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輪戰鬥結束後,我們各自氣喘吁吁。期間偶爾有人從身邊經過,個別好事的人會對著我倆打長長的口哨。
我臉紅心跳頭昏腦熱,靠在寧軒懷裡對他說:“我們以後不能再去那個小公園偷qíng了。我覺得我們bào露了。今天有老師跟我說,學校里在傳我倆搞破鞋呢。”
我把從尤姓老師那裡聽來的話給寧軒學了一遍,末了時對他說:“我真冤!無緣無故變成小三兒了!啊不是,按照你和田婉兒的年齡水平,我應該叫做老三!”
寧軒讓我說得哭笑不得,囧囧有神的看著我,說:“蘇雅,別怪我打擊你。一般來說當小三兒的要麼姿色出眾,要麼身材火爆,要麼為人狡詐。這三樣你一樣都占不上,所以這個三兒,你恐怕離它還相去甚遠,勉qiáng的話,可以夠上個二吧。”
我怒了!○○××△△!可以侮rǔ我的智慧,可以踐踏我的人格,可以說我腦子裡進水進面進漿糊進大米粥,但是就是不行說我姿色有問題!
我最奉行的人生宗旨是白展堂大兄弟曾經說過的一句話:你們咋罵人呢!說誰是實力派的呢?人家我明明是偶像派地麼!
我對寧軒bào怒吼道:“我是靠臉吃飯的!誰說我不是花瓶我跟他急!”
寧軒看著我跳腳的樣子,開懷不已的大笑起來。
笑過後,他攬著我的腰,額頭抵著我的額頭,對我輕聲說:“蘇雅,別管別人傳些什麼,由著他們去。反正我們只要再有半年就出國去了!”
我想了想,要是這麼說的話,那確實沒有必要去煩惱太多了。於是很開心的點點頭。
壓在心上的大石頭被清除之後,得空重新去回想一下昨天的那番香艷事,再面對寧軒時,我竟然開始很多餘的後知後覺的害臊起來。
我想我的臉一定紅得像被煮過的蝦,其表面還在噌噌的冒著熱氣。寧軒看我臉色說變就變,好笑的問我:“你怎麼了?被關二哥附體了?”
我白他一眼,說:“你再見我,難道都不覺得羞慚嗎?昨天bī著人家用手幫你……幫你做那種事,流氓!”
提起昨天,寧軒簡直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他拉著我,曖昧的噴著熱氣蠱惑我說:“雅雅,等我脫離高中,你答應我的事一定要做到!”
……我答應你什麼了?難道我說過什麼傻話,比如“用你的高中畢業證來換我的少女童貞”?
=_=|||!不可能!
我記得當時qíng況緊急,於是我說:最起碼等你畢業好不好……僅此而已。可沒想到這話到了他那,竟成為我的獻身宣言!!
回想昨天,我不禁有些悵然起來。我問寧軒:“你說,別人會不會覺得我很變態啊?大齡怪阿姨無恥染指粉嫩小正太!”
寧軒白我一眼:“你不是阿姨,你是小刁婆娘。我也不是正太,我是小刁婆娘的帥老公。”
我凸!他也真好意思說出口!我都替他為他的可恥感到害臊!
我怒:“胡說!我哪裡刁!”
寧軒一挑眉梢:“你看你把我那群兄弟折騰的,上課誰不是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我立刻斂了怒火嘿嘿一笑:“那不是因為有你撐腰嘛!”說完隱隱覺得哪裡不太對勁。感qíng這小子是在拐著彎的夸自己呢吧!
看著他欠揍的帥臉,我收起笑惡狠狠的噴他:“你真jian詐!借著我的嘴誇你自己!jian人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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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沒技術含量的老話重提:“寧軒,你說,會是誰給我編的那麼一出老三奪愛的劇本出來?”我看著他,很有指向xing的無恥誘導著:“會不會是田婉兒?”
寧軒掐著我的鼻子說:“都說了別去煩這個了。愛是誰是誰。不管是誰我都謝謝他。我巴不得全天底下的人都知道你是我老婆!”
寧軒的話讓我的心像浸過chūn天的藥一樣,開始亂七八糟的瘋狂蹦躂起來。他怎麼就這麼會說甜言蜜語呢!
我扯著他手臂來回搖晃的問:“其實我一直有個疑問,我可以提嗎?”
寧軒挑著眉看我:“我說不可以,你提不提?”
我一下緊著一下的用力猛點頭:“提!”
作者有話要說:本來想用存稿箱,等到明天上午八點再發,不過我有點存不住稿,有就留不住,於是還是忍不住發了,抓頭。。。
我今天被N多人騙到,怒!我信了還被她們嘲笑我傻帽!噴火!騙我的都拉稀拉稀拉稀!!!拉稀完便秘便秘便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