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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知秋長嘆一聲:“是呀,大概全世界都知道我倒霉被人甩了,倒不用費神想著瞞誰了。走吧,我們過去坐坐喝點東西,你九點的火車,應該來得及。”

兩人去不遠處的咖啡館,這家店門前圍了一圈矮矮的欄杆,支著遮陽傘,眼下天氣已經開始轉暖,戶外零落坐了幾個人,她們隨便找個位置坐下,叫服務員上了兩杯咖啡。

“曾總沒說你什麼吧。”

“能說我什麼?”辛笛滿不在乎地說,“我聽他在電話里訓老闆娘呢,叫她以後再別管這件事。”

葉知秋放了心,無jīng打采靠到椅背上,辛笛瞪她:“今天總算出了口惡氣,怎麼你還這麼要死不活的。”

“我開心不起來呀,看這種場面就覺得絕望。自己平白受氣不算,還搭上你惹了麻煩,更別說弄得曾總出面了。這要傳出去,恐怕也有是非。”

“你想得還真多誒,我有什麼麻煩。老曾的話夠冠冕堂皇了,有什麼是非可講。”辛笛大不以為然,“而且你絕望得才怪,難道是替范安民cao心不成。我看他攤上那樣的岳母,簡直要笑出聲了,真是活該有他受的。貪圖人家有錢,總得付出代價吧。”

葉知秋搖頭,實在沒法開心得起來:“以前我真沒覺得他對錢財有特別的yù望,唉,算了,不說他了,再說下去,越發覺得自己的六年時間好象一點價值也沒有,有時懷疑他是不是我曾經想嫁的那個人。”

辛笛沉默一下,轉移話題:“話說回來,老曾居然會過來,我也很意外。你覺不覺得他對你真的不一樣?”

別人說這話,葉知秋肯定馬上正色嚴辭否認,不過對著辛笛她不用裝。她既不是傻子,也無意扮傻子玩。以前在索美做事,他是已婚的老闆,她是有男朋友的員工。曾誠固然從來不跟公司員工有工作以外的牽扯,她也沒對除范安民以外的男人動過心思。但從辭職開始,她就隱隱知道,曾誠對她跟對別的員工真是有區別的。沒為難她不說,還數次安慰提點了她,更別說今天特意趕過來給她解圍。可是她並不願意多想這個問題,給自己增加困擾。

“這話我們說說就算了,小笛,我自己的感qíng一團糟,哪有餘力卷到一個鬧著離婚的男人生活中去。”她苦笑一下,“再說曾總那樣的人,最好別因為一點若有若無的小關心就隨便對他動念頭。”

“那倒是,他心思太深沉,誰也猜不透他是怎麼想的,這種男人最好離遠點。哎,你昨天說的艷遇呢,快跟我講講。”

葉知秋著實打不起jīng神:“他馬上要過來的,待會一塊吃飯吧,你自己看個夠。”

辛笛來了興致:“吃飯就不要了,我不當電燈泡,看下他什麼樣就走。晚上還得趕火車,你幾號過去?”

“我大後天走吧,還得看看那邊的市場。信和這兩年簡直徹底退出北京了,做得真慘。”葉知秋禁不住又想嘆氣,想自己真是流年不利,盡遇著倒霉事,“你的秀看我方不方便去看,我怕去了,有人說三道四的。反正我不去也會訂花籃叫個帥哥送上台獻給你,保證讓你出風頭。”

“哎,你可真是。以前我就覺得你做事考慮太多,現在這毛病好象更厲害了。你看我一場秀怎麼了,難道有人說你去抄款不成。”

葉知秋拿她沒辦法,只好笑笑。辛笛一直藝術氣質濃郁,從來懶得考慮人際關係和其他瑣事。本地服裝企業之間相互防範得厲害,多半是封閉做秀,只對自家經銷商、代理商開放。索美表現比較坦dàng大方,這次又是配合參展做的半公開表演xing質的秀,但象她這樣跳槽的員工,哪怕只是想給好友捧場,其實也不方便再去湊熱鬧。

說話之間,許至恆已經將車停到了一側車位下了車,他穿著銀灰色斜紋襯衫、深色長褲,落日餘暉從一側照在他臉上,顯得面容明朗愉快,葉知秋對他揮一下手,他一眼看到,走了過來。

葉知秋給他和辛笛簡單做了介紹,他禮貌地點頭致意,然後坐下,看著葉知秋說:“這半個月工作很累嗎?樣子看著很疲倦啊。”

葉知秋揉下臉,知道自己實在沒法裝得神采奕奕:“是呀,累,希望忙過這一陣會好一些。”

“做時裝這一行就是一年四季有得忙。”辛笛笑著說,“可是秋秋,你不能忙過老闆才對。”

葉知秋想倒也真是,自從自己到了信和,劉玉苹明顯輕鬆了許多不說,而且有毫不客氣把擔子往自己身上放的趨勢,如果由得她,大概自己累死也是白饒了:“是呀,不能功高蓋主。這道理我得好好想想了。”

辛笛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我先走了,再見,秋秋到了北京給我打電話。”

葉知秋同她已經不用客氣,笑著點頭:“不要又下車忘了行李。”

辛笛大笑,站起身,對欠起身的許至恆點點頭,走了出去。許至恆笑道:“你的朋友做設計的嗎?”

“她和我是同學,一樣學服裝設計,不過她天份很高,現在已經算小有名氣的設計師了,不象我,初習文,後習武,文不成武不就,只好做銷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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