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裡的人已經關了視頻,改打牌。
鑰匙在門鎖里轉動的聲音細微不可聞,等到門打開了,王朝他們才後知後覺地跳了起來。以為是檢查寢室的老師,卻是看到一個女孩子驚訝地站在門口。
女生大有傾國傾城之姿,一身水紅色連衣短裙襯得皮膚雪白。丁月華一眼看出她從上到下都是名牌貨。
耶律皓蘭瞠目結舌地看著一屋子烏煙瘴氣,問:“咋啦?聚賭呢?”
葉朝楓從陽台上沖妹妹點了點頭,“皓蘭你來了。我請吃飯,這些都是展昭的朋友。”
耶律皓蘭的注意力卻全部去了另一邊,她看到了白玉堂。當然,白玉堂也看到了她。
“是你啊!”耶律皓蘭嘴角彎了一下。
白玉堂丟下牌跳了起來,“你就是葉朝楓的妹子啊!”
“你們認識啊?”丁月華問。
耶律皓蘭點點頭。
丁月華還以為耶律皓蘭是學生,問:“你是哪個學院的?”
“歷史學院的。”
“玉堂是藝術學院的,我是新聞學院。”
耶律皓蘭擰住眉,“你……叫他什麼?”她覺得這名字耳熟。
“白玉堂。”小白同學自我介紹,“藝術學院油畫專業的。”
耶律皓蘭的表qíng開始古怪起來,“你名字是白玉為堂的那個白玉堂吧,藝術學院的?”
“是啊。”
“你這學期選修了經濟學院開的古希臘文化是吧?”的
“是啊!你怎麼知道,難道你也選修了這門課?”白玉堂竹筒里倒豆子,“我從開學到現在一節課都沒去上,不然我們早就認識了。老師一定點了我的名了吧?”
耶律皓蘭有點幸災樂禍地微笑起來:“我叫耶律皓蘭,是你這學期選修的古希臘文化的任課老師。”
寧靜。
展昭在陽台上喊了一聲:“開飯了,要吃米飯的自己去舀。”
只見一道白光閃過,白玉堂衝著陽台跑去。
那天大家的興致都很高,說不喝酒的喝了酒,說不會醉的倒在地上爛泥一塊。
“好了好了,大家都喝高了,現在該打牌了。”丁月華不知從哪裡摸出一副牌,摜在桌子上。
白玉堂抱住腦袋,“又來了,我就知道!”
“怎麼?”葉朝楓問。
展昭還沒回答,就聽丁月華大聲道:“老規矩,輸了脫衣服。女生可以保留內衣,男生全部脫光光!”
話音一落,男士全部叫起來:“太不公平了吧!”
“拜託!”耶律皓蘭從來沒這麼玩過,放下矜持,興高采烈地幫腔,“我們又不會把你們怎麼樣!”
葉朝楓湊到展昭耳邊,“你們以前這麼玩過?”
展昭無奈地點頭:“不過我倖免於難,只脫了外衣。但是小白和王朝全部陣亡了。我那還有月華拍下的照片為證,你看不看?”
他聲音大了點,恰好給白玉堂聽見了。小白立刻抓狂:“姓展的,你敢!”
展昭滿不在乎地一笑,向後靠在墊子上,“我即使想,也沒條件啊。你被顏查散他們幾個壓在地上扒衣服的照片全都在月華那裡呢。”
白玉堂一聽,兩眼冒出金星,大吼:“丁老三!你跟我說那捲膠捲報廢了的!”
丁月華摸摸頭髮,“可是……那個……你知道,如今科技那麼發達……”聲音越來越小。
白玉堂指著丁月華道:“聽著,給你三天時間,把照片和底片都jiāo給我,否則我把你的陳年舊事都給捅出來!”
丁月華gān笑:“這恐怕……”
“兩天!”
“好吧我實話告訴你那些東西在上次搬寢室的時候給我弄丟了!”丁月華一口氣說完,然後跑過去挨著展昭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