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晨只覺得心狂跳不止,氣都喘不過來,他的唇溫暖清香,又帶著些瘋狂的火熱,讓她在他的熱qíng下qíng不自禁化成了一汪chūn水。彥信低低喊了一聲:“晨兒,我的晨兒。”這聲低喊驚醒了她,她qíng不自禁地想,不知道他有沒有這樣吻過左清呢?想著就有些神思不屬,酸酸漲漲起來。
“哎呦,你做什麼?”她的肩頭被他狠狠咬了一口,疼得她直吸涼氣。彥信皺著眉頭生氣的看著她,很嚴肅地說:“不許亂想,我沒有。”
見自己的心思被他勘破,初晨有些尷尬,她才跟他發過誓說要無條件的相信他,但實際上她還是在懷疑他。她假裝糊塗:“我想什麼了?我沒有。”
“你沒有?”他的手緩緩解開她的衣襟,探入懷中,覆上她的胸前,找到了她的敏感,輕輕劃了個圈,初晨心跳變得狂烈,口gān舌燥,輕輕地“嗯”了一聲,顫抖起來。“你有沒有?”他惡意地停下,邪邪地看向她。
“我沒有。真的。我發誓。”初晨竭力守著最後一絲清明,頑抗到底。她很清楚承認之後的結果是什麼,這個小肚jī腸的傢伙。
他嘆了口氣,“你這個不見棺材不掉淚的小東西。”手指慢慢地用力,初晨感到一陣帶著酸麻的痛楚,她開始低低呻吟,“不要。”她的聲音聽上去軟弱無力,掐得出水來。
“不要嗎?我怎麼覺得你就是想要?”他的手往下,緩慢地撫摸她的腰身和小腹,她的皮膚隨著他手一路燃燒下去。他的手停在她的臀部,聲音嘶啞地低低喊了一聲:“晨兒?”
初晨全身燥熱,她無意識地把身子向他貼近。他得到了允許,狂喜地摟住她:“我的晨兒。我愛你。”他輕輕解開她的裙帶,溫柔地撫摸她的每一寸肌膚,他停在她的糙叢深處,非常柔和地放進了一隻手指,初晨不覺繃緊雙腿,發出一聲破碎的呻吟。
他低低喘息起來,在那裡肆意地指點撥弄,直到花蜜四溢,她的身體瑟瑟顫動,抖成一團。斷續地乞求道:“彥信,彥信……”他停下來,嘶啞地說:“喊我,向從前一樣喊我,喊我夫君……”
“夫君……”初晨幾乎要語不成聲,雙手攀上他,狂亂地深吻他。“說你愛我,說你相信我,說你是我的。”他的手狠狠地按摩她那最脆弱的點,她根本沒有了任何抵抗的意志,她哽咽著,破碎地喊出:“我愛你,愛你,相信你。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
他聽了她的最後一句話,停下來,滿足地看著她,眼睛閃閃發亮:“是,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就我們兩個人,一直都不分開,哪怕遠隔天涯,我們也不分開。”他拉起她的手,低聲央求:“摸摸我。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初晨閉著眼,紅著臉輕輕握住他,他長嘆了一聲,“晨兒,我的晨兒。我不是做夢,我終於又擁有你了。”按住她的肩頭,親吻著她的傷疤,含住胸前的敏感,輕吮慢吸,在她低低的嘆息聲中,qiáng勁地分開她夾緊的雙腿,緩緩進入。
那一瞬間,是美妙的天堂,兩人都同時發出了滿足的低嘆聲,一陣微風chuī過,chuī滅了案台上的燭火。
街上響起四更天的更鼓,蘇縝猶如一尊黑色的雕像,坐在窗前看著窗外如水的夜色,冷硬如冰。外出歸來的羅二藏在yīn影里,看著他的身影若有所思。
初晨微轉些頭,把半個臉埋在了枕頭上。身邊的人熟悉的味道讓她感到莫名的安心和滿足,“除了你,我從來沒有那樣吻過別人。”彥信拉著她的手放在唇邊細細的吻,從手背一直吻到指尖。
沒有那樣吻過別人?那其他的呢?他到底是做過的。初晨突然覺得煩躁起來,從他手裡抽出手,狠狠地翻了個身,把背對準彥信。
彥信一愣,他不知道自己又怎麼得罪了她。“怎麼了?”他伸手去摟她,被她狠狠揮開。他堅持不懈:“天就要亮了,我只能再呆半個時辰,你確定要和我彆扭到底?”
初晨不說話。他只能藏在城外,夜半來,天明去,只是為了見她一面。叫她怎麼忍心?
他嘆了口氣,“等你過了京城,我這裡就差不多了,這杆旗一打出去,我就是天下人唾棄的亂臣賊子,人人得而誅之。我們下一次見面怎麼也得一年以後吧?也不知我能不能等到你回來?”
“叫你亂說!叫你亂說!”初晨氣勢洶洶地拍打了他的胸脯幾下,還不解氣,一口咬在了他的肩頭,鼻腔酸起來。
彥信疼得呲牙,卻笑得歡快無比,他緊緊摟住她:“不說了。只要你解氣,怎麼咬都可以。”
“誰耐煩咬你。”初晨鬆了口,仍然氣哼哼的,卻沒有推開他。
“我們說說話吧?”他的手又在她的腰間游移。初晨有些氣息不穩,按住他不規矩的手:“不許亂動,要不然就下去。”
彥信嘿嘿一笑,“你如果有那個本事趕走我,你就來吧?”看見她鼓起腮,他捏緊她的鼻頭,“說,剛才是不是又吃飛醋了?”
“我才沒有。我沒你那麼無聊。”初晨翻了個白眼,悶悶的說:“我今晚看見他們了。偌大的府里只剩下他們三個和幾個老僕,其他人都走光了。”彥信握緊了她的手,她搖搖頭,“初蘊好像組織了一個什麼敢死隊的,以你為榜樣呢。”
他低聲說:“我知道了。我會儘量照顧他們的。”
她摟住他的腰:“對不起。”綠綺夫人是他的殺母仇人,他不但放下了仇恨,現在她還要求他保護她,是不是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