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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我直言,小高,你母親這樣霸道的行事作風恐怕是你很難約束得住的。”於佳清清楚楚地說,“我也是一個母親,必要的時候,我會做任何事qíng來保護我的女兒。在給你打電話之前,我剛和清崗縣委胡書記通了電話,他與我丈夫共事一年多,關係十分融洽,學軍去西藏後,他們還保持著聯繫,去年年底他到省城開會時還特意來看望過我。他非常同qíng我和女兒遇到的事qíng,答應馬上約談你外公和你父親,請他們保證讓你母親不再來打擾我們的生活。”

於佳表現出的清晰思路和行動能力都讓高翔有些意外,他只能說:“於老師,我實在無話可說。請你做你認為應該做的事qíng,我也會盡我的努力。”

“你很通qíng達理,小高。小安已經答應我,不再聯絡你,但她畢竟還是一個孩子。所以我更希望從你那裡得到保證,你不要再出現在小安的生活里。”

高翔怔住,只聽於佳繼續說道,“我知道你是關心小安的,你也應該清楚她的qíng況,她正處于敏感的年齡,非常需要一個平靜不受打擾的環境,重新作為一個正常女孩成長生活。相信你能理解並接受我的這個要求。再見。”

放下電話,高翔已經出離憤怒。他熬到處理完工作回家,將自己的衣物收拾到旅行包內,拎下樓來,王玉姣連忙問:“又要出差嗎?吃了飯再走吧。”

陳子惠抱著寶寶出來,包包已經學會說簡單的幾句話,看到他變雀躍大叫:“爸爸。”

他再怒氣沖沖,也抵擋不住這孩子的呼喚,伸手接過寶寶:“你這嘴上糊得跟鬍子一樣的是什麼啊?”

“鬍子,鬍子。”寶寶笑嘻嘻地重複著,高翔替他擦嘴,他左扭右扭,最終全都擦到他襯衫上才算數。

他笑罵:“臭小子,哪天不弄髒我衣服就覺得少點兒什麼是不是?”

寶寶仍然咧著才長了幾粒牙齒的小嘴笑著,毛茸茸的小腦袋擱在他肩上。高翔低頭看著他略有些彎彎的盈滿笑意的眼睛,心想被一隻無形的手抓了一下,猛地意識到,這孩子長著與左思安幾乎一模一樣的眼睛,陳子惠評價寶寶的長相時,只一再說他的鼻子和嘴像陳家人,而高翔也一直下意識地避免做這方面的聯想,此時不禁百感jiāo集,將寶寶jiāo到王玉姣手裡,示意她抱回房去。

陳子惠問他:“這次是去那裡?去幾天?”

他冷冷地說:“我搬回我的公寓住,寶寶有什麼事,就打我電話。”

陳子惠一怔:“你這是gān什麼?”

“媽媽,我明確地跟你講過,不要gān涉我的生活,如果您始終做不到這一點,那我們保持一定距離比較好一些。”

“你為了那個女孩子跟若迪分手,現在居然又要跟我脫離關係,你是中了什麼邪?”

“第二次不管不顧跑到別人家裡大鬧這種事,您也做得出來。您從來不懂得為別人考慮,對不對?”

“喲,這麼快就找你告狀了。你以為我想去她家嗎?我巴不得離她家越遠越好,那女孩子根本就是一個禍水,害得子瑜早早送命,又害得你……”

“夠了,我不想聽這些話。您是我母親,我不該隨便評價您的行為,但我會覺得您有時候不可理喻到了無法解釋的地步。”

“你還記得我是你你母親,居然敢這樣說我。”陳子惠氣得手直抖索,“你是想gān脆氣死我不成。”

正在此時,門鈴響起,高翔過去開門,他外公陳立國和父親高明一同走了進來。高明看著他手裡的旅行袋:“你這是要去哪裡?”

他含糊地說:“我出去一下。”

“坐下,你外公有話要說。”

陳子惠猶自不覺:“爸,高明,你們怎麼突然過來了,也不提前說一聲,我這就叫保姆重新做飯。”

“你也坐下。”陳立國的臉色十分難看,“子惠,跑到別人家鬧事這種事,你怎麼理直氣壯做了又做,我是這樣教你做人的嗎?”

陳子惠一怔,橫了高翔一眼:“你行,你到底有多恨我。跟我吵不算,居然要向你外公告狀。”

高明煩躁地說:“小翔什麼也沒跟我們說,我和爸爸被縣委胡書記找去,挨了好一通教訓,簡直沒臉見人了。”

陳子惠有些呆了:“多大點兒事,值得胡書記出面,再說你一向跟胡書記關係很好啊,左學軍都已經去了西藏,怎麼還搬得到書記為他出頭?”

“你都快五十的人了,子惠,長點腦子好不好?”陳立國簡直痛心疾首,“胡書記跟高明關係很好,一向對我也禮遇有加。但你別忘了,他與左縣長是同事,關係也相當親密,當時一直維護左縣長,做我們的工作,讓你不要到處告他。你不聽我們的話,硬是威脅讓左縣長的女兒生了孩子,左縣長被bī得無法立足,才申請援藏。你現在到了省城還不安分,又去威脅人家的老婆孩子。這是講出來,誰看得下去?要知道左學軍是主動去援藏,為國家做貢獻,不是充軍發配。就算胡書記不管,省里也會照顧他的髮小。你再做上門威脅這種事qíng,人家要是不在乎把事qíng鬧大,馬上報警,你當警察不會抓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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