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彥信大馬金刀的坐著,任初晨拿著帕子在他臉上輕輕擦洗,對柳青和柳眉道:“你們出去,不喊你們不許進來。”柳青擔憂的望著初晨,只見她臉上除了平靜還是平靜,就像是平常恩愛夫妻中妻子給丈夫洗臉那樣再平常不過。

初晨蹲在地上仔細擦gān了彥信的腳,垂著眼道:“已經洗好了,請王爺安歇。”彥信指著他的下體:“還有這裡沒洗呢。你不想我剛剛幸過潤雨不洗就來碰你吧?”他滿意的看到初晨的臉變得煞白,嘴唇也微微顫抖起來。

面對彥信的羞rǔ,初晨緊緊握住拳頭,就連指甲戳破了掌心也不覺得疼。彥信也不急,耐心的等著。良久,初晨深吸一口氣,伸出顫抖的手,去解彥信的腰帶,剛剛摸到腰帶,手就被彥信一把抓住:“這就是你要的?你還真是賤!”

初晨反而平靜地綻放出一個迷人的微笑:“王爺不就是喜歡賤人麼?我若不賤,你又怎會喜歡?請王爺放手,讓賤妾服侍您呀。”

彥信就像見了鬼,張口結舌的望著她,半晌方猛地將她揮倒在地上,大吼了一聲:“滾!”

初晨自若的從地上爬起,對著他盈盈一禮:“還請王爺示下,賤妾該滾去哪裡呢?是暫時滾呢,還是永遠滾?王爺說清楚了,賤妾才好去做呀?”

彥信看著初晨好看的嘴唇一張一合,露出裡面雪白整齊的小米牙來,瞬間血紅了眼睛,指著初晨啞聲道:“你——”最終一拳捶碎了桌子,上好的磁器滑落在地,乒桌球乓一陣脆響,碎瓷飛濺得到處都是。初晨眼睛都沒眨一下,她臉上笑著,眼裡的輕蔑卻是一點也沒有掩飾,就那麼赤luǒluǒ的嘲笑著彥信,好像在說:“你也就那麼點兒能耐。”彥信突然潰不成軍,逃也似地衝出門去。

彥信前腳剛走,柳青和柳眉後腳就衝進房裡,只見初晨已躺回chuáng上,閉著眼睛道:“把地上收拾了。”柳眉鼓足勇氣問:“娘娘,您,您還好吧?”

等了半天,也不見初晨回答,柳青偷偷拉了拉柳眉,二人輕聲收拾了,悄悄退了出去。

一連兩個多月,都不見彥信的影子,初晨一如既往的過著她的日子,有時候甚至還和幾個丫頭有說有笑的,跟她們講些北地的風土人qíng,言辭間偶爾流露出對大海的嚮往。要說有什麼不同,就是她飯量增加了,身體也qiáng壯了些,臉上也有血色了,每天早睡早起,必然到院子裡走上兩個時辰。閒的時候,就做針線或是看書,那琴一概不摸。她每日只在自己的院子裡活動,輕易不肯出院門一步,也不見其他人,就連原來服侍她的潤露和chūn黛來求見,她也堅決不見,只是和阿憐的關係更親密了。柳青隱隱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但就是抓不住要領。

八月,冷後下了懿旨著太子妃葉檸主辦她的壽宴,讓太子側妃金玉露從旁襄助。太子妃將來是一朝國母,是要受萬民景仰的,冷後此舉本來是為了讓葉檸好好露一回臉,好樹立太子妃的威信。誰知道,準備工作才開了個頭,葉檸就病倒了,反而是讓剛剛傳出有孕的側妃金玉露主理了全部籌備工作。明眼人都知道,這太子妃病得不是時候,得的卻是心病。

第72章風驚竹(中)

太子妃為人有些清高古板,自和太子大婚後,就不是很受太子的寵愛。自側妃金玉露入府,太子妃就更是不受太子的喜愛了。金玉露此人,出身雖比不上葉檸尊貴,但勝在家私千萬,可以給太子金錢上源源不斷的支持,而且本人雖非絕色,卻頗有才氣,xing格外向堅韌,見識堪比男兒。慣會揣測上意,待人接物又很是寬厚得體,很快就得到了上至帝後、太子,下至太子府諸人的喜愛,硬是把葉檸這個正妃的風頭給比了下去。偏生她又謹守本分,別人對葉檸端著十分禮,她就端著十二分禮,讓葉檸一點錯處也找不出來。

葉檸心中鬱結萬分,還指著自己肚子若是爭氣,早日生個嫡子出來也好,誰知太子每個月也只是初一、十五會去她殿中,平時影子也不見,她這肚子怎麼能鼓起來。正焦慮時,驟聞金玉露已經有了四個月的身孕,派人下了幾次手都未成功,直氣得她一口氣憋在心裡,就有些神思不屬,身體不妥起來。初始還只是小病,但太子只來了一趟就匆匆離去,也不曾寬慰她,只是要她快些好起來,不要耽誤了冷後的壽宴才好。這一激,這病原本只有三分也有了七分了,更沒有jīng神打點壽宴的事qíng。

而金玉露呢,拖著懷孕的身子,除了盡職盡責地打點好分內的事qíng,還每日去給葉檸問安請藥,將不屬她分內的事qíng都原原本本的報知葉檸,毫不貪功,也不擅權。這一來,所有的人都在誇她知禮守禮,賢淑溫婉,太子也隱隱把她當做知己的樣子,越發倚重她,葉檸這病就更難好了。

等到冷後的壽宴的這一天,金玉露的聲望在京都的貴族圈子中也達到了最高峰。

壽宴這日,初晨作為廣陵王正妃,是無論如何都要與彥信一起出席的。初晨盛裝打扮後,坐著軟轎來到二門時,彥信已經在車裡等著了。

初晨扶著柳青的手上了馬車,只見彥信一身紫色的大服坐在暗影里,神色冷峻,並不看她一眼。初晨將自己的衣裙仔細攏好,小心的揀了個角落坐下,並不挨著彥信。彥信身上散發出來的寒氣一陣冷似一陣,初晨直視前方,只當他透明。

二人各懷心思,車內有看不見的暗流洶湧。馬車起動不久,突然來了一個急剎車,初晨不防,一個踉蹌險些摔下去。彥信下意識地摟住她的腰,初晨一顫,彥信摟在她腰間的那隻手仿佛若燒紅了的烙鐵一般,烙得她全身都不自在。所幸彥信的手並沒有在她的腰間停留過久,很快就拿開了手。她只覺得天氣太悶熱,這車廂太狹小,彥信身上的那股熟悉的味道充斥著她的所有感官,bī迫得她透不過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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