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我就想,怎麼就非得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我手裡又不是沒銀子,也能不就是喝酒聽曲兒嗎,我也會啊。」玉玳沒醉,還能把握住說話的分寸,「誰知道一道聖旨下來我就指給你七貝勒了呢,別說聽曲兒,幹什麼都多少雙眼睛盯著。此刻這時光簡直就像是偷來的。」
「都統府養出來的姑奶奶怎麼心這麼野呢。」胤祐靠在她背後耳邊的吳儂軟語也比不上她身上的幽香,「爺是你家男人啊。」兩句話前後都不挨著,但胤祐就喜歡從他嘴裡說出來自己是她家男人這說法,聽著好像兩人融在一起,分都分不開了一樣。
身後的人黏糊得緊,玉玳也懶得回頭看他。岸邊這會兒已經熱鬧起來,遠處傳來的喧囂俗世才真的醉人,讓玉玳只願長醉不願醒。船慢慢往前開,直到停在一個不大的渡口,才算真到了地方。
別莊是王氏沒嫁人的時候家裡給的,這麼多年王氏也就回來過一趟,後來玉玳要嫁人,便把莊子的地契房契都當做壓箱底兒,傳給自己的寶貝女兒。
別莊裡的僕人都是王家的老人兒,知道這回姑奶奶要帶著姑爺回來,早就上上下下準備好些日子了。所以今兒哪怕主子們到得突然,管家也一點都不慌亂。
就是沒想到會這般打扮的姑奶奶和姑爺,打眼一瞧還是有些意外的。尤其跟在自家姑奶奶身後乖覺得很的姑爺,這貝勒爺瞧著也不怎麼地嘛,還是自家姑奶奶更鐘靈毓秀些。
王家家族裡大部分人都留在蘇杭一帶,為官經商都有,但這些年都不算顯赫。但勝在底子厚,從這精巧絕倫的別莊就能看出幾分。「怪不得咱家福晉嫁妝那般豐厚,到底是百年望族出來的姑娘。」
這些年康熙推廣漢學,兒子們不管是不是真心也都跟著喜歡。胤祐雖比不得老三那酸秀才,但有玉玳在身邊耳融目染著,倒是也算對這些漢家建築習俗多有青睞。尤其這個別莊,比起京城現建沒多少年仿南邊制式的,到底多了些底蘊韻味。只有身處其中才能體會箇中奧妙。
胤祐嘴裡說的話雖正經,手上的動作卻不怎麼能瞧,兩人跟著奴僕往主院兒走,原本是想留人在別莊裡住一宿,話還沒說出口管家就已經被胤祐攔在花園外邊。
「舒舒,咱嘗回新鮮的吧。」花園裡有個涼亭,這時節了倒是不冷,但玉玳被他抱著坐在涼亭的石桌上,還是只覺得背後和屁股底下直冒涼風。
「你幹什麼!這都敞著呢!」玉玳羞得想逃,又被他攔住了去路。胤祐把手伸到被裹得緊緊的白兔那處,三兩下就把她裹好的綢緞給扯了,原本裹了這麼久也不怎麼舒服的人,這下松下來又上邊下邊都被人握在手裡I揉,再張嘴想訓斥卻都成了有些發I膩的喘I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