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友誼把煙從牙齒間抽出來。過濾嘴已經被他□□得慘不忍睹。
他把沈一帆的試探一下子堵了回去:“我這種鬼才要真做了導演,讓蔡竇那種傻bī可怎麼活?再說帶演員多好啊,不用天天盯著監視器那麼辛苦,從演員身上抽點成扒點皮就來錢了。”
沈一帆對余友誼給的解釋連一個指甲蓋大的程度都不信。就沖他跟鄭穎身上cao的心,cao心量可以換算成在他面前同時擺十個監視器。
但余友誼並不想敞開心扉,沈一帆也就不再多問。這個世界上人人都有秘密,余友誼有,他也有,不說沒什麼的,這很公平。
他們後來達成一致,還是選了蔡竇。
聯繫蔡竇的時候,他們以為這位大大會欣喜萬分地接下這個項目的。
可讓他們意外的是,導演大大居然十分不qíng願,理由是――
“你們怎麼這麼會找時間建組呢!我家貓剛生完崽子,我還得伺候月子呢,我哪走得開啊!要不然你們就等我一個月!”
衝著蔡竇的大臉皮,余友誼的做法很直接。星期五下午,他衝到了蔡竇家,直接脫了鞋一邊熏臭味兒一邊拿鞋底子朝蔡竇身上抽。
最後蔡竇被他打服了,哭唧唧地挨個吻別了坐月子的母貓和她剛生的一窩貓崽子們,戀戀不捨地跟著余友誼去了公司討論劇qíng。路上他放狠話:“等你那隻丑貓下崽子的,我要是能讓你坐成月子我揮劍自宮!”
沈一帆和余友誼都粗略地聽作者大大講過故事的內容梗概。可是他們都是大老爺們,講起愛qíng故事來,有迷之尷尬。蔡竇聽得就更加迷之尷尬了。於是余友誼把鄭穎叫來給蔡竇講故事。結果鄭穎這個逗bī,把一個dàng氣迴腸的故事生生給講成了搞笑段子。
蔡竇導演聽得懵bī:“所以這是部喜劇?”
余友誼絕望地一拍腦門,告訴鄭穎:“你給我滾!我就不該指望你能講明白什麼!”
沈一帆也憋著本想沉重悲傷卻偏偏忍不住想笑的qíng緒,憋得有點難受地告訴吳宇:“聯繫作者本人吧,麻煩她周六親自來給大家講遍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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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穎趕到公司的時候嚇了一跳。她以為自己來得夠早了,沒想到一群大小老爺們比她來得更早,年齡從大到小,蔡竇余友誼吳宇沈一帆全在。
一群老爺們,就,這麼迫不及待想聽作者大大講言qíng故事嗎……
不一會作者大大來了。她一如既往,熱烈地跑到沈一帆面前要唱歌。沈一帆一臉走了十二個小時高速沒來得及上廁所的表qíng婉拒了她這份熱忱。
作者大大退而求其次問余友誼要聽嗎。余友誼有點開心自己年到三十還能和小鮮ròu拼一把,他十分感動,然後拒絕了作者大大。
作者大大於是再次退而求其次地看向蔡竇導演,看了兩眼後,她說:算了,我們還是開始講故事吧。
導演:“……”
導演掀桌要走,被余友誼一把按了回去。
作者大大清清嗓,開始講她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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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有的小天使不愛看戲中戲的劇qíng,所以戲中戲的劇qíng兩千五百字就不放在正文裡了,放到後面的“作者有話要說”里好了,放在那是不收錢的,送給大家白看~
【ps:那其實是我以前想寫的一個民國故事,哈哈。以後有可能真的會把它擴成長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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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大大講完她的故事後,大家沉浸在故事的餘韻里,半晌無聲。
後來是余友誼先說了話,他一邊搖頭一邊感嘆:“小兔崽子,你看看,同樣是逗bī,但你看人家作者大大就會控制qíng緒,該講悲劇的時候講得多悲天蹌地!”
鄭穎:“……”
隨隨便便就躺一槍的人生啊。
沈一帆也幽幽地發表了意見。
“這故事我明明知道結局,可是再聽一次還是忍不住唏噓。這也許就是故事的魅力了,”頓了頓,他優化了一下自己的點評,“這應該更是講故事的人,會講故事的魅力。”
他說完看看鄭穎。
鄭穎:“……”
看她gān啥呢?!反諷她不會講故事是嗎!
隨隨便便就特麼躺了第二槍的人生啊。
“靠!”蔡竇從怔忪的狀態里回了神,拍著大腿叫,“之前聽完鄭穎講的那故事,我特麼都尋思了,菜刀架我脖子上這片我也不導,太特麼抽風了!鄭穎啊,你學學人家作者大大是怎麼講故事的,潸然淚下dàng氣迴腸啊!”
鄭穎:“……”
好吧又躺一槍。
攢夠子彈,鄭穎掀桌:“你們別一個兩個三個都跟認真聽了似的!誰現在能給我重複一下剛才的故事內容?!”
余友誼和蔡竇眼神閃爍。
沈一帆卻直盯盯地看著鄭穎,從頭到尾跟背課文似的把故事又複述了一遍。
作者大大開心得難以自持,開始唱征服。鄭穎嚇尿了,顫抖跪下叫沈爸爸。
混亂的場面里,萬雨辰從門口蹦Q噠走進來。
“喲,都來這麼早啊?呀,導演也來啦!”
作者大大應聲回頭。這是她第一次看到萬雨辰本人。她眼睛裡立刻泛起小星星。她躥到萬雨辰面前,捧臉看著他。
鄭穎心驚膽戰等著她再起高調唱征服。
結果作者大大一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