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Iclimbedthehighestmountainjusttoholdyou.IfIsaidthatIwouldloveyoueverysinglenight.Wouldyoueverletmedown?
……
IfIswamthelongestriverjusttocallyourname.IfIsaidtheway,IfeelforyouwouldneverchangeWouldyoueverfoolaround?
WellI'msorryifitsoundskindabadjustthat.WorriedI'msoworriedthatyouletmedown.
BecauseIloveyou,loveyou,Iloveyou……loveyou……loveyou……
我跟隨著歌聲輕問,如果我攀上最高的山峰只為了能緊抱住你;如果我告訴你,每一個夜晚我都深愛著你,是否你依然會拒絕我?如果我游過最長的河流只為了能呼喚你的名字,如果我告訴你,我對你的感覺永遠不會變,是否你會偶爾和我在一起?
我可以攀上最高的山峰,也願意游過最長的河,可我該如何跨越生死的界限?打破死亡的詛咒?無論我做什麼,都無法比擬許秋已經永恆的美麗。
歌聲結束,陸勵成關小了音響,他似乎也因歌聲而動容,一直沒有再說話,我感謝他此時的沉默,讓我能躲在角落裡藏起自己的傷口。
下車時,我問他:“這首歌叫什麼名字?”
他沉默了一瞬,直直凝視著我的眼睛:“Because……”頓了一頓,緩慢卻清晰有力地說,“Iloveyou。”
“BecauseIloveyou?”我惆悵地笑了,“很貼切的名字。再見!”
已經進了大廈,他仍坐在車裡,保持著剛才的姿勢。我向他揮揮手,走進了電梯。
大姐正盤膝坐在沙發上,邊看電視邊吃我留給她的飯,看到我,立即關了電視:“出大事了!今天連事務所大中華區的合伙人都從香港打電話給我八卦陸勵成。你難以想像八卦消息的jīng彩程度,說陸勵成和宋翊不但是工作上的死對頭,還二男爭一女,要是一般女孩倒罷了,偏偏是許仲晉唯一的女兒,所以活脫脫一個江山美女戰場呀!”
大姐說得眉飛色舞,我沒jīng打采地坐到她身邊:“他們都說什麼?”
“聽說許老爺子喜歡陸勵成,女兒卻喜歡宋翊,最後許家的公主大鬧北京城,在無數人面前rǔ罵陸勵成,陸勵成一聲不敢吭。”大姐嘆氣,“陸勵成這次真是丟人丟大了!男人活得就是個面子,不知道他現在什麼心qíng。”
“他還好。他當時不說話也不是不敢吭聲,而是作為一個男人,沒有必要和喝醉酒的女人對罵。”
“什麼?你見過他?”
大姐湊到我身邊,一副恨不得敲開我腦袋,八卦一番的樣子,我鬱悶:“老大,你好歹也是一事業有成的知識女xing,怎麼表現得和街頭大媽一樣?”
大姐才不管,振振有詞地說:“別說我,現在所有人都在極度關心此事的發展狀況,沒聽到連我的大老闆都特意從香港給我打電話暗示我關注嗎?她下次問我,我拿什麼匯報?若讓她知道許仲晉的女兒的好朋友和我共居一室,我卻什麼都不說,她要麼懷疑我這人的能力,要麼懷疑我對她的忠誠。”
“我不會知道的比你多,麻辣燙是醉罵陸勵成,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罵了什麼,難道我能跑去問陸勵成:‘喂,聽說許憐霜罵你了,真的嗎?都罵了些什麼?’我活得不耐煩了嗎?你要想知道,直接把那天晚上參加宴會的大佬約出來,和他們面談不就行了!這些中老年歐吉桑,別看平時官威十足,說起閒話來,不比街頭大媽差。”
大姐竟撐著下巴思索,似乎覺得我這個建議很可行,我翻了個白眼,去廚房給自己盛湯。
大姐笑嘻嘻地問我:“陸勵成真的在追許憐霜?”
“嗯,曾經追過,現在不清楚。不過……”我瞪住大姐,“這事不許你告訴任何人,否則我和你絕jiāo!”
大姐張著嘴,吃驚地說:“竟是真的?我還以為外面流言誇張。聽說許老爺子氣得差點掀桌子,真的嗎?”
“假的!”
大姐立即湊到我身邊:“你知道什麼?”
我喝了口湯,慢吞吞地說:“大姐,你的英明神武哪裡去了?麻辣燙公然表示她是宋翊的女朋友,拆她爹的台,她老爹肯定很生氣,但是那是誰呀?許仲晉!手底下直接管轄的人就一百七十多萬!這樣的人會氣得掀桌子?咱們只管兩三千號人的合伙人都不會gān這種事。”
“哦!也對!”大姐點頭,“不知道最後到底是許老爺子把宋翊趕出中國,還是許憐霜讓陸勵成徹底絕望。”
我站起來,去廚房放碗:“我準備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