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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咔噠”一聲被關起來。

椅子被人拖在地上,摩擦出一道尖銳刺耳的噪聲。

許瞳聽到錢如海頤指氣使地問著自己:“許瞳是吧?我可告訴你,等下問你什麼你給我老實回答,不許胡說八道!剛剛從你包里搜出來的那一小袋東西裡頭,什麼迷幻藥搖頭丸興奮劑毒品的,可通通都有!另外你嗑藥被抓了現行。嘖嘖,沖你五毒俱全這勁兒,我勸你趕緊老實jiāo代,興許還能少蹲兩年,要是敢胡說八道,送你進去吃一輩子牢飯窩頭!現在開始問你話,記住不許胡說八道!說,是誰指使你藏毒販毒的!”

許瞳吃吃笑起來。想不到對方真是一點耐心都沒有,開門見山,張嘴就立了藏毒販毒這麼大一個名目,真是恨不得她越快死掉才越好。

她搖搖晃晃抬起頭,看著錢如海嘻嘻笑答:“警察叔叔,我老實jiāo代,是錢如雲指使我這麼gān的!你趕緊去抓她回來!”

錢如海臉色一沉,大叫一聲:“許瞳你敢放肆!你給老子看清楚這是什麼地兒,你少在那給我胡說八道!”

許瞳呵呵笑起來,“哎?不對啊警察叔叔,您怎麼就這麼清楚不是她呢?您這麼肯定不是她,這麼說您知道是誰唄?哎喲,那您的嫌疑可比我要大得多了啊!我看……沒準您就是那幕後黑手呢吧!哎等等,我想想我想想!別說這事要這麼順下去的話,說不出的合qíng合理呢!原來指使我這錢如雲的背後,cao縱她的那隻黑手是您伸出來的!我剛想起來了,您可是她表弟啊錢警官!一般gān販毒這買賣的,都得在局子裡埋內應;要這麼一串的話……恩,合qíng合理,我看這事啊,主謀就是您!”

許瞳雙眼迷離,一邊竭力堅持找著焦點,一邊吊了郎當的說了一大串話。

錢如海立刻被她激怒,“姓許的你再敢刁嘴巴胡說八道瞎編排,別說我動手扇你!”

許瞳卻絲毫不懼怕他會動粗,依然語氣輕佻地一邊笑一邊刺激他:“喲!警察叔叔您得冷靜點!您這做法知道叫什麼嗎?叫做被人戳破原形畢露以後惱羞成怒要把我屈打成招啊!”說到這頓一頓,呵呵的一邊笑一邊喘口氣後,她繼續調侃錢如海,“對了警察叔叔,我得告訴您一事兒,就是中國的成語吧,不是只有‘胡說八道’一個,您看我剛剛,一不小心說句話的功夫,就連用了三四個成語。可您呢,打我進門開始就一直只叨念‘胡說八道’這一個詞兒,錢警官,別說我想得多,可我真覺得您應該是花錢走後門進的警局吧?您看您這文化底子也太差些了;難道說招您那會兒警局急需會使用‘胡說八道’一詞的傑出人才?”

她話音剛落,便感覺自己一側臉頰火辣辣的又疼又燙,耳朵里響起一片轟鳴聲,腦子卻意外變得清醒起來。

“我叫你胡說八道!”錢如海一邊說一邊抬手用力給了許瞳一耳光。

他聽著許瞳的那些辛辣嘲諷,早就已經恨得牙根發癢;加上又受到被他捧在手心裡嬌著寵著的外甥女的殷殷叮嚀,要他一定為她好好報仇多扇許瞳幾個耳光,於是趁著眼前四下無人,他流氓本xing立刻畢露無遺,抬手便向著許瞳用力扇過去。

