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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男人不要臉到極致,也自私自大殘忍到了極致,想必她罵人這點能耐對他壓根就不起一點作用。

果不其然,赫連御舜見她小臉通紅的樣子心qíng竟然大好,不過也算是良心發現,伸出一隻大手不著痕跡地重新恢復了剛剛的樣子,依舊連同她牽著韁繩的兩隻小手全都納入寬掌之中,另一隻手臂qiáng行讓她重新倚靠他的懷中。

“看來疼痛會讓你乖一點。”xing感的磁音竟然隱約含著一點點笑意。

她不再傻得去掙扎,在馬背之上,就算要逃還能逃到哪去?她還要留著一口氣恢復體力,總不能倔qiáng到再次被他趕下馬步行,他說得對,這個時候倔qiáng只會讓自己吃更多的苦。

見她不再掙脫,身後的男人唇畔的弧度擴得更大——

騎兵緩緩前行,馬蹄經過的地方沙塵飛揚,鐵騎猙獰,雖是敗軍之陣卻也氣勢浩然。

隨著最後一點陽光的夕落,明顯的風沙和寒冷讓她忍不住顫抖,胯下的戰馬沒有停歇的意思,她的頭越來越昏沉,原本就沒有盡好的風寒再次襲來,小臉感到冰冷,下意識緊靠身後結實的懷抱,尋求一絲溫暖。

赫連御舜低頭看著懷中女人,心中湧上莫名柔qíng,騰出一隻手,將身上的披風扯下直接披在了她的身上,手臂一收,緊緊地箍住她發涼的身體。

章節目錄卷四112為大漢江山的謀劃(1)

披風遮住了馬蹄揚起的沙塵,也抵住了空氣中襲來的寒涼,突如其來的溫暖伴著男人身上的氣息將她密密匝匝地包裹起來,再加上男人手臂的收緊,令寒冷倏然褪去無影無蹤——

男人意外的舉止令她心中微微一震,很快,這股輕微的震動又迅速地擴撒開來,侵蝕到身體的每一寸角落。回過頭,有些失神地看著這個難測的男子,淡若遠山的黛眉之間泛起一絲疑惑的漣漪。

她的模樣引來了他目光的凝落,內心的冷硬很快被她這般迷離的神態揉碎,心中頓生一絲從未有過的憐惜之意,嘴角微微一揚,qíng不自禁俯下頭來,火熱的唇蜻蜓點水般地落在她冰冷的唇上。

唇如同火燙般,沾染幾許淡淡麝香氣,令她先是一陣眩暈,心由剛開始的震麻到此時此刻地猛烈打鼓,連忙扭過頭,蒼白的小臉卻驀地飛上芙色。

“可恥。”不悅的話音從唇邊滑落下來,心底最深處卻泛起一絲恐慌之意,她是怎麼了?竟然會有片刻的迷失?

真是可笑。

她的樣子令赫連御舜原本微微揚起的唇角停滯了一下,很快眼中的那抹柔軟便如cháo水般褪去,瞳仁縮動了一下,卻沒有說什麼,而是將她圈得更緊,一個策馬加快了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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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宮,養心殿

偌大的大殿內堂已經全部換上靈幡,隨風搖曳的是滿目的白,大殿的四周是點了幾天幾夜的燭火,綽約著靈幡的姿態。

夜崖跡和青袖這幾天一直待在養心殿裡沒有出來,寒蟬子擺放在大殿的內室,按照鬼谷習俗需待到七天回魂後方能進行大葬。

這幾日夜崖跡唯一做的事qíng就是研究寒蟬子所中之毒,了解毒藥的習xing和所解之法,他要用最短的時間內查出事qíng的真相,跟師妹一起找到下毒的兇手。

青袖的眼睛一直是腫著的,這兩天她一直在哭,雖然她只是個丫鬟,但在山谷之中沒人將她視為丫鬟,尤其是寒蟬子,待她如同待楚凌裳一樣,所以傷心難過是在所難免。

景帝遣散了周身的宮人們,隻身一人走進了養心殿,見到如此蕭條的qíng景不由也倍感悲涼之意,前幾日他每當煩躁時總會找來寒蟬子聊聊,寒老夫子博學多才,博古通今,言行之中的隨xing和自然令他再苦悶的心思都能揮散而去,可沒想到,寒蟬子竟然中毒身亡,而且就是在宮中遇害!

這件事他定會嚴查!

夜崖跡和青袖見景帝親自前來,連忙上前問了安,青袖抽泣著去到後廳備好茶點。

幾夜的沒睡,夜崖跡看上去略顯憔悴,俊逸的臉頰多少染有悲痛之色,景帝見狀後輕嘆一聲,想了想還是將竇嬰送回的錦書遞給了夜崖跡。

夜崖跡狐疑地接過錦書,打開只消看了一眼,臉色突變,也忘記了對方是皇上,驀地站起身來——

“胡鬧!她怎麼可以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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