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可說錯了。青青的都是爺的,爺的還是爺的,可不是青青的。”
李青慢慢的說著,平王怔了怔,手下用力,摟緊了李青,貼到她耳邊,低低的溫柔的說道:
“青青,你要相信我。”
李青往後靠到平王懷裡,笑著仰起頭說道:
“爺,說到這生意,我倒有點想法,爺要不要聽聽。”
平王眼睛亮了亮,笑著點點頭,
“青青說吧。”
“爺的紅果,每年由戶部定了價,放給韓地的幾家大商戶,我算了算這價,低了些,不過,若要提價,一來有與民爭利之嫌,二來。只怕那些個商戶也不一定肯,所以,”
李青頓了頓,看著仔細聽著的平王,笑著繼續說道:
“不如競標,把這紅果的銷售地分成幾塊,依各地各年的用量估算出相應的紅果量,除了往年的那些個商家,只要有實力的商家,不管韓地,晉地。慶國、奚地都允他們來競這個標。中了標的,戶部按競標價先收訂銀,其餘的銀子買紅果時再收取,還可以搭上些其它的藥材一併競標。”
平王眼睛裡亮光閃過,笑容滿面的低頭看著李青,懶洋洋的問道:
“青青要cha手這紅果的生意了?”
李青點點頭,笑著說道:
“爺若是競標,我想要慶國那一標,以今年的價加五成到十成競標。”
“青青有了好主意?說來爺聽聽。”
李青斜了平王一眼,鄭重的說道:
“爺,這紅果生意是我的,爺不能再cha一腳!今年一年,我都沒掙到銀子!”
平王輕輕笑著,摟緊了李青,認真的答應著:
“好,我答應你,這紅果的生意,是青青的私房,爺不cha手就是。”
李青滿眼笑意,仰起頭,眼波盈盈的看著平王說道:
“若掙了銀子,就分三成給爺,算是保護費吧。”
平王哈哈大笑起來,摟著李青倒在了炕上,
“青青,爺是那占山為王的山大王,要收你保護費?!”
李青倒在平王懷裡,笑著圈了平王的脖子,
“爺不就是占了座大山的山大王嘛。”
平王笑著俯身把李青壓在了身下,李青臉上微微泛起紅暈來,輕聲提醒著:
“爺,你的文書還沒看完呢。”
平王有些艱難的轉過頭,看著炕几上薄薄的一疊文書,撐起身子,輕捷的跳下了炕,伸手抱起了李青,往內室走去。
“青青,文書先放一放,咱們一起琢磨琢磨更重要的事qíng吧。”
滿屋的融融chūn意中,李青身上泛著層粉紅,軟軟的伏在chuáng上,平王光著上身,從後面摟著她,饜足的輕輕嘆著氣,貼在李青耳邊,喃喃的低語著:
“青青,有了你,爺才知道什麼叫食髓知味。”
第二天,直到辰初,李青還躺在chuáng上,不願意起來,平王進了屋,秋月忙帶著丫頭輕手輕腳的退了出去,李青窩在被子裡耍著賴:
“秋月,今天不用請安,讓我再睡一會兒,就一會兒!”
平王帶著滿身的寒氣壓到了李青身上,手伸進了被子裡,李青急忙掙扎著要坐起來,平王手臂用力,攬緊了她,頭微微抬起,仔細的看著李青帶著點點青紫的脖頸,用手指輕輕撫摸了幾下,突然貼著李青耳邊,曖昧的笑了起來:
“青青,爺昨晚,猛了些,身子痛不痛?下次,爺一定溫柔著些。”
李青掙扎著轉過身來,推著平王笑道:
“爺趕緊去前院吧,我也要起來了,今天還要去碧蓮院看著給紅袊收拾屋子,好多事qíng呢。”
平王笑著坐直了身子,撫著李青的頭髮笑著說道:
“這韓地的紅果生意,有一半在王氏娘家手裡,大哥大嫂伉儷qíng深,青青臘八施粥時,不妨和王氏提一提,這生財之道也讓王家分些,大哥好做,爺也好做,其餘的,就不用放在心上了。”
李青坐了起來,點點頭,笑著回道:
“爺放心,我也是很敬重大嫂的。”
平王點點頭,猶豫了片刻,笑著說道:
“青青,爺今天得出趟城,後天回來,青青不要勞累著了,紅袊的院子讓下人去cao心收拾就行,嗯?”
李青笑著應了,平王起身出了門,李青又靠在了chuáng上,秋月輕手輕腳的進來,笑著說道:
“夫人,這回可得起來了。”
李青笑著坐起來,秋月和竹葉、木蘭侍候著李青洗漱了,換了件桃紅撒花襖,一條月白繡花曳地裙,吃了早飯,披了銀狐斗篷,帶著人去了福佑院,看著人布置碧蓮院去了。
隔天,周醫正又進來診了脈,開了些湯藥,李青仔細的看了藥方,笑著吩咐道:
“這個周醫正人qíng好過醫術,這藥,不用煎了,我也不耐煩吃這麼苦的東西。”
秋月笑著取走了藥方。鄭嬤嬤掀簾進來,悄悄的稟報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