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管?”
“不管。”
“不管拉倒。”
賀泓勛拉住她的手:“上哪去?”
“找管的人去。”
“黑燈瞎火的哪找去?我將就將就得了。”賀泓勛勾了下唇,牽起她的手就走。
“去哪啊?”
“我辦公室。”
接著,出現一聲高分貝的質疑聲:“啊?”
“啊什麼啊?你以為我要gān什麼?”見她死力拽著他的手不肯走,賀泓勛板著臉解釋:“不是說肩膀疼嗎,擦點藥去。”
牧可有點扭捏:“那個,也不是很疼……”
“放心,不會趁機欺負你。”賀泓勛半拖半抱著把牧可帶到他辦公室,按坐在椅子上,轉身去桌上取過一樣東西放到她手上,以命令的口吻說:“吃了。”
端著那塊水果蛋糕,牧可抬頭問他:“真的是你生日啊?”還以為逗她呢。
“難道騙你不成?”賀泓勛揉亂她的頭髮,“袁帥他們買的,給你留了一塊。”要不是考慮到軍訓還沒有結束影響不好,傍晚兄弟們切蛋糕的時候,他特別想叫牧可過來。
牧可想了想,自然而然地叉起一小塊蛋糕遞到他嘴邊。
某人不解風qíng,頭一偏拒絕道:“我不喜歡吃這些東西,你吃。”
牧可抬著叉子不肯放下,仰著小臉撒起嬌來:“吃一口嘛,就一小口。”
聽說,會撒嬌的女人最好命;聽說,怕癢的男人疼老婆。這兩點在賀泓勛和牧可身上得到了最佳驗證。只是現在,他們還不知道與對方竟是如此般配。
根本控制不住嘴邊的笑意,賀泓勛就著她的手吃了三十二歲生日這天惟一一口蛋糕。
以後的日子這樣的qíng況時常出現,牧可喜歡吃的零食都是賀泓勛不喜歡的,但他還是會給她準備,她卻始終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她喜好的,有一次忍不住問他:“你是不是偵察過啊?”
見他搖頭,她不相信地問:“真沒有?”
他很堅定地答:“真沒有。”
“這個可以有。”
“這個真沒有。”
牧可的胡攪蠻纏勁上來了,她不甘心地說:“這個真可以有。”
賀泓勛轉過臉去,好半天才說:“這個,還真有。”
望著他彆扭的神qíng,小同志得意地笑了。
等牧可吃完蛋糕,賀泓勛拿了一小瓶藥過來:“不是有袁帥幫你從後面托著嗎,怎麼還是傷著了。”話語間,他已經伸手略微拉低了她T恤的領子,輕輕地撫在她紅腫的索骨上。
他的手有點粗糙,應該是長年訓練造成的,觸在她細嫩的肌膚上,有種麻麻的感覺,還很暖和。牧可咬著下唇別過臉,小女人嬌態盡顯。
賀泓勛的注意力全都放在她的索骨上,直到將藥膏抹上小心地揉了會兒,拉好衣領才現在她的臉蛋紅紅的,他抿著嘴笑了,刻意靠近她說:“我發現臉紅的你,還算漂亮。”
哪有他這麼說話的!牧可氣憤了。
在她轉過臉來要回嘴的時候,賀泓勛伸手攬過她柔軟的腰將她帶進懷裡,同時低下頭,吻住了她微啟的唇……
軍人做什麼都是有力度的,包括接吻。
賀泓勛qiáng勢的深吻令牧可的心跳驟然加快,在充分體會到窒息感覺的同時,她似是被一股qiáng大的電流直擊心防,身體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
摟緊了懷中嬌小的她,賀泓勛卸下慣有的威嚴,僅以男人的身份深深地吻她,從柔軟的唇,滑到細嫩的頸,qíng不自禁地烙下專屬於他的印記。
一吻過後,牧可脖子上難免留下引人遐思的痕跡。
看了看“戰果”,賀泓勛用手來回摩挲著她緋紅的臉頰,一點內疚感都沒有,反而說:“真是細皮嫩ròu,輕輕碰了下就留這麼明顯的痕跡,疼嗎?以後我注意了,下手輕點。”
有意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