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所謂的眼鏡男,抬頭看了一眼,發現了冷桑清,急忙不自覺的後退了幾步。
“什麼事?”聶痕問了一句。
“沒事,看來你弟弟又生氣了。”冷桑清嘲笑了一聲。
車子緩緩地停到了安排好的停車位,司機下車開了門,幾個人從車子裡面走了下來。聶痕一身純黑色修身西裝,把他那男模般的身材裝飾的淋漓盡致,冷桑清也穿上了Ruby為她事先準備好的純黑色禮服,婀娜的身材令人咋舌。
“父親大人,您到了。”聶跡第一時間出現在了所有人眼前,氣色格外的好。
“怎麼樣?”聶仁君環顧著四周。
“說來可笑,一切事宜都是由羅森管家這個外人來打理,不過到現在為止,我都沒有見到大伯的屍體,可以說連棺材也沒見到。”聶跡低聲回應著父親。
“哼,主僕二人不知道又在搞什麼把戲,我們小心一點。”聶仁君雙眼微眯,一副王者凌勢風範。
說話間,那個令人生畏的雍胖身體,已經發現了他們的到來,並正向這邊走來。
冷桑清略帶驚恐,藏到了聶痕的身後。
“聶先生,您來了,迎接的有些晚,請您見諒!”羅森管家施禮彎腰,貌似很恭敬。
“這些話你沒有資格跟我說。”聶仁君看都沒正眼看他,接著道:“你們又在搞什麼鬼?”
羅森管家沒有差異,這是冷笑了一聲:“招呼不周,請多擔待,我先退下了。”
經過聶痕身邊時,他迸著火的眼神,挑釁地盯著聶痕,而聶痕和聶仁君一樣,自始自終都沒有正看他一眼。
“哈哈哈哈!”一陣囂狂的笑聲傳到了幾個人的耳朵里,大家順著方向看去,只見一個大腹便便,有些謝頂,全身散發著令人討厭的感覺的人,身後跟了幾個下人,朝這邊走了過來。
“聶仁君,你這個老鬼,我還以為今天是來參加你的葬禮呢!”他狂笑著,一臉橫ròu四濺。
“沒親手把你埋了,我可是連生病都不捨得生一次呢。”聶仁君用同樣譏諷的對白回應著對方。
他走到了聶仁君身邊,朝旁邊看去,聶痕的存在頓時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他收起了囂狂,冷惡地看著聶痕的臉:“這個就是當年唯一完成聶門成人禮的小子!叫什麼來著……對,是聶痕!”
說話間,他伸手要摸聶痕的臉,卻被聶痕一把攥住了他的手掌,讓他伸也不能,收也不得,一雙鷹隼如利劍一般刺著他的臉。
“痕兒,對你三叔不要這麼沒禮貌,他要摸就給他摸。”聶仁君在一旁吩咐道,一副趾高氣昂的表qíng看著他的三弟。
聶痕鬆開了手,但周身所散發出懾人的戾氣,依然讓人不敢觸碰他。
“哈哈哈哈!讓我摸我還偏不摸了!”說完,他充滿贊意的打量著聶痕:“小鬼,還記得我嗎?”
聶痕瞥了他一眼:“你不就是聶氏家族中最無法無天的那個男人,叫什麼來著……不好意思,我比你記xing差點,我忘了你的名字了。”他回應著對方剛剛的不敬。
“你……”他身後一個完美繼承了他張狂品質的年輕人,衝上前來,儘是敵意。
“燃兒!”他的一句話喝退了衝上來的這個年輕人。
“我,叫做聶仁恆,記住我的名字,對你有好處的!”他一字一句地對聶痕說道,眼神中有一種吞噬的狂傲。
☆、065各色嘴臉
聶痕一雙淡漠回應著他,沒有絲毫懼色,隨後轉過頭,詼諧地問著聶跡:“有什麼好處?你知道嗎?”
聶跡聳了聳肩,譏笑著回答:“也許,去超市購物會得到免費的購物袋吧。”
冷桑清低下頭,手捂著嘴,偷偷笑著,然而一點都不“偷偷”。
聶仁恆一臉的凶意,冷冷地看著每一個人,本來是想過來取笑一下聶仁君,卻反倒遭到了譏嘲,他心中儘是怒火。
“真的不好意思,小輩們真是太不懂禮貌了,得罪了你,作為長輩你可不要往心裡去啊!”聶仁君拍著聶仁恆的肩膀。
“哈哈哈哈!怎麼會!孩子們一個個都很可愛嘛!”聶仁恆又再次狂笑起來,可眼神要比剛剛凶冷的多。
突然,他看到了聶痕身後的冷桑清,一雙眼睛閃爍起了光芒。
“這位是?”
“哦,他是我即將過門的兒媳,過來跟三叔打聲招呼。”聶仁君用手搭過了冷桑清。
“三叔,您好!”冷桑清qiáng擠出了笑容,不過依然迷人。
聶仁恆往前靠了一步,眼神好像要吃了冷桑清一樣:“就是請貼上要跟聶痕結婚的那個?”
冷桑清下意識地往聶痕身後靠了靠,有些害怕:“呃……是……”
“呲!你這老鬼好有福氣啊!”聶仁恆掃了一眼聶仁君,長滿了毛的手在腦門上蹭了蹭:“先失陪了。”還未等聶仁君答覆,他便氣沖沖的離開了。
“他,他這個人好可怕!”冷桑清笑聲在聶痕身後嘀咕了一句。
“聶氏家族裡最壞的就是他!”聶跡,在旁邊說道。
聶仁君一行人來到了聶門,在場的人不多,但聶氏家族的幾個掌事人、和聶門jiāoqíng較深的幾個國家元首以及幾個世界頂級財閥的總裁都有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