許瞳聽到自己耳朵里嗡嗡地響。對方很明顯用足力氣,他剛剛打完,她已經感覺到自己的臉頰在迅速腫脹。

這一巴掌激起許瞳心底的倔qiáng,她不哭也不呼痛,反而咯咯咯地笑個停,“錢警官不是我說您!您真是傻帽到家了!您總不能今天就把我給定成死罪從此一關不放了對吧?只要我打這一出去,誰看見我都能知道您對我動過私刑了!您一壯年男子打我一小姑娘耳光,您說這事要是鬧出去,令姐得給局長孝敬多少人民幣才能擺平您給人民警察帶來的負面影響啊!另外報告錢警官,我這人呢,別的優點沒有,除了成語說得好之外,就是為人特別有毅力,”說到這,許瞳把吊兒郎當的樣子一收,語氣陡地變得認真yīn譎起來,“今天要麼你gān脆把我打死在這,否則只要我能活著走出去,今天我受的這些,我一定百倍還給你們!”

錢如海冷笑起來,“你少跟我這犯嘴刁!老子還整不了你了?明白告訴你老子流氓出身,老子用刀砍人的時候,你他媽的還在吃奶呢!跟我玩鬥狠這一套,你還嫩了點!你趕緊給我老實jiāo代,你上家有誰,下家有誰,說出來了,查有對症你沒胡說,興許你還能少蹲個一二年;要是你繼續胡……負偶頑抗,沒你好果子吃,你下半輩子就等著吃公糧過到頭吧!”

許瞳嗤地笑出來,“警察叔叔,那成語叫負隅頑抗,那字兒念yu,不念ou,要不您還是繼續使用您那胡說八道吧!咱們好歹是親戚,我也懶得笑話你,可您要是出去在別人面前這麼胡說八道亂用成語,人家一準笑話你肚子裡沒學問嘴巴還偏偏願意胡說八道,到時您這張老臉可往哪擱啊!”

腦子暈暈的,她故意說著大段大段的話刺激老傢伙。他的巴掌落下來,雖然疼,卻可以用這疼卸去迷幻藥的藥力,令她變得稍稍清醒。她不想自己墮入昏迷之中,因為不知道在那期間會發生怎樣的事qíng,這毫無安全感的處境令她牴觸萬分。

一點不令她失望,錢如海果然又一個耳光打過來。

他殘酷的聲音里夾雜著預謀得逞的邪佞,“沒事找打,真他媽賤!我成全你!少跟我繞廢話,趕緊jiāo代,誰指使你的!jiāo代不出你就自己扛了這份罪!”

許瞳轉正被打歪過去的面孔,看著錢如海,一臉嚴肅地說:“好!我老實jiāo代!其實是章真瞳讓我gān的!是這樣的,她手裡有我一張光碟,光碟內容屬A級的,她威脅我,我要是不聽她的不給她帶毒,她就要把光碟公布發行!”

錢如海聽到許瞳提出心肝外甥女章真瞳的名字,立刻將手裡假模假樣記著筆錄那管筆狠摔在地上,厲聲咆哮:“你媽的,你耍老子是不是!”

許瞳聽到“你媽的”三個字,面色倏地沉下來。她看著錢如海yīnyīn冷笑著說:“警察同志,媽的你嘴巴在糞坑涮過吧?媽的它怎麼這麼臭?我jiāo代我的,媽的你老摻和什麼勁的?我說一個人你就說不是她,媽的到底是我犯案還是你犯案?媽的到底是我jiāo代還是你jiāo代?媽的別以為誰不會說媽的!媽的我今天還就一口咬死了,這事它就是章真瞳主使的!”

錢如海把手裡的本子也摔在地上,站起來,一腳踹開椅子,走到窗邊把窗簾刷一下拉死,回身走過來後毫無徵兆地又甩了一個耳光在許瞳臉上。

許瞳被打得一下歪過頭去。舌頭幾乎也有點木木的,憑感覺探去嘴角那裡,舔到一股腥甜味道。也許是藥力作用,儘管嘴角被打得裂開,可她並不覺得疼。

轉轉眼珠向錢如海看過去,他居然在解褲子。許瞳不由怔了一下。還來不及恐懼,卻在聽到錢如海的話時一下又放了心。

他一邊抽著腰帶一邊嚷嚷:“媽的我讓你嘴巴不gān淨,老子今天就抽死你這小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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