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辰失笑,“我的泳褲等下到海里沖一衝就可以。至於你,我用紗巾包住你,快跑回去。”
聽他說得怪形象,她不由咯咯笑。
顧辰親親她,忽然說:“這次,你應該真的會懷上孩子。”
許瞳怔了一下,推搡他,“你gān嘛算我的生理期比我自己都明白!”賊賊一笑後,盯著他問:“你愛上我了吧?”
顧辰挑挑眉,“這問題也是我要問你的。”
許瞳嘟嘴巴,有些賭氣,“切,都說了,我才不要愛在你前頭!”
顧辰頷首,“彼此彼此。”說得滿不在乎,可是下一秒卻毫無徵兆翻身覆上她,不容分說的進入,賭氣一般的用力,在她漸漸意亂qíng迷時一邊吻她一邊喘喘地說著:“這張小嘴為什麼這麼硬,恩?”他下|身狠狠用力一頂,氣喘吁吁又說:“看這一張多柔軟!”再一頂,“你愛上我沒有,恩?”
許瞳被他頂撞得咿呀直叫,不住呻吟,“顧辰你這個流氓!我討厭你!”她狠狠收縮自己,使勁夾他。
顧辰覺得從腰間瘋狂竄起一陣蘇麻,他不由哆嗦一下,嘶嘶吸著氣,更發狠的進入她,“是嗎?討厭我?讓我看看你是怎麼yù|仙|yù|死的討厭我吧!”說完再不給她喘息的機會,連發用力狂頂狠撞著,在她的尖叫和自己的戰慄里,把彼此帶到yù|望的頂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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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番酣戰,累得兩個人相依相偎在沙灘上,乏乏睡去。
夜裡微涼,兩人幾番大汗淋漓,突然靜下來睡過去,結果是許瞳噴嚏連連的醒過來。
她一邊哆嗦一邊打噴嚏,想起身時察覺自己的頭竟有些暈暈的。
顧辰早被她鬧醒;看到她的樣子,不由鎖緊眉心。
就快天亮,四周圍一片烏灰濛濛。天際線低低的壓下來,迫得人更加覺得涼意侵骨。
許瞳開口時,聲音竟是啞啞的,“我頭暈,喉嚨也痛,身上好冷!”
顧辰抬手探一探她胳膊,觸手一片冰涼。
他當即二話不說套上泳褲,用紗巾裹了她立刻返回酒店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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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瞳身上壓著四層被子,可身上還是覺得冷得要命。
她沖旁邊眉心緊鎖的顧辰嗚嗚直叫:“都怪你!好好的chuáng單不滾,非要跑到沙子上折騰!我也腦子進水,你叫我去我就去!啊,難道說那首歌唱得果然對?你是瘋兒我是傻——”
說著說著,她竟用一管粗得可以媲美烏鴉的破喉嚨唱起歌來。
顧辰嘴角眼皮一齊抽了抽。
“生了病還這麼不老實!”
許瞳怪叫:“那少爺您說,我生病是誰導致的呢?哦對了,千萬不要告訴別人我是因為什麼病的,我覺得太丟臉!如果被我知道你被別知道我生病的原因,我會先去跳海自盡再回來滅你的口!”
顧辰被她逗得笑起來。
笑完以後,心底滿滿都是心疼。
四chuáng被子還擋不住她體內深處的寒冷,她卻打著jīng神逗他笑。
而她嘴裡越說怪他,他懂,能這樣毫無芥蒂的嬉笑怒罵,其實她是想讓他知道,她並不怪他。
他握住她的手,俯□去,輕輕吻她的額頭。
一吻之下才發現,她竟已經燒起來。
“為什麼不告訴我你發燒了?”他厲聲厲色皺眉問,心頭被大片大片的疼惜侵占。
她嘻嘻一笑,“等你自己來發現,不是會更加覺得心疼嘛!”她看著他說,“安啦!哪兒那麼脆弱,從小到大,什麼場面我沒見過?不用大驚小怪的,來,快說你愛我,說了我就好了!”
顧辰眯起眼睛。
“等你好了,我差不多就說了。”
許瞳連聲哼著:“你要不要這麼過分!我在生病吶!”心裡有些怨,一個愛字而已,真有那麼難講?
她把嘴巴撅得天一樣高,“我要吃藥!”
顧辰卻斷然拒絕:“不行!”
許瞳怔住,“你……好狠毒!為什麼不許我吃藥!我生病了!”
顧辰摸摸她臉頰,忽然溫柔下來,手掌滑到她小腹上,隔著被子揉一揉,對她說:“因為,這裡會有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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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瞳一下呆住。
隔半晌回了神,她說:“可是我要是燒得厲害,孩子一樣不能要!”頓一頓,挑眉看他,“再說,你怎麼就能確定會有寶寶?”
顧辰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你是排卵期,而我,隨時都可以;所以一定會有寶寶。”
許瞳僵住。
這男人真是,恐怕直到咽氣那一天都不會忘記自戀與臭屁。
“我已經打了電話,等下會有專機接我們回去。這個島上雖然也有醫療設施,可是對於孕婦來說,療法藥物不能保證都是無害無刺激的。為了寶寶,我們必須儘快返回回A市去。回去以後你立刻住院,我會叮囑醫生所有藥物都用沒有刺激xing、不會傷到胎兒的。”
聽他羅里羅嗦一大串,許瞳不由咂舌瞪眼。
他說的仿佛她真的懷上孩子了一樣。
“喂,你gān嘛要讓我懷孩子?”之前她腦子發昏,要設計懷他的孩子,結果天知道他究竟有多憤怒。
不過那時是為了折磨他報復他,也難怪他會憤怒。可是現在,他卻主動想要她懷上寶寶,這又是什麼原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