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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嘲笑她,說如果是她,肯定早疼得昏死過去了。又說,他這樣的傷見得多了,平時都沒這麼疼的,只是不知今天怎麼會這樣疼,疼得他都以為腿斷了,又喊她要對他好些,溫柔些。初晨的臉色越發yīn沉。

“不清洗了?”彥信一手舉著火鐮,一邊偷看她的表qíng。初晨惡狠狠的說:“洗?拿什麼洗?這裡是什麼地方都不知道,難道用你的口水洗?”她按住他的傷口,狠狠地擠出裡面的髒血,看見他疼得顫抖起來,臉色發了白,她才把藥灑在他傷口上。

“晨兒,你變潑辣了。”他額頭上冒著冷汗,仍然低低的笑,把手放到她臉上溫柔的撫摸。“就是隔著這張皮,我也猜得到你此刻的模樣是什麼。你睡著了的時候,我無數次描摹過它,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認得出你。你居然會以為就憑這張薄薄的皮子就可以瞞過我。你怎麼就不能學聰明一點呢?”

初晨馬上翻臉:“你可是想自己包紮?你再和我說那些有的沒的,別怪我馬上翻臉。”

彥信馬上縮回手:“還是你給我包紮好了。我身上疼得厲害。”

“哼,我看你是疼得還不夠厲害。”初晨飛快的把他的腿傷包紮好,眼睛瞄上他的胸部。彥信很配合的馬上就要脫衣服,她伸手止住他:“慢著!咱們先約法三章。”

“你說。”彥信眼裡滿是溫柔,笑得沒有脾氣。“只要你肯照顧我,我就是再傷十次八次都沒有關係。”

初晨心裡一跳,不自在的把眼睛調開,“為了我們可以一起找到出口逃出去,我可以幫你包紮傷口。但是你必須做到以下三點:第一,不准動手動腳;第二,對我要有禮貌,請稱呼我的名字,或者喊我一聲小葉姑娘。不准和我說與當前的事qíng無關的話;第三,出去以後不准管我,我的自由我自己把握,不許qiáng迫我。能不能做到?否則你別怪我翻臉無qíng,我bī急了的時候,也不介意和一具死屍同處一室的。”

彥信垂下眼睛道了聲:“好。只是我不知道哪些話是與當前的事qíng無關的話,怕犯了你的禁忌,你打個比方提醒我一下?”

初晨哼了兩聲,“你那麼聰明,還需要我提醒嗎?你自己看著辦。”她冷著臉:“脫衣服。”

彥信默不作聲地把上衣脫開,初晨去看他的傷口,火光太微弱,根本看不清,“拿近些,我看不清楚。”彥信說:“我手抖,拿近了,怕燎著你頭髮。你靠近些看好了。”說著把胸脯向她挺了挺,初晨瞪他一眼,他無辜的把火鐮一下子舉過來,險些燎著二人的頭髮。

“往哪兒照呢?”初晨瞪著他,他絕對是故意的。

“我不知道到底要怎樣你才能看清楚啊?抱你那麼長時間,我的手到現在都是軟的呢。”

“我讓你抱我的?如果可以,我死了都不想要你碰我。”

彥信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眼睛變得黑不見底,死死盯著地上,最終還是什麼都沒有說。

她推了他的手,把火鐮放到最合適的地方,三下五除二包紮好:“請你不要亂動,如果再撕裂,你就等著爛吧。”

處理完彥信的傷口,她才有時間打量一下周圍的環境,這是一個gān燥的石dòng,她醒來時就感覺到這裡面的氣溫不低,空氣也很清新。考慮到琉璃谷的溫泉,她不排除這附近也有地熱的可能xing。仔細觀察dòng壁,從dòng壁上發現了人工開鑿的痕跡,但就是找不到出路,dòng的盡頭,一塊大而堅硬的石板阻住了去路。“我們是怎麼進到這裡面來的?”

彥信不回答她,低著頭把地上的碎布等東西收好,接過火鐮把火滅了。初晨知道他心中肯定不痛快,也不催他,自己坐到一旁。沉默了好久,他才低聲把進來的過程簡單的描述了一遍,初晨深吸一口氣:“我想我們是剛好掉到墓道里來了。”

彥信苦笑:“真是奇怪,那麼多人削尖了腦袋想往裡面鑽,偏偏鑽不進來,咱們居然會被雪崩給衝進來。”

初晨沮喪的說:“進來了又如何?找不到出路,沒有糧食,沒有水,就是有再多的財寶又能怎麼樣?”

彥信道:“你真的只是為了這批財寶能送到蘭若手中嗎?”

初晨不避不讓的說:“那是肯定的了,要不然,你認為憑我們倆的jiāoqíng,值得我陪你走這麼遠嗎?”

“你真的這樣恨我?”

初晨冷笑一聲,“我恨你做什麼?恨一個人,也是要看那個人值不值得的。我只希望,這件事qíng完結後,永遠不要見到你,我就燒高香了。”

“我承認我從前有做得不對的地方,但我絕不承認我害過你。假如你有時間,不妨聽我說說過去的事qíng和我將來的打算。可以嗎?”他的聲音聽上去有點哀求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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