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是爺說錯了,好看著呢。」昨晚兩人好久不辦事,一辦還頗有些食髓知味要不夠,今兒胤祐還打算繼續第二場,哪能因為這事給毀了。「瞧這紅紅綠綠的多鮮艷,好看。」
「別別別,七爺您別誇了,本來挺好看的都被你誇得不怎麼地了。」直男的審美啊,甭管過多少年,還是往前倒多少年,總歸還是一脈相承的讓人頭疼。玉玳趕緊攔住了他繼續說,他再說下去,如意閣幾個姑娘就要氣哭了。
七爺夫妻兩個耍花槍,如意閣幾個姑娘都低著頭當做沒瞧見,繼續該調色的調色,該塗指甲的塗指甲。雖說玉玳埋汰胤祐是直男審美,可這位爺好歹是宮裡□□出來的皇子,哪能真不懂好不好看呢。
胤祐歪在玉玳身邊瞧著她們折騰,時不時的還要插兩句嘴,玉玳雖煩他,可不得不說,好幾次還真說在點子上,按著他說的改一改顏色,的確立馬就更鮮活漂亮了。
「瞧見沒,你還好意思嫌爺,爺這也就是不惜得……」話沒說完,胤祐小尾巴還沒成功翹上天,外邊令儀身邊的嬤嬤就過來了。匆忙趕來的嬤嬤把花園子裡的事兒一說,胤祐這個當阿瑪的差點氣得跳起來。
令儀如今這般大了,再過幾年就到了要說人家的時候,胤祐還正琢磨著是不是要把伊爾根覺羅氏的份位在抬一抬,到時候說人家也好些,這會兒納喇氏出來攪什麼亂子。令儀玉牒都定了,那就跟她沒關係了。真有她這麼個生母,說不得對孩子就是個累贅。
「急什麼,你急什麼。」玉玳見他這樣,趕緊就讓多餘的人都下去,「納喇氏又沒多說什麼,令儀也沒聽著什麼,本來沒事,你一生氣不就有事了!」
「爺急了嗎?爺沒急啊,誰瞧見爺急了?」被玉玳這麼一拉,胤祐也回過神來,是不該這般急躁。別本來沒事又鬧出個事兒來。
玉玳看著他否認三連耍賴的樣子,真真是哭笑不得,「這事怪我,是我准納喇氏出來走動的,這麼著吧,往後我讓後院那邊再仔細些,若是令儀去花園子那邊,就不讓納喇氏出門了。」
「今天的事兒就這麼過去了,待會兒我再去伊爾根覺羅氏那邊一趟,把這事跟她說清楚。我們不當回事,孩子就不會當回事。」這事玉玳沒打算做老好人,再唱一出母女相認的戲碼。且不說這些年伊爾根覺羅氏費心費力的養孩子,真納喇氏母女相認,把她擱哪兒放著。
就說當年,令儀要是問起來為什麼要給她換玉牒,怎麼說,說你親額娘要摔死你,實在沒辦法才給抱出來的。這要是讓令儀知道了,才是真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