪大眼睛看著他:「那我是怎麼當上血庫的?」
意塵:「你們這一屆重男輕女比較嚴重,男多女少,沒什麼可選擇餘地。族裡分了啥,就是啥。」
「……」
這話聽著真讓人不爽啊。
合著組織給分配的還註定沒法追求「嚮往的生活」了?
「那我們為什麼不能睡?」
「同樣的問題你要問幾次?」
鍾欣拉著他的褲子不撒手:「你越不讓我睡,我還偏就要睡。不就睡一覺麼,能怎麼樣了?難不成你要當永遠的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