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快調整了qíng緒,雖然什麼也沒說,但是輕輕抱住了我的腰,主動貼近了我。我欣喜若狂,怕她反悔,以最快的速度脫光了我們的衣服,她的衣帶該死地拴得那麼緊,卻又訂的一點都不牢,我扯了兩下,竟然被我齊根扯斷了。
我看了她一眼,生怕她會嫌我粗魯。她只是紅了臉垂著眼靠在我的懷裡一言不發,她是那麼美,頭髮烏黑柔軟芬芳,肌膚雪白晶瑩,曲線玲瓏,雖然身子還有些纖細,但無一處不jīng致美麗。我迫不及待地顫抖著握住她不堪一握的纖腰,將她輕輕托起拉向我。
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啊,溫暖緊緻蘇麻,比夢裡美妙舒服上千倍萬倍,讓我全身都感覺不到重量,我什麼都不想,只想繼續深入,深入,緩解身上的脹痛和熾熱。
她輕輕叫喚了一聲:“疼……輕點……”那聲音悠揚婉轉,仿佛帶了無數把小鉤子在我的全身撓,撓得我不管不顧地只想往裡闖,她“嗯”了一聲,往後一縮,又有些怯怯地靠上前來擦了擦,要命的小東西,我的腦子頓時一片空白,下體驟然一松,一股溫熱噴薄而出。
她傻傻地看著我,看得我想找條地fèng鑽下去,我失敗了……我不相信她不懂,她出嫁之前,她母親肯定教過她的。要是她因此看不起我怎麼辦?我的心裡充滿了挫敗感和恥rǔ感,卻不知該如何挽回。
她很快收回眼神,也沒和我說話,只是從枕邊取了事先準備好的巾帕擦淨她的身體,穿上衣服又幫我擦拭。她的手抖得厲害,幾乎不敢看我的身體,但動作卻很輕柔,很堅定。
擦拭完以後,她紅著臉幫我穿褻衣,飛快地親了我的胸脯一口,細聲對我說:“夫君,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了,你要疼我,我也會對你很好的,我們好好過日子。”不等我回答,她靜靜地在我身邊躺下來。
她眼裡的快樂和害羞顯而易見,難道她真的不懂?我心裡的不安放下了大半,鬆了一大口氣,暗想我一定要讓她真正變成我的人,讓她真正知道我的厲害。又躺了一會兒,我想繼續行動,但又害怕再次失敗,只要再敗一次,我就沒臉見她了。
正在猶豫不決的時候,她輕輕問我:“你睡著了嗎?我睡不著,被子大概有點薄,有些冷。”
我連忙伸手去摟她的細腰:“來,我抱著你。”她怯怯地貼近我,她的身體果然有些微涼,特別是一雙腳冰涼,看來是真的冷。
我想彌補我在她心目中的形象,便將她的雙腳抱進懷裡搓著:“我給你暖暖腳吧?腳熱乎身上就熱乎了。”
她對著我笑:“你真的很好。”說完試探著把手放到我的腰上,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行動間,她柔軟芬芳的身體溫柔地摩擦著我,這意思是對我還滿意?我不知不覺又解開了她的衣服。
她怯怯地笑,主動幫我脫了我身上的褻衣。這一次,出乎意料的順利,她雖然也呼痛,但很溫柔,也很配合,我讓她怎樣她就怎樣,她甚至紅著臉幫我,在她驟然縮緊身子,緊緊咬住嘴唇,眼裡沁出淚花來的那一刻,我欣喜若狂,我成功了!
我qiáng忍著停下,輕輕吻著她的眼和臉,脖子和手,低聲安慰她:“放鬆,不要緊,我輕輕的,一會兒就不疼了。”她含著眼淚點頭:“好。那你輕點兒。”
她是那樣全身心地相信我,依賴我,嬌喘婉轉間說不出的嬌羞動人,讓我亢奮不已,但我還是不能堅持太長時間。
她明明累極,還要qiáng撐著幫我擦拭,我不曾想到她會是這樣溫柔體貼,甜美可人,善解人意的女子,她對我好,我也應該對她好,我接過她手裡的帕子為她擦拭。
她的眼睛亮晶晶地看著我,喜悅顯而易見。那一刻我沒想到什麼應該或是不應該的,我只知道這是我的妻,我的女人,她如此美好,如此可愛,如此溫柔,值得我疼惜。
她在我身邊睡著了,我輾轉反側,總是睡不著。我想來想去,認為她其實知道是怎麼一回事的,只是她很好,沒有點破我。我越想越懊惱,我必須讓她知道我其實是很厲害的。
天未亮,我又想要她了,我忍了下來,我下一次行動必然要讓她忘不掉。中午時候,她在收拾送給家裡人的禮物,我看見了一隻很眼熟的水晶沙漏,我認出那就是宣五送她的,宣五曾經想娶她。
我的心裡突然堵得難受,她是我的,只有我能想,其他任何人也不能想。我攛掇她把那隻沙漏送給父親,要是她不肯送,我就悄悄給她扔了,然後推到琉璃身上去。想來她也不能把一隻貓怎麼樣。
她答應送的時候,我鬆了一口氣。
我從二哥那裡弄到一本書,這本書還算不錯,我決定今晚要給她一個大驚喜,讓她過後就再也忘不掉。
好不容易捱到了晚上,她不知道我急,推三阻四,一會兒這一會兒那的,一點都沒有昨天晚上可愛。跑到屏風後面去弄了半天也不出來,急得我脖子都伸長了。
終於她肯走出來了,這是什麼衣服?三塊才有巴掌大的粉綠繡花絲綢包裹著她最美的地方,如雪的肌膚在粉色的薄紗下若隱若現。看得我心跳如鼓,血脈噴張,真的想把她從裡到外揉搓一頓。我撿到寶了。
番外木斐之前世——梧桐雨
深秋時節,午夜十二點,一個瘦高的年輕男子斜靠在“夜未央”夜總會的門柱上,沉默而疲憊地一根接一根地抽著煙,看到有尋歡買醉出來的客人,他就淡淡地瞟一眼,看看有沒有他要找的人。
他的白襯衣看上去已經有點皺,皮鞋仍然光可鑑人,年輕瘦削的臉上,濃黑的眉毛緊緊皺著,一雙微微有些凹的眼睛黑得看不到qíng緒。一隻煙抽完,他並不像其他人那樣隨手把菸蒂扔到地上,用腳踩滅就算了事,而是認真地將菸蒂按滅扔到不遠處的垃圾桶里。
八點從公司結束會議出來,從九點鐘開始,他就一直在這裡等,一直沒有進食,空空如也的胃已經痙攣到麻木。但他不敢走開,只怕一走開他等的人就會離開。
他一站就站到了凌晨兩點,直到夜總會打烊,他抽完了最後一根煙,一群穿著很cháo的年輕人酒氣衝天,嬉笑著,打打鬧鬧地從裡面走出來,他才看到了那個他要找的身影。
他往前一步,攔住了一個穿黑色吊帶短裙,頭髮剪得幾乎貼著頭皮,畫著煙燻妝,身材高挑的女子。
女子抬頭望了他一眼,嗤笑著:“原來是我們家的衛道士和老huáng牛。怎麼敢來找我了?就不怕我丟了你的臉?”說著卻緊張地瞪著眼威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