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结结实实的被噎了一下,好吧,有钱人那种私人飞机,私人飞机场都是司空见惯的,不像我,要去某个地方坐地铁都要等。
“那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医院?”
而且这么晚了,医生都已经下班了,他要看病也不是这个时候啊。
霍炎双手靠在围栏上,眺望远处,语气轻佻地说:“看来救下你这么啰嗦的女人,就是一个很大的错误,那么多‘为什么’,吵死了!”满满的嫌弃。
我呼吸一窒,早就领教了他的毒舌,真是噎死人了。
顿了片刻,我嘟囔:“没让你多管闲事。”
霍炎警告地看了我一眼,他不说话的时候,本来就带着让人敬畏的气势,这么一眯眼,我一下打了个哆嗦,再也不敢放肆了。
我们就这样无声无息的喝着啤酒,其实大多的时候,都是他在喝,自从流产以后,医生就让我少接触一些凉的东西,我没有喝几口,就只是反复的把啤酒罐放在手心把玩着。
不仅我有心事,霍炎也仿佛有心事,整个人都笼罩在一种悲凉的气氛中,他不说,我也不会多嘴去问。
最后除了我手上的啤酒,他买的一提啤酒都已经喝光了,他按了一下车钥匙,解除了车子的警报,“走,我送你回去。”
我把所有的易拉罐,都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然后了上了霍炎的车。
整个后半夜的大路上,除了高高在上的路灯,就是有霍炎这一辆车,没过一会儿,熟悉的路口就到了。
我有些诧异看了他一下:“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里?”
我并没有告诉他我家的地址,他却直接地把我送了回来。
霍炎冷冷地坐在驾驶位里,清淡淡地瞅了我一眼:“是哪个笨蛋刮花我的车给的地址?”
我嘴角一抽,早知道我就不那么多嘴了,白白的又得了一个“笨蛋”的称号。
下车以后,我深吸一口气,还是回头,弯腰对着车窗:“不管怎么样,谢谢你今晚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