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瞎逛,還好是在上海,夜生活比較發達,怎麼都能混一晚上。”
米易的目光飽含著“真可憐”的訊息。
城城笑了,指了指酒瓶:“一口都不沾?”
“我不能喝酒,從小就不行,”米易指自己的臉,“喝半口,滿臉通紅,猴屁股一樣。”
“不過我聽說,臉紅的人反而更能喝?”城城琢磨著。
“真的?那太好了。”米易躍躍欲試,這就要倒酒嘗試。
“別,別,”城城按住她的胳膊,“你還是別信我說的,醉了我可管不了。”
兩人你來我往的,就此打開了話題。
到haku收工時,米易已經不再拘束,一直興奮地問著城城各種問題。
Haku笑著鎖上酒吧大門,看了看米易攙扶的那位醉得不輕的同學,問米易:“這時間回學校,宿舍是不是鎖門了?”
“是啊。”米易也犯愁。
平時她們最遲十一點走,到學校將將能趕上十二點鎖門前進宿舍。可是今天她聊得太開心,同學也玩得收不住,一不留神就到了一點……
“你倆學生,也沒錢去酒店開房吧?”haku好笑,“得了,跟著我和城城走吧,去我家。”
“可以嗎?”米易不確定。
Haku笑起來:“有什麼不可以的。平時你們玩得晚了,住女同學家不也很隨便嗎?”
米易點點頭。
酒吧外,有四個haku和城城的老朋友,在等著她們去吃宵夜。
等她們聊完了,麥子已經攔下了一輛計程車:“今天換個地方吃,我們先上車,一會給你消息。”
“好。”haku答應著。
四個人擠上一輛計程車,先離開了這條小馬路。
城城也攔了輛車,和haku一起架著那位喝醉的美女上了車,直奔宵夜飯店。
每周六的宵夜是固定活動,只不過都在haku的小圈子裡進行。他們每次都固定到距離酒吧二十分鐘車程的避風塘,點菜吃飯。
這次麥子覺得吃膩了,換了一間便宜的酒樓。
酒樓營業到三點,大堂里坐著的全是吃夜宵的人,因為物美價廉,自然客滿。麥子有朋友在這兒做服務員的,計程車上就電話搶了位子:靠窗,十人桌。
城城到時,大家在用茶水洗碗筷。
麥子前女友一看到城城就笑,把自己的碗筷推給她:“洗好了,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