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退出去之後她就坐在辦公室靜靜地等,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迎面小會議室的門打開,馮晉庭走過來。葉語諾起身投進他懷裡,抱緊丈夫腰身:“晉庭。”
馮晉庭微微皺眉,伸手攬住她,輕輕拍拍她的背:“怎麼了這是?誰給我們葉大主播委屈受了?老公給你作主。”
待她,他從來都是這樣溫柔貼心的。
葉語諾倍感安心,微微撒嬌地說:“有你撐腰,誰敢欺負我。”
馮晉庭輕笑:“那怎麼突然跑過來了?是搞突然襲擊查我的崗嗎?”邊說邊拉開兩人的距離,確認她是否哭了。
葉語諾退出他的懷抱:“才沒閒心查你。和同事有點不愉快,所以心qíng不好,現在沒事了。”
馮晉庭聽後微微一笑,如同長者一樣安慰她:“同事之間,難免會有磨擦,不要往心裡去。”
葉語諾嗯了一聲,拉著他的手輕問:“晉庭,如果有一天我做了什麼錯事,你會原諒我嗎?”
馮晉庭卻像是完全不在意地說:“你能做什麼錯事?周末把兒子往幼兒園送?還是會忘記接他?”見葉語諾仰著臉認真地看他,他才斂了笑:“你是我的妻子,如果你做錯了事,我也難辭其咎。語諾你記得,無論什麼時候,你都可以依靠我。”
不知是感動還是怎麼,葉語諾的眸底濕潤一片,“我錄下來了,你別想抵賴。”
馮晉庭輕輕拍拍她手背:“你呀。”語氣中的寵愛之意讓葉語諾忽略了他眼底一閃而過的qíng緒。
晚上,蕭語珩留在顧家陪蕭素,孤家寡人的的馮晉驍找蕭熠喝酒。馮晉驍才到會所,蕭熠就從樓上下來了。兄弟倆坐在吧檯前不對外開放的私人空間邊喝邊閒聊。
“那晚和赫饒,有發生點什麼嗎?”
“你什麼時候變得八卦了?”
“我是關心下屬和兄弟。”
蕭熠似笑非笑:“她的身手是你調,教出來的,我就算有心也沒膽啊。”
馮晉驍倏地笑了:“怎麼,有壓力?”
蕭熠端起酒杯和他碰一下,仰頭gān了:“對一個人執著久了,會成為一種習慣。我現在還不確定這個習慣是不是已經改掉了。”
馮晉驍也gān了一杯:“我慶幸所有的習慣都是一個人給我養成的。”因為和蕭語珩有關,永遠不可能成為陋習,不用費心去改。
蕭熠笑笑:“還是你有福氣,遇上珩珩。”
酒局散時,臨近凌晨,蕭熠安排侍者給馮晉驍開車,自己則留在頂樓的套房休息。馮晉驍卻沒直接回家,而是讓人把車駛向顧家。
路上接到蕭熠的簡訊,他說:“把赫饒的號碼發過來。”
馮晉驍笑出聲,心想憋一晚上了吧,有本事你再繼續憋啊,手上已經把赫饒的號碼從通訊錄里調出來發過去,末了不忘調侃一句:“讓赫饒給你培養一些新習慣,是不錯的選擇。”
前面拐個彎就到顧家了,馮晉驍正準備給蕭語珩打電話,一抬頭,一輛豐田與他的大切擦身而過。由於兩車速度都略有些快,透過降下來的車窗,他沒能完全看清對方駕駛位上的人的面容,然而,瞬間的那個照面讓他本能地警惕起來。
酒意盡散。
他倏地轉過身體,記住豐田的車牌號,同時jiāo代代駕的侍者:“調頭。”
等侍者反應過來調轉了車頭,分岔路口早已不見了豐田的車影。
侍者把車停在路口,等了一會也不見馮晉驍說話:“馮先生?”詢問的語氣。
“送到這可以了,你回去吧,謝謝。”等侍者攔了計程車離開,馮晉驍給陸成遠打電話:“查一輛車,車牌號是——”
☆、艷域18
早餐過後,蕭語珩和顧南亭一起出門去公司。兩人難得這樣融洽地和平共處,顧長銘和蕭素吃驚之餘又甚是欣慰。
剛坐上車就接到馮晉驍的電話,他本意是想讓蕭語珩回自己的公寓收拾一下,晚上接她過去他那邊。得知她要在公司總部參加復訓,有一周左右的時間不飛,也就不急了,轉而告訴她:“下班我要是不能去接你,就坐顧南亭的車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