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於親密的姿勢令牧可呼吸不穩,她推拒著賀泓勛的身體,反被他摟得更緊,意識迷離間感覺到一隻粗糙而溫暖的大手緩慢又不失堅定地伸進她寬大的迷彩服里,撫摸著她腰間的細ròu,就在她驚懼地想要阻止的時候,他卻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只是吻她的力道加大了。
外表冷硬的男人,他的唇也是極為柔軟的,觸到牧可的嘴唇上,溫溫的,軟軟的,仿佛有種蠱惑的力量,令她忍不住學習著他的樣子細細地吻吮著。
覺察到她的回應,沉醉其中的賀泓勛滿足的笑了,他邊吻她邊抽回手撫上她的細嫩的臉頰,珍視的心qíng明顯而深切。
夕陽西下,落日的餘輝透過樹葉斑駁地投she在地面jiāo疊的身影上,làng漫了一段美好時光。
良久,賀泓勛終於放開牧可,看到她臉蛋紅紅地側過臉去不敢看他,他淡笑著扳正她的臉,qiáng迫她正視他的目光,很不正經地說:“可不能再說我是壞蛋了,要知道我的行為完全是按著正常程序cao作的,你得習慣。”
哪裡還有心qíng害羞,牧可手腳並用將他推開,還沒等站起來,又被他反抱進懷裡,賀泓勛略顯傷感地說:“明天軍訓就結束了。”
軍訓的結束,意味著他不能隨時返往於訓練基地和部隊之間,而他們自然不能像現在這樣想見面就見面。
咬著下唇,牧可沒有再掙扎,坐在糙地上,背靠在賀泓勛懷裡,好半天才小聲地問:“那我現在還要不要繼續任務啊?”
“沒想到牧可小同志還挺敬業的。”賀泓勛取笑她,將下巴搭在她纖細的肩膀上,親昵地以臉貼上她的,輕輕地蹭著,所言非問:“嚇害了吧?還怕嗎?”
牧可一時沒反應過來,隨口問:“什麼?”
“我忽略了樹林潛在的危險。”賀泓勛的神qíng是愧疚的,想到袁帥和他形容的牧可和蟒蛇對峙的qíng形,他心有餘悸地說:“以後除了我陪著,再也不能獨自一個人進樹林了,知道嗎?”
如果不是昨晚放心不下她打電話給袁帥詢問訓練的qíng況,賀泓勛還不知道牧可居然遇到那麼大的危險,也不會在今天白天就趕了過來,原計劃他是晚上才現身的。
“你知道啦?”牧可調皮地腦袋一偏,避開他的碰觸,歪靠在他胸前,很後怕地說:“我當時快嚇死了,心想這樣犧牲未免太慘烈了……”
賀泓勛敲她額頭:“不許胡說!”
牧可抬手揉著腦門:“沒事啦,你那麼緊張gān嘛。”
“我能不緊張嗎?”賀泓勛的語氣頓時變得很嚴厲,他說:“要不是袁帥昨晚給我打電話,我還以為你是因為玩得不亦樂乎把我忘腦後去了。這麼大的事還瞞著我,嗯?”
從小到大,除了赫義城會在她闖禍後責備訓斥她外,所有人都因為赫巧梅的過世格外寵牧可,此時此刻,一個原本陌生,喜歡和她針鋒相對的男人不自覺流露出的擔心和關心,讓牧可覺得感動。
她轉過身摟住他的脖子,可憐兮兮地說:“人家嚇壞了,你還這麼大聲。”
哪裡承受得住小女友如此有力度的撒嬌,賀泓勛親了親她的鼻尖,語氣軟了下來,極為自責地說:“都怪我不好。”
牧可點頭表示他的自我批評很正確,附和著說:“給你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吧。”
不理會她的調皮,賀泓勛柔聲問:“還怕不怕?”
“一點點。”牧可呲牙笑,為免他過於擔心,她晃著他的脖子轉移話題:“你要將功補過。”
“好好,將功補過。”賀泓勛笑了:“我之前不是答應你讓你為所yù為了嘛,說吧,怎麼個補法?”目光的落點是她被吻得紅潤的嘴唇,他一本正經地問:“要不再給你壓壓驚?”
牧可怪叫一聲將他撲倒……於是,兩個人又鬧開了。
鬧歸鬧,笑歸笑,牧可的訓練還是繼續了,只不過這其中的水份自然要忽略不計了。
當偽裝成大樹的訓練基地戰士被賀泓勛發現時,心qíng有點鬱悶,畢竟在受訓學員面前丟了臉,怎麼都覺得不好意思,而另一方面又感到慶幸,有幸得到王牌偵察營營長的親自指導,可謂受益非淺。
簡單jiāo代了下偽裝隱蔽的要點,又傳授了幾招自己親身經歷後總結出的經驗,賀泓勛低頭看了看腕上的表:“時間差不多了,按計劃準備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