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長安聽得此言,只覺心都蘇了,狠狠將她覆在身下,“魏無煙,你沒良心,我從來只是你的,是你親手將我推開罷。你聽好記好,霍長安永遠都是你的,不論你是生是死,他只愛你一個!”
無煙淚水奪眶而出,他卻堵住了她的話,抬高她的腿,堅定的刺進了她體.內……那一下一下猛烈的撞擊,身下不斷湧出的cháo熱,疼痛和歡愉都隨著他矯健的身軀一下一下傳遞給她,無煙只覺眼前一片空白,眼中只有桌上燈花輕爆,不斷墜落……
霍長安的感覺只比她更甚千百倍,那緊緻包裹著他,每一下都讓他想死在她身上。從此,再不管其他,他都在她身邊,再不分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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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屋數丈外的一株大樹上。
“都進去dòng房了,放手……透不過氣了……”素珍伸手去撥覆在她口鼻上的大手。
對方一聲嗤笑,終於放開,卻往她頭上賞了一爆栗,“就你這鬼武功,霍長安若不是服了藥,又被迷的鬼迷心竅,朕若不是你圓謊,把人借你,又助你閉氣,你還不早被發現!”
“媽……比。”素珍偏不識好歹,咒罵了句。
氣的連玉一個飛身下樹,獨留她在樹杈之間。
“行,你今晚留在此處與林里的東西作伴吧,朕看這林子大的很,什麼鳥都有,飛禽走shòu也不少。朕先回宮了。”
連玉仰頭,笑得一臉yīn沉。
素珍坐在樹杈上,哭喪著臉,“我是說麻痹,在這樹上貓太久,我腿都麻痹了。你倒是先把我弄下去,我爬樹不行,輕功不好,還怕láng。”
連玉嘴角抽了抽,想起她今晚的大膽行徑還是各種惱火,那帳篷只是幌子,那刺客和木屋才是她為那兩人準備的,要的是讓他們無路可退,仗著自己寵她,這狗頭什麼都敢gān,長此以往還不騎到他頭上去了!他冷著聲音道:“怕láng正好,和láng一起在此反省反省。”
“行,你走,老子自己蹦下來。”
背後,素珍聲音一提,一副豁出去的樣子。
“好的很,來,李提刑,朕看著你蹦,給你助興。”連玉轉身,挑眉看著她。他便不信這方才還緊緊扒緊他衣襟的膽小鬼敢跳下來。
沒想到,她探著身子看他,他目光方定,她身子一歪,失了平衡,卻從樹上摔了下來,這樹可不矮,比一般屋檐還要高些,連玉臉色一變,想也不想,伸開雙臂。她“啪”的一聲落進他懷抱,衝力頗大,他用背墊著,緊緊抱著她往後一滾,方才消了這力道。
兩道黑影迅速從另一株樹上飛身下來,驚道:“主上……”
正是方才兩名外出求救的護衛。
“不礙事。”連玉一揮手,二人遲疑了下,見連玉臉色一沉,連忙隱回黑暗中。地上,連玉將素珍拉起來,左右看了圈,見這狗頭倒是好端端的,不似哪裡傷著,只是一臉歉疚的盯著自己的手背。
他隨隨一瞥,見手上破損一片,氣更不打一處來,從腰間拔出摺扇,在她腦瓜狠狠敲了幾下。
素珍這次倒沒避,裝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瞅著他,“真生氣啦?”
“換你被人叫出來餵蚊子,還摔了個狗啃泥,你氣不氣?”連玉冷笑。
素珍心虛,討好的將臉湊到他面前,“要不,我讓你親十下?彆氣了。”
連玉一手抵在她臉上,罵道:“朕見過不要臉的,但還沒見過你這般的。”
“咦,你還見過不要臉的,是誰我認識不認識?”素珍倒是好奇起來,也先不急著將自己送上.門了。
連玉恨不得一掌拍死她,冷著臉道:“不要臉的是你,更不要臉的還是你。”
素珍卻被他逗得笑得樂不可支,一下撲到他身上,在他唇上連連親了幾下,“玉子,你對我太了解了,我們果然是天作之合,以後我就跟定你了。”
連玉被漿了數口口水,竟被她瘋的沒了脾氣,看著她眼睛,後面教訓的話一句說不出來。
方才他看見霍長安以刺傷的方式抵禦藥物,心中雖不無震撼,卻想,這未免有違一個男子的尊嚴,可是,如今,他突想,若換作是他——
當然不會!他心想,又狠狠給了素珍一個爆栗,素珍卻幸福的依偎在他懷裡,低聲道:“這回他們終於在一起了。”
“是,他們是在一起了,”連玉想起方才所見,不無些震撼和感概,但是,這種下三賴的招數,他板起臉,“你還敢邪門歪道,看朕下回理不理你!你是負責審案的,連別人的私事也管上了?”
“是是是,皇上說的是。”素珍掙脫他,一笑作揖,想了想,說道:“當日,我初來上京,他們對我有過恩惠,所謂滴水之恩,亦當湧泉以報。再說,他們本就該在一起。年輕的時候,誰沒點驕傲,人生在世,誰又沒點責任,這樣錯過了我難受,後來,霍長安那死小子又作死,雖說有救五夫人的緣由在,可你要愛她,就一定要bī她也感受你的痛苦嗎,無煙也是,霍長安沒了她能快樂麼,至於生死什麼都是日後的事了。”
“qíng愛里最好的狀態,不是一個人努力,而是兩個人妥協。一個人的成全其實也是種自.私。”
連玉見她搖頭晃腦,一雙眼睛熠熠發亮,心中不覺怦然一動,他不動聲色將她摟回懷裡,兩人倚坐在樹下,他睨著她,“聽你說的,好像經驗豐富的很,老實說,你跟過幾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