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想知道她是不是又被譚深拉跑了,或者說他對她的吸引力,是不是還在。
結果是令他暗生喜悅的。他的腹肌對她依然還有衝擊力。這真的太好了。
只是她又流了鼻血。這就叫人有點心疼了。
楚千淼跑回房間用涼水沖鼻子。止住了鼻血後她越想越覺得懊惱。
都這麼多年了她怎麼就還那麼沒出息?怎麼一看見半副男人裸體就又噴鼻血了?
她更懊惱任炎,剛特碼的幾點他就洗騷澡?!洗這麼早是打算新聞聯播播完就睡覺嗎???老年人作息嗎???
該死的老男人!
她一邊抽出紙巾恨恨地擦臉上的水,一邊咬牙切齒地想,以後打死也不能再去他房間了,一進去就得想他沒穿衣服的樣子,哪怕他穿著衣服呢。
收拾好自己,從衛生間裡出來,她聽到手機響。
是任炎問她:「鼻子沒事吧?」
她回:「沒事。」
她想再發一條,說:領導我們別在你房間對ppt了。
任炎倒先她發過來了這條近義的信息:「晚上叫你到我房間來,是我一時考慮不周。現在我們到一樓咖啡廳見吧。」
楚千淼回復「好的」,再度抱著筆記本出門。
乘電梯下樓的時候,她在心裡給自己打氣:忘了那個半裸體,是幻覺;忘了那么半裸體,是幻覺。
可是電梯門一開,她走出去,看到任炎衣衫整齊地站在咖啡廳門口等她。
她差點哭了。
怎麼辦啊,雖然他穿著衣服,可她好像還是看到個半裸體站在那……
作者有話要說:楚千淼:呵,男人,有點胸肌腹肌了不起?!老娘都看不進眼裡去的!【真心話:我是個愛做春夢的女人,不要用男人的身體誘惑我!!!我他媽抗不住!!!
任炎:你說誰老男人?我才32,正值壯年,可以讓你八天下不了炕的壯!
遇到了一個構思奇佳、文筆精妙的新作者。
第96章 壓抑與放縱
楚千淼抱著筆記本跟在任炎身後進了咖啡廳。
任炎挑了個角落的小圓桌坐。那張桌靠著個直角牆角, 剩下的兩面,一面擋著綠植盆栽,另一面是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