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還得進宮,你少想那些有的沒的。」玉玳是恢復得挺好,但是這會兒也不想跟他進行愛的鼓掌,「睡不睡,不睡你出去啊。」
「睡睡睡,誰說不睡了。」要不說吃不著的就是最好的,胤祐剛剛摸兩把偷腥都覺著挺好,上了床把人摟到懷裡更是挺知足,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康熙年三十把索額圖處置了的事兒,不光胤祐沒想到,那就是任憑誰,哪怕直郡王也都沒想到。胤褆從小就跟胤礽不對付,長大了之後更是為了是嫡是長鬧得沒個安寧,有時候巴不得甭管到底是誰勝誰負,都趕緊有個了斷,別再這麼糾纏下去了。
此刻不光□□的人覺得是直郡王在背後挑唆,就連胤褆都納悶,自己還沒動手啊,怎麼皇阿瑪比自己還快呢。但這不是好事,連著幾天已經有不少人來打聽這事到底因為什麼,連自家門人都坐不住了,私底下有說這事辦得好,也有說此舉太草率了的。
「滾蛋!都留給爺滾蛋!」這才初六,就有跟府里親近的好些人遞帖子上門來,說是拜年給直郡王磕頭,其實還是想打聽年三十晚上的事兒。胤褆被擾得煩了乾脆發了話,再有誰上門來,就鞭子伺候。大過年的本不想見血,但哪個不要命再觸直郡王霉頭,胤褆就真能拿他開刀。
「你也知道是過年啊,多大的事兒都消消火氣,別待會兒孩子們過來嚇著孩子。」進來的是大福晉,這些年也就大福晉敢這時候過來勸他。
要說大福晉也是夠可以的,這些年直郡王后院人不少,可給直郡王生孩子的卻只有大福晉一個。尤其直郡王也是個岳父命,一連得了四個格格,才把嫡子給盼來。都覺著有嫡子就行了吧,可如今大福晉又懷上了。
「你怎麼過來了,又是哪個奴才尋你來的。」直郡王見著大福晉剛剛囂張就霸道的氣焰就熄了大半,接過她遞到手邊的茶喝了兩口,長嘆聲氣,才把事兒像是倒苦水一般跟大福晉又說了一次。
「那天晚上我瞧得真真的,太子妃那邊是真慌了。你跟太子鬧,我就得跟太子妃別著勁斗。我跟她針尖對麥芒一樣這麼多年,什麼時候見她在我跟前失態過啊。」那天晚上的太子妃大福晉瞧著都可憐,這些年嫁給太子福沒享到,孩子也沒有,可真事到臨頭了還是跑不了她的這一份。
大福晉嘆口氣,「你啊,聽我句勸,最近別出去,找個由頭躲一躲不丟人。」這事來得太蹊蹺,哪怕之前皇阿瑪叱責過索額圖,也不應該這麼快就把人辦了。
說白了,倒像是拿索額圖開刀,讓兒子們都不好過。索額圖倒了太子肯定要追究,現在連自家門人都覺得是直郡王的手筆,那何況太子呢。但這話不能說給胤褆聽,就算都心知肚明也不能說,要不皇阿瑪的做法,實在是太傷人,簡直就是沒把兒子當個人。
「行,爺聽你的。」直郡王拍了拍大福晉撫在自己肩頭的手,當天下午直郡王府便傳出信來,說是直郡王中午在府里吃飯的時候多喝了幾杯,見了風,這會兒病得起不來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