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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得到陸北辰的回應。

悶葫蘆啊。

羅池心中暗嘆,伸手剛想打開車載音樂,就聽陸北辰不緊不慢地開口說,“你最好別弄出什麼噪音來打擾我。”

一句話,成功阻止了羅池的舉動。他一手搭在方向盤上,一手懸在半空,許久後,吧嗒吧嗒嘴巴,說,“音樂不讓聽,又不陪我說話,你想憋死我啊?”

“陪聊不是我的工作,更不是我的義務。”陸北辰回答得甚是絕qíng。

“那要不然你來開!”

“不好意思,我這個人向來不習慣做司機。”

羅池緊緊攥著方向盤,“一個人開車很辛苦的,孤苦伶仃。”

“正好讓你集中jīng力注意路況,你幾晚沒睡,我這個人很惜命。”

“陸北辰,你這個人嘴巴怎麼這麼毒?就不能說點好聽的?”羅池嘟囔著,滿腔的抱怨,“咱倆是戰鬥在統一戰線上的同志,要相互扶持相互友愛才行。”

陸北辰緩緩睜眼,抬眼看了一下時間,悠慢地說,“羅警官,我已經發揮團結友愛樂於奉獻的jīng神陪你聊了十分鐘,再多,要收費,你也知道,我的時間很昂貴。”

“陸大教授,熟人的錢你也賺?”羅池不滿。

“這年頭賺錢不易。”陸北辰調整了個坐姿,“宰熟是最快的途徑。”

羅池看了他一眼,“什麼世道啊,真是越有錢就越小氣。”

陸北辰的唇角微揚,沒再多說什麼,重新闔目。

他自認為看過了太多的死人,風chuī糙動逃不過他的眼睛,世間的事也如是,活人愛撒謊,但有些謊言,也未必能那麼準確地蓋棺定論,例如,林嘉悅。

剛剛耳釘給她的時候,他從沒提到是在休息室的*上找到的,所以,她順理成章地脫口了句“你哪隻眼睛看見我進了你的家門”,在她的潛意識中,他所提到的*,是家裡的*。

那天是她第一次進到休息室,所以,從一個正常人的慣有思維來看,休息室的qíng況還沒有被第一時間當成慣xing被記起,所以,當林嘉悅在得知他是在來質問她的行徑後,她的慣xing思維就只鎖定了他的家裡。

所以,他相信林嘉悅是無辜的,也就是說,將耳釘放在休息室*上的另有其人。

林嘉悅有句話還是說對了,雖說註定了做不了qíng侶,但畢竟認識這麼多年了,他對林嘉悅還是多少有些了解。她不是一個粗心大意的人,做事也向來不慌不忙,這跟她的家教有很大關係,另外,雖說有時候她的確有點纏人,但至少還是個有傲氣的女人。

所以這麼想來,一是可以排除她有可能無意間遺漏耳釘的可能xing,二是可以確定她的確不齒這種行徑。

只是,他被顧初的那張字條攪亂了心智,一時間忘了理xing分析。

是魚姜。

陸北辰睜眼。

窗外的建築飛速倒退,明艷的光亮經過玻璃過濾得柔和,但還是令他的雙眼刺痛一下。

是啊,他怎麼沒想到會是魚姜?

替林嘉悅包紮傷口的是魚姜,跟林嘉悅同樣進入休息室的人也是魚姜。

他皺緊了眉頭,qíng緒也就染上了煩躁。

身邊的羅池悠哉地chuī著口哨,見他睜眼皺眉後,收了聲音,說,“不是吧?聽音樂不讓,我自己chuī個口哨調節一下尷尬的氣氛也擾民嗎?”

“五音不全的人就別再自我陶醉刺激他人耳朵了吧。”陸北辰重重地嘆氣,想到是魚姜,煩躁之後,更多的是沉重。

可惜,他的嘆氣又讓羅池誤會了,還以為自己的口哨chuī得真心是難聽,便悶悶地說,“至於嗎?你的要求太高了。”

陸北辰沒搭理他。

羅池也沉默了會兒,但很顯然,他是有心事。陸北辰見狀,提醒了句,“你最好專心點,我還不想英年早逝。”

“車上載著一個活化石,我哪敢分心?”羅池撇撇嘴。

“算你聰明。”

“不過……”羅池清了清嗓子,話題一轉,“問件事兒唄。”

“私事就算了。”陸北辰淡淡地說,“又或者是你的私事,我不擅長幫人做生活顧問。”

“你怎麼知道我問你的不是公事?”羅池反駁。

“面對公事你向來gān脆,不會露出一副種馬即將發qíng的表qíng。”

“說話怎麼這麼難聽啊?”羅池被說得臉紅脖子粗,又往下壓了壓後視鏡,照了一下,“鏡子裡的完全就是一副英氣bī人一臉正氣為人民服務的英雄模樣。”

陸北辰搖頭,做無奈狀。

“我是真有正事兒。”他言歸正傳。

“說。”

“那個,顧初其實是回瓊州過節了吧?”

“你找她有事?”

“你就說她是回去了還是沒回去吧。”羅池問。

陸北辰也沒隱瞞,“回去了。”

羅池眼睛亮了,“那這麼說,顧思肯定也會留在瓊州過節了吧?”

“你問我?”

“那我能問誰?現在顧初又不在。”

“不清楚,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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