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個話要是說出來有點古怪,像是在調|情。
他們的關係是有點複雜化了,但要是說調|情的話,未免又是一場突飛猛進。
沈念秋不說話,秦慕簡就當她是同意了。
秦慕簡看了看表,他的睡眠其實也不多,一天五個小時足矣。
他其實有些擔心,他睡著的這五個小時,沈念秋會不會又發生什麼變故?
如果可以的話,他還真是想一天24個小時,一眼都不眨地盯著她。
秦慕簡的作息很固定,會在12點前上床,早上五點又準時起床。
他從地板上站了起來,將手裡的詩集擱在了床頭柜上,「我離開幾個小時的時間。」
「嗯。」
沈念秋說著調亮了檯燈。
秦慕簡又說:「其實你怕黑的話,我也可以不離開。反正你不睡覺,我睡覺的時候不打呼嚕,你可以當我完全不存在。」
活生生的一個人躺在床上,怎麼可能當他不存在。
沈念秋搖了搖頭:「我開著燈就好。」
秦慕簡也不強求,點點頭,退了出去。
關上門的那一刻,他看見房間亮如白晝。
秦慕簡平躺在床上,忍不住想明早醒來的時候,他面對的會是誰?
片刻後,他又想,其實無需質疑,一定會是沈念秋。
難以想像,沈念秋和秦慕簡的「同居」生涯,居然帶了些老夫老妻的味道。
秦慕簡五點鐘來拉她出門跑步。
零度的天氣,出門跑步,就是一件極度沒有人性的事情。
六點半回來,沈念秋累到半癱,居然歪靠在沙發上睡著了。
八點鐘,又被早餐的香氣香醒。
秦慕簡煎了雞蛋,熬好蔬菜粥,見她醒來,笑盈盈地說:「睡了一個半小時,還打呼嚕。」
沈念秋驚訝的很,「這不可能。」
秦慕簡點了點自己的手錶,「你自己看時間。」
「不是。」沈念秋皺眉,不快地說:「我睡覺不打呼嚕。」
「你睡著了你怎麼知道?」
沈念秋糾結了一下,還是選擇告訴他:「我錄過我睡覺的視頻。」
秦慕簡實在是意外,「你還幹了多少我不知道的事情?」
沈念秋想起那些沒有效用的折騰,臉色不明地說:「很多……但如果能自救的話,我肯定不會需要你的介入。」
她轉身上樓,要衝個澡。
零度的天氣,還跑出了一身的汗,全是秦慕簡的「功勞」。
不過她並不準備感謝他。
他的介入,打破了她的築牆,她雖然得利,但也難受。
秦慕簡:「婉轉!婉轉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