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淮的唇片略薄顯得有些負心薄情,但唇珠飽滿,而且永遠都是淺淺的朱色。
看著就很好親。
實際上也確實很好親。
軟軟的,暖暖的。
當初確定關係第一天,商濛濛就主動獻上了少女的初吻。
在一起三年,燕淮對她的身體反應比她自己還了解。他的手指從她的頸側,一點點向上滑過細膩的肌膚,來到小女人薄薄的耳垂處,輕輕捏了一下。
他的指腹有薄繭,隨便一揉一蹭,嗚咽著反抗的商濛濛便顫巍巍地軟了下來,任他掠奪。
隔著薄薄的門板,外面服務生和客人的交談聲、腳步聲來來往往。
清晰可聞。
卻莫名其妙更加助長了燕淮的興致,商濛濛被親到幾乎缺氧。
半晌,燕淮微喘著退開,垂眸看著伏在自己懷裡的小女人,露在外的白皙肌膚泛起了一層淺紅,饜.足地笑起來,「這麼敏.感。」
聲音愉悅帶著點得意。
商濛濛無力地翻了個白眼,緩了好一會兒才直起身,理了理衣服, 「走了。」
燕淮一手撐在她臉側,腕間夾雜了一絲淡淡菸草味的木質調香水縈繞在她鼻尖。
另手則捏住商濛濛的下巴,迫她和自己對視。
燕淮逆光而站,高大的身軀輕而易舉地完全籠著她。
「下次再不回我信息,就不會這麼輕易地放過你了。」
兩人之間的距離被壓縮到最小,能感覺到彼此身體的起伏線條。男人的聲音低磁,吐息間的熱氣打在商濛濛面上。
然而,他用的卻是掌控一切的上位者,不容許任何辯駁的語氣。甚至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施壓。
說完,燕淮啄了一下她的唇,才轉身率先出了包廂。
若不是空氣中殘留著他的氣息,以及唇上火辣辣的觸感,商濛濛還以為自己剛剛做了場夢。
她有時都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在談戀愛?
誰家的男朋友是這樣對待女朋友的?
掌控欲不是喜歡。
霸道強勢也不是在乎。
有些事她不是不知道,只是自欺欺人地不想捅破那張窗戶紙,仿佛這樣,就能掩蓋她愛得太卑微的假象。
他不需要費心去揣摩她的心意,因為最後屈服的人總是她。
誰讓她愛慘了他。
商濛濛拉開包廂門,正好與站在門口的向瀾面對面。
「濛濛,你掉茅坑了,我差點以為你被人綁架了。咦,你臉色有點白,是不是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