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星辰傳媒的小開,汪清海是四人中愛江山也愛美人,狐朋狗友一籮筐的典型。
見燕淮隻身一人,十分大方地將身邊一個妖妖嬈嬈的妞推過去, 「去,幫燕總摸牌,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齊齊。」
從前,他是不會這樣做的,這不聽陳賀說燕淮已經分手了嘛。
燕淮進來,女人看到他英俊的臉,眼睛就發光了。此刻,再見他腕上那塊奢華名貴价位驚人的手錶,立刻嗲聲嗲氣地應了,挪了過去。
女人紅唇捲髮,長相嫵媚,一件白色抹胸連衣裙將好身材勾勒地一覽無遺,聲音也甜膩膩像是含了糖。
她眸光婉婉地一直粘著燕淮,燕淮倒是老神在在地專心打牌。
說實話,這個水平還沒辦法和商濛濛相提並論。
商濛濛身上有種矛盾的氣質和風華。簡單來說就是穿上衣服時清純明媚,脫了衣服卻是婀娜有致的嗆口小辣椒。
純而有味,媚而不俗,天真又惑人,說的就是商濛濛這種了。
而且,她還有把辨識度極高的好嗓子,柔婉軟膩中帶著些微的沙啞。沒有任何刻意的矯揉造作和扭捏,只是純粹的聲音本身的魅力。
在某些時刻,她的每一聲女喬吟都勾人無比,好像含著麻.藥,纏纏綿綿,曲曲折折,讓他四肢百骸都忍不住竄過一片戰慄。
這樣一個尤物,男人不動心恐怕比火星撞地球還難。
他也不能免俗。
他心甘情願用九位數的金絲籠供養她。
前提是她得聽話點。
想到這裡,燕淮回神,輕撣菸灰。
怎麼又想起商濛濛來了。
他輕哂,從女人手裡接過一張牌。
是張二條。
燕淮自己做的是萬,不要條,桌上只有蔣司南上聽,於是直接將二條打了出去。
結果,蔣司南、汪清海同時推牌。
「對對胡!」
「坎檔二條!」
汪清海看著桌面一樂,「淮哥今天有點情場賭場雙失意的意思。」
燕淮吐出白色煙圈,扯了扯嘴角,嗤了一聲:「天涯何處無芳草,你看我會在一棵樹上吊死嗎?」
汪清海豎了個大拇指,「灑脫還是淮哥灑脫,對,男人就該這樣。咱們既不缺錢也不缺勢,犯不著為著個女人苦惱。」
陳賀在旁邊微微挑眉。
四人中只有他和燕淮是真正從穿紙尿褲就認識了。
他太了解燕淮了。家世出眾長相也出眾,從幼兒園開始就有烏泱烏泱的小姑娘跟在他P股後頭轉。但大多沒幾日,就被燕淮清清冷冷的小眼神給嚇退了。
這樣一個見過各種名場面的裝逼聖手和少女殺手,沒有一點好感,決不可能讓商濛濛纏著追一年!更不可能讓她住進楓月灣!!後來又潔身自好地守著過了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