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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著這樣一番催人動qíng的氣質模樣,許瞳成功吸引了顧辰的眼光。

從她進屋起,他的視線就一直環繞在她身上沒有離開過。

他揮手將她招來自己身邊,待她坐下,嘴角便噙著笑,眼神雖不至放肆卻也裹足了火辣熾熱,同她一句句的聊著天。

假如她不是許瞳,她想自己一定很快便會迷失在這個舉手投足間處處充滿惑人魅力的男人身上。

他只這樣淡淡的笑著,似有幾分經意、又似有幾分不經意、似含著幾分彬彬有禮、又似含著幾分風流不羈的淡淡笑著,那迷離又xing感、含qíng又勾人的致命笑容,足矣令太多女子為他顛倒痴狂。

好在她不是別人,她是許瞳,一個麵皮上可以笑靨如花、內心裡卻做得到理智剛硬的人。

對著他的笑容,她讓自己呈現出一副驚艷后不知不覺被吸引、被吸引後一臉含chūn似夢般的迷離樣子,呆呆鈍鈍的凝視著他。

她將分寸拿捏得極其好,她讓自己怔忪得並不至於到花痴程度——那幾分純、幾分憨、幾分痴的樣子,正好可以滿足男人的虛榮。

她的表qíng明顯取悅了他。

他放下酒杯,笑容裡帶著憐惜,柔聲地問:“叫什麼名字?”

她適時怯怯一笑,軟軟地小聲答:“瑤瑤!”聲音里竟還隱隱夾著bī真的顫抖。

他看著她可憐兮兮的笑容,眯了眯眼,傾身過來執起她一隻手,“今天第一次?”聲音越發含著能夠軟筋蘇骨的溫柔。

她瑟縮一下,似直覺的想抽回被握的手;轉瞬卻因想起自己此刻身份,不得不放棄掙動而由人去握。

“恩!”她軟軟回答,只一個字而已,聽起來卻有餘音裊裊的味道。

他慢慢摩挲她的手背,觸手只覺如握羊脂美玉,又嫩又軟;探入掌心時,卻微有薄繭略顯粗糙。他眼神更加憐惜起來,看著她的眼睛,輕輕問:“有什麼難處嗎?”

她換上這樣一副神qíng:明明淒楚卻不得不硬做堅qiáng。

“我爸爸不要我和媽媽,帶著別的女人走了,我媽媽生病了,很重很重的病,需要錢……我自己……在讀大學,要jiāo學費的……實在沒有辦法了,只好出來……做……做這個。”羞澀吞吐間,她已經淚盈於睫。

她那副弱柳扶風一般的神qíng姿容,在脂粉味重重的幻愛里,實在別有一番我見猶憐的妙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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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上的你來我往,許瞳神經高度緊張。好在功夫沒有白費,她感覺得到顧辰對自己已經產生興趣。

她以為他能帶她出台。結果他卻讓她意外——他倒並非急色的登徒làng子,第一次見面便急著將她生吞入腹。

一個晚上,他只是逗著她說話喝酒,溫如chūn風一樣的對她笑。

假如意志不堅,假如酒量不夠,她想她極有可能已經栽倒在他的笑容里,成為他的褲下之臣,匍匐在他腳邊,死心塌地,無怨無悔。

幾杯酒下肚,對正常女孩來說,已該是微醉醺然的時候,她忽然聽到他問自己:“除了在這裡做,是不是也兼了別的工?”

她看著他的瞳仁,那裡面綻出璀璨jīng光。那光讓她渾身一凜。

她差一點就要露陷了!

他其實早就想起曾經見過她,卻一直不動聲色,只用酒jīng與男色雙雙麻痹她,等她鬆懈下來,一舉試探她究竟有無心機。

好在她是許瞳,不是別的一般女子,雖然有些暈暈的,可暈的只是肢體,還遠未觸碰到靈魂。

她一副誠懇的樣子對他答:“我之前做過粗工,幫人家通下水換水管之類的活都曾經做過。”她嘆口氣,“明知工作很苦,不是女孩該做,可是生活艱難,不由人選擇。”

雖然她想他倒不會jīng力過剩到派人去查她的底——出來找樂子而已,又不會認真,除非真愛上她要娶她做老婆,否則隨便她是什麼出身都好,他豈會真正在意?今朝逢場作戲今朝同樂,明朝說不定又有新刺激捲走他的眼神,不過是曇花一現的短暫良宵,哪裡值得他費心去調查她——不過為了安全起見,她還是謹慎機智地並不提起興邦五金,以防他哪天心血來cháo會順著嫩模摸到店裡去,到時事未成她卻先露了底,那才真真不妙。

他微微一點頭,但笑不語,高深莫測。她有些忐忑,於此晚首次對自己的演技不自信起來。

想了想,她說:“其實,顧少,您還記得我嗎?我們之前是見過一次面的!”

他不動聲色的微笑,“你的笑容很特別,使人不容易忘記。”

許瞳愣愣地看著他,一雙眼睜得大大的。待回味明白他話中含義,她不禁又對他綻放笑容。

“顧少原來您還記得我!”她看著他雙眼,似無限興奮雀躍。

而他再度眯了眯眼睛,嘴角漾起饒有興味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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