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著,越來越行兇作亂,在他的九宮格上又掐又揉,她還時不時抬頭沖他傻樂。
喝醉了的她又變成了個小姑娘。
小姑娘像個火炬手,把他名字里的兩個火全都點燃了。
火苗快要把他炙烤得爆炸。這段時間有很多次,他都被想她的念頭鼓脹得快要爆炸。
可他不敢跟她提這件事,也不敢對她出手。他一直靠著意志力和涼水澡讓自己不要化身為狼,讓自己好好的做個人。
——因為她不久前對他很煩惱地說,她覺得他們之前欲太大過於靈了,見了面沒等說幾句話就奔向了臥室。就算沒在臥室在其他地方,三言兩語後做的那些事還是差不多……都是說得少做得多,有效溝通欠缺極了,對方心裡到底在想什麼,全靠想當然地去推測。她吐槽說他們之前的戀愛根本沒有靈魂。
聽了她這話,他哪還敢輕易提做那件事?他只能把所有欲望都宣洩在每天一吻中,回家之後自己再慢慢沖涼水澡。
眼下他被她摸得簡直快要堅持不到回家洗涼水澡。
得趕緊制止她借酒作亂。
任炎一把拉住楚千淼在自己腹部使勁放火的軟嫩手爪。她的手捏在他掌中,沒骨頭似的,滑膩得引人想揉碎它們。
她被奪了揉腹肌的武器,不樂意地抬頭看向他。
她被酒精醺蒸得水漉漉的眼睛看著他,不高興地問:「你攔著我幹嘛?摳兮兮的,還打算收費啊?」
任炎被她不著邊的醉話逗得又好氣又好笑,沒說什麼,只是引領著她自己低頭去看顯而易見的變化。
楚千淼低頭看看,咦了一聲,嘟著嘴作惡地還朝下吹了個欠兮兮的口哨。
任炎倒吸一口氣,不知道該親她還是該打她還是直接辦了她好。
楚千淼作惡完一抬頭,看向任炎的醉眼裡閃著奇異的光。
她看著他,咧嘴一笑,笑得色眯眯地,說:「不然我們找地方深入交流一下吧!!」
*
這話聽進此時此刻的任炎耳朵里,無異於是天籟之音。他當然求之不得。
而不等他給出反應,楚千淼已經腳步有點重地拉著他跑出建築物側牆的背陰,開始觀察地形。最後她一指建築物正門,很開心地擊掌說:「巧了,這就是個快捷酒店呀!就這了!」
她轉頭問任炎:「身份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