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以後可不一定!”雷已庭別過臉去。
“她應該不在溫哥華。”雷楚雲正色說。
“那她在哪?”雷已庭忙問。
“我想,可能在北京吧。”雷楚雲說。
“北京?”雷已庭驚訝地說,“北京哪裡?”
“她好像有個好朋友叫棉棉,去北京就一定會找她!”雷楚雲想了想說。
“那個棉棉的確切地址有麼?”雷已庭說。
“這我就不知道了。”雷楚雲說,雷已庭翻翻眼睛,一副泄氣的樣子,雷楚雲笑了笑,接著說:“你可以去問問已夕,她們總在一起,應該提到過。”
雷已庭豎了豎拇指,馬上跑上了樓。
在雷已夕的房間裡,Gerry正在和她一起玩雜誌里的測試題。
“誰是你心中像天空的人?”Gerry問。
“當然是哥了。”雷已夕不加思索地說。
“怎麼不是我啊!”Gerry大叫。
“你像石頭!”雷已夕說。
“石頭……我看看……石頭也不錯啊,如果是男xing,那麼就是你的好伴侶,堅韌,可以依靠!”Gerry笑著說。
“天空呢?天空是什麼?”雷已夕問。
“是你敬愛的人。”Gerry有些黯然的說,“無論什麼時候,總能給你力量和勇氣。”
“吃什麼醋啊!”雷已夕推了他一下說,“下一題,快問啊!”
Gerry笑了笑說:“誰是你心中像月亮的人?”
“葉飄。”雷已夕想了想,低聲說。
“什……什麼?”Gerry驚訝的說,自從她們決裂以後,雷已夕就幾乎沒再提過葉飄的名字。
“你煩不煩呀!拿來,我自己看!”雷已夕搶過了雜誌,看了一眼,又扔給了Gerry,“什麼破雜誌!胡說八道!”
Gerry看了看,上面赫然寫著:“如果是女xing,那麼就是你的好朋友。即使白天會消失不見,在晚上也一定會出現在你心裡。”
這時,雷已庭跑了上來,沒敲門更沒問候,他直衝著雷已夕說:“葉飄有個朋友叫棉棉,你知道她住哪裡麼?”
“不知道。”雷已夕冷淡的說,“她的事我都不知道。”
“你肯定知道!快告訴我!”雷已庭生氣的大喊。
“說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把這兒拆了我也還是不知道!”雷已夕也喊了起來。
“得了得了!”Gerry忙拉住氣急敗壞的雷已庭說,“已夕,你就告訴他吧!”
“我就知道她小時候住在手帕斜街!”雷已夕不耐煩的說。
“謝了。”雷已庭轉身就走。
“去找她吧!把她帶走,越遠越好,千萬別再讓我看見!”雷已夕在他身後說。
一天後,雷已庭在北京的一條小胡同里和棉棉見了面。
“你是棉棉嗎?”雷已庭擋住了正要走出家門的棉棉。
“是……”棉棉上下打量他,驚奇地說:“是你啊!”
他們兩人是第一次見面,但是卻yīn錯陽差的一下子就找准了對方。
其實如果是另外的女孩在那會走到雷已庭的身旁,他也一樣會這樣問。找到手帕斜街已經很費周折,他本來是抱定了一戶一戶敲門尋訪的決心。可是,當他看見這個穿紅衣服的女孩時,他突然想,就是她也說不定。
棉棉一看見他灰色的眼珠,就馬上知道了他是誰。雖然聽葉飄說過很多次,但見到真人還是讓她驚艷了。她沒想到雷已庭這麼的英俊,幾乎符合了自己對一見鍾qíng設立的所有條件。
“你找葉飄?”棉棉指指天空問。“自己來的?”
“對,她在嗎?”雷已庭說。
“她啊……不在這。”棉棉說。
“那你知道她去哪了麼?她是不是住在這裡?她還回來嗎?”雷已庭急切地問。
“嗯……”棉棉猶豫的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