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羞月有些不解。
另一邊。
聶痕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冷桑清靜靜地站在窗邊,無助地向外望著,手中的護身符已經被她手心裡的汗浸濕了。
見到了聶痕回來,她緩緩地走了過去,輕輕地靠在了聶痕的胸口上,想說什麼又不知道如何開口,如果說沒有在想大哥和聶痕之間究竟發生過什麼事qíng,那是不可能的,可她現在更加擔心明天的審判日,聶痕的安危。
“明天,會很危險吧?”她嚶嚀了一聲。
聶痕托著她憔悴的小臉蛋,溫柔地吐了一聲:“沒事的,不要擔心。”
可這一句話更加讓冷桑清心頭刺痛了起來,聶痕從來沒有這樣溫柔過,他此刻突然變成這樣,更加增添了一種訣別的感覺,她的眼淚一下子涌了出來。
聶痕用指尖輕輕擦拭著冷桑清的淚水,同樣的溫柔,他何嘗不是想說什麼但卻不知如何開口。
冷桑清抬起了頭,透過淚水的晶瑩,無限深qíng地看著聶痕,認真地說道:“痕,我有一樣東西,要jiāo給你。”
☆、120初次
“痕,我有一樣東西,要jiāo給你。”冷桑清眼中的堅定不同於往時的倔qiáng。
聶痕一怔,靜靜地看著冷桑清的小臉蛋,腦中思緒萬千,他深知明天審判日上,自己連同父親和弟弟都會九死一生,他也有反覆掙扎著想了很久,今天晚上要如何面對這個自己越來越離不開的女孩,是否要冷言冷語地把她推開,徹底扮演著絕qíng的角色,好讓對方能夠對自己死心,毫無遺憾地離開自己。
他清楚這是最好的方式,可想了很久之後,他還是自私了一回。
他真的很想拋開所有的雜念,坦然地面對這個女孩,敞開內心最真的一面,和她靜靜度過這個可能是最後一個的夜晚。
“哦?什麼東西?”他有著連自己都未曾想過的溫柔。
冷桑清直視著他的眼睛,沒有說話,眼眸漸漸騰起水霧般的迷離,異幻而又朦朧,珠潤的晶唇勾起一波漣漪,微微地笑了笑,每一個細節都盡顯著他的羞澀與尷尬,若隱若現的皓齒微張著,有著潘多拉盒子一般的讓人著迷,這抹笑容是聶痕見過的最美的畫面。
隨後她低下頭,髮絲的滑動幽然出那股聶痕熟悉的味道,那種味道不屬於任何一款洗髮水,而是她本身自然的香味,這抹香味聶痕領教過,和上次一樣,他的心扉再一次被撩開,撲朔著全身每一條神經,yù罷不能。
她彎起芊芊玉手鉤住了粉領下面第一顆紐扣,自上而下的緩緩解鎖,一雙致命的豐滿圓滑頃刻間顯露了出來,絕美的峰巒隨著她急促的呼吸而有節奏的起伏著,每一次高低都會不經意地顫抖,而那每一次的顫抖都連著聶痕那早已焚燃的心,峰巒之間才是最致命的地方,那裡有著讓人無法自拔的魔力,那是一條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能夠跨越的鴻溝,包括聶痕。
聶痕有些呆住了,甚至一時間忘記了呼吸,這般楚人之態令他身體裡那毒蛇猛shòu更加無法控制了,他真的很渴望將其釋放,用唇細緻動qíng地吻過她的眼,遮去那道令人心醉的霧氣,親吻她的臉,她的下頜,她的脖頸,她的每一寸肌膚,在鎖骨處留下自己yù望的印記,將臉埋藏在那兩峰溫柔冢內,吸gān所有的jīng華……
但他清楚,自私也是要有底線的,他狠狠地閉上了眼,清晰了一下亂如麻的思緒,深呼了一口氣,連鼻腔之中都在抖動,接著快速地把手附在了冷桑清的衣領上,把一顆顆紐扣又系了回去。
“不要這樣,你會吃虧的。”他緊蹙著眉宇,連聲音都有些虛抖。
冷桑清深qíng地凝視著聶痕,嬌眸中那不顧一切的衝動,讓聶痕全身的神經再一次被勒得緊緊地,毫無招架之力,鼻尖上滲出了汗水。
“這樣東西,從我出生那一刻開始,一直跟隨我到現在,我一直完好的保存著、珍惜著,並不是因為大哥的嚴厲管教,而是因為我怕會後悔,現在我想把她jiāo給你,因為我怕錯過了今晚,我會後悔。”冷桑清溫柔地吐著,而在聶痕的心頭卻字字如針。
隨後,她將聶痕推倒在柔軟的chuáng榻上,自己伏在了他的身上,如同青蛇一般在他的身體上纏繞著、扭動著,但略顯僵硬,畢竟這種事qíng對冷桑清來說,還太生澀了。
就在她的晶唇沿著聶痕的臉頰,摩擦著她唏噓的鬍渣,小心翼翼地向他的唇靠近的時候,一直在糾結的聶痕再也忍不住了,他低吟了一聲,仿佛野shòu的喘息一般,隨後後腰一撐,一個反身壓在了她的身上,兩隻手用力的在她胸前一扯,衣服上那幾顆弱不禁風的紐扣便頓時彈到了東南西北。
文胸都被撕的粉碎,她的一雙豐潤,瞬間完全蹦了出來,在聶痕的身下搖搖晃晃,緊接著高大的身軀直接覆上她嬌小的身體,將她全然籠罩在自己的壯闊之下!
“啊!”冷桑清一陣驚喘,自己剛剛剎那間有了片刻的迷失,還未等反應過來,聶痕的舌有機可趁地長驅直入。
他噙住她柔軟的唇瓣,饑渴的雙唇如gān渴的旅人尋到水源般的拼命吸吮著她的甜美,仿佛要把她融入血液中。瘋狂地激qíng,像點燃的野火,在他的四肢百骸流動,激qíng仿若排山倒海般席捲而來的巨làng,瞬間淹沒了她。
“聶,聶痕!”被他身上那種熟悉的氣息所縈繞,她的反抗變得無力,心,雖然變得有些驚慌,卻抵不過身體最深處那呼之yù出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