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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下去!我要喊人了。”初晨一邊威脅,一邊努力想把腳收回來,儘管彥信的懷裡很溫暖,但是就這樣luǒ著腳放在他懷裡,自己只著中衣和他躺在一張chuáng上,算是什麼?更何況他還不安分的在她的腳上來回搓揉。他握得很緊,腳怎麼也縮不回來,初晨的臉紅得發燙,暗自慶幸屋裡很暗。

“你故意把屋裡弄得這麼冷,還不蓋被子,我是不是可以認為你好像很想生病?”彥信的聲音有些冷。

“沒有!生病很好玩嗎?我有那麼無聊?”初晨嚇了一跳,顧左右而言他,“倒是你,半夜三更的跑來做這種事qíng,你心裡可有半分對我的尊敬和愛護?”

“我這不就是來向你表達我對你的尊敬和愛護嗎?你想想,有哪個男子會在結婚之前就來捧老婆的臭腳?為她暖腳?這天底下除了我,你再遇不到這樣的好男人了。”彥信大言不慚。

初晨恨恨的道:“你若是好男人,這天底下的好男人都死光了!”

“我忘了跟你說件事qíng,你明日就是病得要死,我也是該做什麼就做什麼的。我這個人從來就不會憐香惜玉,也不怕人家說我霸王硬上弓。你不想這樣吧?”彥信很溫柔的一邊說,一邊拿起初晨的腳放在嘴裡狠狠咬了一口。

“啊呀!”初晨低呼一聲,即使就是疼痛也掩蓋不了的蘇癢迅速從腳底竄到心裡,再蔓延到全身,頓時呼吸也有些困難起來。這個無恥的小人,登徒子,他怎麼可以這樣!使勁蹬了蹬腳,她的腳被握得緊緊的,根本蹬不開。她憤怒的夠過去掰他的手,她的手剛剛碰到他,他的呼吸突然變得急促,一把將她牢牢的抱住,反身壓了下去。

彥信的臉就停在離初晨的臉不到半尺的地方,幽暗中只看得到他的眼睛亮得嚇人,溫熱急促的呼吸呼在她的臉上,脖子上,激起一串jī皮疙瘩,初晨不敢動,一種從未有過的奇異的感覺令她很是恐懼,她費力的咽了一口口水,有些心虛:“你要gān什麼?快放開我,這樣,這樣成何體統?”

沒有任何預兆的,彥信的頭迅速的低了下來,準確無誤的吻住了她的櫻唇。初晨驚恐的想要躲開,無奈彥信的手早將她的頭固定得死死的,一聲尖叫也在他qiáng橫的攻掠之下化作了無力的嗚咽聲。彥信的舌頭很順利的長驅直入,深入到她的口腔深處,很熱烈很執著的追逐著她的丁香小舌,和她嬉戲著,纏綿著。初晨險些要窒息,全身發燙、無力被動的承受著他的熱qíng,努力忽略這種陌生的體驗給她帶來的撞擊。她很清楚的知道此刻自己的力量是遠遠無法與他匹敵的,她不敢掙扎抑或是忘了掙扎。

良久,彥信方抬起頭,放開了她。一得到自由,初晨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彥信伸出手指細細摩挲著初晨紅腫不堪的嘴唇,低低的嘆了口氣,用鼻尖輕觸著她的臉頰,聲音沙啞的道:“晨晨,你的嘴真甜,有一股青糙的味道。”

他的這聲“晨晨”成功的激起初晨的又一輪惡寒,她側開頭,“呸呸”的吐,噁心死了,她嘴裡還有彥信的口水,剛才要窒息的時候,也不知吃了多少下去。側臉看見彥信微微有些發愣的樣子,她惡意的道:“麻煩你遞杯茶給我漱口。”

“你就這麼嫌棄我?”不用看,初晨也知道此刻他的臉必定是鐵青的,她由衷的感到一陣快意,飛快的點頭。

“可是我怎麼覺得你方才好像很享受的樣子呢?要不然你怎麼沒有表示反對?你也不用不好意思,反正大家都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就不信嬤嬤沒有教導過你,新婚之夜你該怎麼做。”彥信摸著下巴迸出了這麼一句話。

她是想表示反對,但她能反對得了嗎?初晨再一次感受到彥信顛倒黑白的功力和無恥的程度,但叫她和他就這樣明目張胆的討論關於親吻和新婚之夜該做什麼這個問題,她自問是沒有這麼大的膽量和這麼厚的臉皮的。她只得忍氣吞聲的瞪著彥信。

“你這樣含qíng脈脈的望著我,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跟我說?畢竟明天咱們就要大婚,有什麼要求都說出來,我會很大方的。”彥信大方的道。

初晨仔細想了想,她倒是真的有話要說,雖然成功的可能xing太小,但不管怎麼說,她總得試一試。

“快說!不然我要走了。”彥信的面孔在黑暗中看不清表qíng。

初晨忙有些害羞的附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幾句,天知道,她說完這幾句話,她都羞得要撞牆了。儘管如此,她還是無比期待的望著彥信,只盼望他嘴裡冒出那幾個她渴望的字來。

“做不到!你做夢!你還真是得寸進尺!”彥信幾乎是毫不遲疑的咬牙切齒的拒絕了她。

初晨的心一下子直跌落到谷底,轉眼又激起鬥志,顧不上羞恥,低聲道:“你再想想?這樣對大家都有好處的。”見彥信遲遲沒有答話,捨不得孩子套不著láng,她一咬牙,道:“如果你答應我的要求,我可以告訴你一個天大的秘密,保證是很有價值的。”也許她可以把她那個大膽的猜想告訴他來換取一點利益。但顯然彥信並不打算上她的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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