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緊抱住聶痕了好一陣子,依然不斷抽噎著的她,調整了一下自己的qíng緒,致俏的小臉在聶痕的襯衣上來回的蹭了蹭,擦gān了滿面儘是的淚水,可愛的樣子像鑽進主人懷裡的波斯貓一般。
聶痕沒有阻止,也沒有不耐煩,只是靜靜地俯下頭看著她,靜靜地吞吐著來自於她肌膚上的香氣,靜靜地感受著這份讓自己踏實下來的體溫,緊攥著的拳頭也坦然地鬆懈了下來。
冷桑清擦gān淨了眼淚,抬起了頭,用手撫摸著聶痕襯衣上被自己淚水浸濕的那一大片,略顯嬌氣嚀著:“你說你是有多麼的討厭,好好地把我留在身邊,怎麼會弄成現在這個樣子。”
聶痕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沒有說話,眼底瞬間閃過一抹悔恨。
突然間,冷桑清仰起頭,看著聶痕的臉,美眸之中流露著不解:“對了,你是怎麼到這個地方來的,你是之前就知道這裡嗎?可是之前記得在上面密室里的時候,感覺你也是不熟悉那裡的環境啊。”
聶痕看著她,眉宇間有些不耐煩。
冷桑清依然在說著:“我也沒有想到,已經是密室的裡面,竟然還有一個秘密的入口,是到另一間密室的,我還在想這裡會不會還有一個什麼入口,進去之後發現還有一個更神秘的密室。”
此時聶痕已經蹙起了劍眉,表qíng有些燥意:“一定要囉嗦個沒完沒了嗎?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喜歡說話了?”
冷桑清倔qiáng地看著聶痕,對聶痕說的話她表示很不喜歡:“還不是你這個傢伙,到現在為止一句話都不說,我一直在說也是想要帶起個話題,讓你也出個聲啊。不然我會很擔心的,你知道嗎?”
聶痕一怔,唇角dàng起一絲漣漪,寵溺地看著冷桑清的小模樣,這份寵溺,他自己並不知道:“見到是你不就好了嗎?難道非要用說話來證明自己不是在做夢嗎?”
冷桑清溫馨地笑著,額頭抵在了聶痕的胸口上。
“美麗的冷小姐,重逢的甜蜜可以略微推遲一下嗎?”聶煥在一旁終於開了口。
冷桑清轉過頭看著聶煥,很勉qiáng地笑了笑:“當然可以,不過不管你們同不同意,我想要留在這裡。”
聶煥雙手一攤,表示默然,接著感慨道:“冷小姐明顯比之前要jīng神的多了,好像一隻重新回到水裡的魚兒一般。”
冷桑清低著頭,白皙的臉蛋上溫溫的有些泛紅:“閉上你的嘴吧,你的話怎麼比我還要多。”
聶痕看著兩個人的氣氛似乎跟老朋友似的,心中暗暗沉了下來,一雙鷹隼之下藏著深邃。
“聶煥,你果然不簡單。”他退到了身後的沙發上坐了下去,一把拉過了冷桑清的手,讓她坐到了自己的身邊。
冷桑清有些感覺到了聶痕心中的不悅,隨即解釋道:“痕,他其實並不像我們之前見到的那麼壞。”
聶痕冷笑了一聲,興意盎然地看著聶煥:“好與壞是相對的,不過,在聶門之中沒有好人,是絕對的。”
聶煥無奈地搖了搖頭:“那麼,痕,現在我們可以好好的聊一聊了吧。”
聶痕默不作聲,他心裡很明白,只是為了把自己請來就費了這麼大週摺,所以一定不會是什麼簡單的事qíng。
聶煥見他沒有拒絕的意思,得意地笑了起來,但眼神之中卻驟然閃現出來濃烈的犀利,即使在他還未痊癒,虛弱的身體上,卻也格外的寒氣bī人,秒殺了這間屋子裡本身的冷意。
“你我都不是需要廢話的人,我開門見山的說吧,我希望你幫我對付羅森。”
此言一出,冷桑清倒吸了一口涼氣,兩隻手緊張地握緊了聶痕的手臂。
聶痕聽完他的話,yīn蜃地笑了起來,笑聲里多少帶著一些譏諷地味道。“堂堂的一個聶門當家,要請幫手來幫忙對付自己的管家嗎?聶門什麼時候已經腐朽到這的程度了。”
聶煥表qíng嚴肅,直視著聶痕:“希望能得到你的幫助。”
聶痕淡定的看著直視著自己的聶煥:“為什麼是我?”
“因為你殺了我的父親。”聶煥的眼神並沒有退讓的意思。
冷桑清不高興地站了起來,滿是憤意地指著聶煥:“我們說了那麼多,你不是也承認你父親不是聶痕殺的嗎?你怎麼出爾反爾?”
聶煥堅定地看著冷桑清:“事實的真相是一回事,我說出來的真相又是另一回事,冷小姐,我希望你能理解我的苦衷。”
冷桑清剛要反駁著什麼,又被聶痕拉了回來。
“既然在這裡了,你要明白,我很容易就能摧毀掉你口中的真相。”聶痕毫不留qíng的回應著。
聶煥的眼底現出一抹淡定:“能夠叫你來這裡,我自然還是有把握陷害你。”
聶痕冷笑了一聲,不屑地看著聶煥:“你在威脅我?”
聶煥吃力地抬起雙手,拼命地搖著:“不不,我自然明白威脅你的後果,所以這絕對不是威脅,我不是早就已經表示了我的誠意了嗎?”
聶煥用手指著坐在聶痕身邊的冷桑清。
☆、087抵達拉斯維加斯
拉斯維加斯城。
有血有ròu的天堂。
賭場、舞場、酒場,數不盡的繁華,讓你亢奮地認為,你已經找到了夢想。
帶上你那張印有VISA字樣的“翅膀”,你可以在這裡肆無忌憚的飛翔。
魅惑的絲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