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珍不免惱怒,“你再這樣我走了。”
權非同已占過便宜,頗認真的點了點頭。
已有些夜深,但樓內客源卻仍喧鬧,好些富賈子弟在喝酒作樂,有些還帶著姑.娘,權非同對滿臉笑臉迎上來的店小二道:“二樓。給我來個最好的包廂。”
店小二頗有些為難,“客官,這包廂兒已滿客了,你看小的就在一樓給你尋個好地兒。”
權非同也不多話,直接從腰間扯下圓滾滾的錢袋,整個扔過去,“要多少在裡面拿。二樓,最好的廂間。”
素珍也看得跟方才的車夫和奴.仆一樣,目瞪口呆,“見過豪慡的,可沒見過這般‘視錢財如糞土’的,三哥,您是貪污了多少民脂民膏?”
“我沒貪污,只是偶有做些能賺錢的營生罷。”權非同眸光明亮bī人,嘴角微揚。
素珍聞言,頗有些驚訝,但對於不用她付錢一點,還是高興的。
須臾,掌柜過來親迎,在掌柜一臉諂媚的笑臉下,牽著她上了二樓。
掌柜親自侍候,笑道:“兩位爺點些什麼?”
“最好的酒,最好的菜。”權非同言簡意賅。掌柜自是喜歡:“是,小人便不打擾了。”
權非同揮揮手,“嗯,下去罷。若有人來尋我,只讓在外面稍等片刻。”
“是,小的明白,稍會傳菜走堂和小二會在外面先行通傳。”掌柜意味深長的看了二人一眼,便攜著小二急急下去了。
“權相,你說這兩人眼神怎這般奇怪?倒像我們身上有什麼似的,”素珍有些失笑,側頭對權非同道。
權非同臉上方才還笑意盈盈,此時卻盡數斂住,他看著她,很認真的回答,“他們要麼認為你是我的妻妾,女扮男裝,要麼認為,我們有些什麼不尋常關係罷。噢,對了,小鬼,我沒忘記,那晚在huáng府,你親口說,是你設法讓雙城通知霍長安去救連玉的。”
素珍被他黑黢黢的目光盯看著,渾身發軟,她怎麼便忘了之前她壞他好事!她不由得後悔,她是哪門子熱血沖昏了頭腦,與這隻láng虎來此喝酒——
她清了清嗓子,gān笑道:“相爺,你是大人物,對付我這等小人物豈非有***份,您的敵人是連玉……”
她說著便往門外跑去,權非同卻早已料到,她方才動作,他手橫過她腰間,已將她攬進懷裡。
她以為他要打罵她,沒想到他卻低頭撬開她的牙關,唇舌直接便長驅直進她口中。她拼命躲避,卻被他兩手一挾抱起順勢壓到桌上,糾著她的唇舌重重吻著……
素珍驚怒,聲音卻被他堵住,更推不動壓在她身上的身軀,左右躲閃間,權非同的臉龐搖曳在她眼前,他目光幽深灼熱,和平日不同,他似是懲罰她當日所為,卻又不像,似乎純粹是想與她這般糾纏,就像方才一樣的親密一樣。
他身上味道清幽好聞,卻還是讓她難受……
“客官,有客人找您。”
門外腳步聲起,很快,傳來小二恭恭敬敬的聲音。小二報畢,又按照權非同的吩咐,道:“裡面那位爺讓請客人稍等一下。”
“噢,他竟還敢讓我等他?”
那位客人淡淡說著,那小二似乎是要阻攔,卻被他一腳踢開,猛地推門進來。
——
最近的速度大家恨死了,看到讀者傳來的截圖,連盜版頁面上也在罵更新速度和作者rp……哭也哭不出來大抵就是這種感覺。幾次想解釋,卻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好,如果不斷請假,大家都會煩,還是會歸結為態度有問題,所以能做的是沉默。
這個月的活多得有些喘不過氣來,加上一個類似寫作的活兒,這兩天實在扛不住,昨晚感冒發燒開始來勢洶洶,不得不預先請個假,怕會更得很慢或是斷更,怕一斷又是一段日子。
另外想說,忙完手上的活,我可能會重寫傳奇。這個想法是手患復更前就有了,但當時很多人勸我不要,而是儘快恢復更新。如今,除了人物感qíng發展是在計劃以內,包括復更前很多qíng節我都不滿意,可能會全部推翻重寫,到時只怕又得斷更。都說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這樣做的後果是我完蛋大家走掉,但真的沒有辦法將自己也不滿意的東西給大家看。當然,也許不會重寫。還沒具體定下。我知道,現在說這些,無疑是雙重討罵,所以打算一次死透。
☆、195宿敵(18)
“若你敢跟這人離開,本相就告訴連玉,你心裡那個人……是李兆廷。”
權非同眼中暗炙難分,輕聲說道,素珍卻驚得幾乎攏不住散亂的衣衫,便在這當口,來人厲聲喝道,“李懷素,你和權非同在這裡做什麼!”
聲音中難掩震撼和盛怒。
他朝他們快步而來,權非同從素珍身上起來,在那人伸手拉向素珍的同時,一手握著她的手腕,笑道:“七爺有禮。”
這來的正是連捷,他猛地抓住素珍另一隻手,冷冷看向權非同,“敢qíng權相將本王找來,為的就是欣賞這場活色生香的chūn宮?渥”
“李懷素,跟我走。”
素珍看到他眼中的極度厭惡,知是為連玉而怒,但方才權非同的話讓她不得不抽出自己的手,“七爺,方才我並非自願,不管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