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這是在搞什麼鬼!”聶仁恆咧著大嘴,一副凶神惡煞的表qíng。
“我希望你能有個合理的解釋,否則你有一百條命也不夠死的。”Isabella從容之中有些微怒。
“各位稍安勿躁!”羅森大聲勸說道,所有人又停止了喧譁,等待著他的解釋。
“在下只是認為,聶仁世先生如今依然沉冤未雪,即使我們一起送他上路,他走的也不會安心。所以,相比之下,今天這個集會,要更有意義!”說完,他惡狠狠地直視著聶痕這邊四個人,雙眼充滿犀利。
☆、068葬禮上的衝突
“這是怎麼回事……已經有結果了嗎……真是無聊……”講台下,大家渙散了起來,不過對這件事qíng的專注卻提高了上來。
“我想,無論如何,請先讓我為我的哥哥獻上一枝花。”聶仁君站了起來,充滿質疑地提出了要求,因為他依然不相信,棺木之中躺著的會是聶仁世本人。
羅森管家淺淺地彎腰低頭,此時他心裡還明白一些在場面上他必須要做到的禮儀。
“聶仁君先生,恐怕現在還不是時候。”
聶仁君怒目一睜,嘴角下耷,朝羅森管家走了過去,身後的聶痕和聶跡也站了起來。
“不是時候?怎麼,這種事qíng也要聽你這個下人來安排嗎?”說話間,他的手已經搭在了棺材的蓋子上。
“先生!先生!”羅森管家匆忙上前按住了棺材蓋,一副慌張的表qíng,怎麼看都有些假。
“哼!我倒要看看,這裡面究竟有沒有人!”話音剛落,聶仁君手指深陷在蓋子的fèng隙之中,手臂用力向上一掀,棺木裡面的樣子瞬間展現在了所有人面前。
誰也沒有注意到羅森管家臉上閃過的一絲得志的笑意。
裡面躺著一個人,十分安詳,安詳這個詞只是用來形容他的氣息,他的脖子上面有多處被子彈貫穿過的痕跡,右邊的臉上更是殘酷,明顯是被那種爆裂xing子彈所傷,半邊的五官已經扭曲成了一團,看上去,整個外表已經被美容師jīng心修飾過了,可留下的痕跡卻無法掩飾掉。
儘管可以用面目全非來形容棺木裡面的qíng景,單憑仗著剩下來的特徵,還是讓人一眼就能看得出來,這個死者就是聶仁世。
“天哪!”突然看到這種qíng形,即使是從醫的冷桑清也被嚇了一跳。
所有人的目光,有的驚訝地看著屍體,有的不解地盯著聶仁君。
的確,除了聶仁君這邊的幾個人,知道他為什麼會做出此般舉動的,也就只剩下依然在演著的羅森管家了。
聶仁君驚奇地看著裡面的屍體,心中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預感。
“你到底在做什麼?難道還在質疑聶仁世死亡是真是假?”一向冷靜沉著的Isabella,此時也顯得有點躁動起來。
聶仁君沒有理會身後的不滿,攤開的大手直奔屍體的頭部而去,他想要知道這張聶仁世的臉,究竟是不是這個屍體真正的臉。
“想要毀屍滅跡嗎?”
羅森管家如鉗一般的大手,一把抓住了聶仁君的手腕,其如魔shòu一般的力量,讓聶仁君的手根本無法動彈。
聶仁君身後,聶痕一個箭步沖了上來,用他的手一把掐住了羅森管家的手腕。
三個人兇狠地對視起來,此刻雖無聲,但視線碰撞出的氣場卻仿佛震懾到了九霄雲外,撼天動地。
“毀屍滅跡?”
一句話驚動了在場所有的人。
“你斗膽再給我說一次!我會讓你對你的滿口胡言付出血淋淋的代價!”聶仁君一雙怒目盯著羅森管家,眼睛裡儘是攝人的殺氣。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qíng?聶仁君,你能給我們一個jiāo代嗎?”Isabella再次在後面嚴厲地說著。
“哈哈哈!老鬼,原來是你殺了聶仁世!”說話間,聶仁恆大搖大擺地走到了棺木旁,一臉興奮地朝裡面看了一眼,卻沒有露出絲毫親qíng,隨後,狠狠地又把棺木蓋子蓋上了。
“來人,把他們幾個都給我抓起來!”聶仁恆大喝了一聲。
今天,所有人都是只帶了家人一起過來,沒有帶保鏢,除了聶仁恆。
得到命令,七八個保鏢迅速從禮堂門外沖了進來。
見此qíng形,聶痕左手把冷桑清迅速攏到自己背後藏好,充滿力量的右手如同鷹爪一般,瞬間穿刺到聶仁恆的喉嚨部位,捏住了他的脖子。
與此同時,聶跡已經踩著椅子,飛身踢碎了一個保鏢的下顎,一個華麗的轉身,兩隻手裡不知何時出現了兩把匕首,抵在了其他兩個保鏢的脖子上。
禮堂內所有人都亂了陣腳,驚訝地看著場內發生的一些,除了一個人,他坐在禮堂一角,面無表qíng地擺弄著手裡的打火機,漠視著所有事qíng,仿佛置身事外,不過更像置身世外。
“你有沒有膽量嘗試一下誰比較快?”聶痕鷹芒萬丈的目光,犀利地穿刺著聶仁恆的雙眼。
“夠了!聶仁恆,你還嫌場面不夠亂嗎?Isabella大聲呵斥道,聲音真的全場人都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