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是靠嗅覺。
「差不多差不多。」湯昕怡給自己鼓了鼓掌，「好了下一題。」
「蜜蜂有幾隻眼睛？」湯昕怡皺眉苦思，「幾隻眼睛啊？反正肯定不止兩隻……」
湯昕怡戳了戳正在嗑西瓜籽的秋綺羅：「綺羅羅，你知道蜜蜂有幾隻眼睛嗎？」
秋綺羅把瓜子皮扔到茶几上的菸灰缸里：「有五隻。三隻單眼，兩隻複眼。」
電視上面答案公布, 和秋綺羅說的一模一樣。
「哇，綺羅羅你有兩下子啊！」湯昕怡很高興，「下一題下一題，唐朝名瓷『秘色瓷』的『秘色』一詞，最早出現於哪裡？」
秋綺羅秒答：「最早出現在晚唐時期，陸龜蒙所寫的七言絕句《秘色越器》。『九秋風露越窯開，奪得千峰翠色來。好向中宵盛沆瀣，共嵇中散斗遺杯。』」
湯昕怡看著電視中主持人公布的答案，一臉震驚：「臥槽，綺羅羅你這回答的比答案都還要詳細？」
「來來來，看這一題！」湯昕怡勁頭上來了，「螢光攝影屬於數位化影像嗎？螢光攝影是什麼玩意兒？」
秋綺羅：「不屬於。」
湯昕怡：「又對了！腎上腺營養不良的腦白質改變主要發生在哪裡？……這題目，出題人是想搞事情嗎？難度跟前面的題目都不是一個檔次了啊？！」
秋綺羅：「主要發生在大腦雙側枕葉。」
這已經屬於秋綺羅的老本行了。
連續這麼多題下來，秋綺羅全部都是秒答，準確率還高得讓人懷疑她是不是拿著參考答案在念，湯昕怡徹底服了：「綺羅羅你也太厲害了吧？！」
秋綺羅笑了一下：「剛好都是我知道的知識。」
湯昕怡看著秋綺羅這雲淡風輕不以為然的樣子，忍不住內心咂舌。
這就是大佬的境界嗎？
「對了，我記得你玩股票是吧？」湯昕怡說，「最近我對股票也挺感興趣的，大佬有沒有什麼建議？」
秋綺羅想了一下：「你可以買廖氏的股票，將來有很大升值的空間。」
湯昕怡：「……還有其他的嗎？」
她可不想買廖氏的股票。這不是給廖遠澤送錢呢嗎？就算已經知道廖遠澤的來頭究竟有多大了，可湯昕還是對他沒有任何好感。
「那我看好的目前就只剩下一個了。」秋綺羅把手機打開，在備忘錄上打下來了一個公司名字遞給湯昕怡看。
這家公司的全名很長而且念起來很拗口，湯昕怡念了一遍，有些意外：「是家藥企？」
「嗯。」秋綺羅點了點頭，「前幾天我看到新聞了，說有權威醫療組織研發推出了一種低成本的新型非甾體類抗炎藥，藥效很不錯，即將上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