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處刪減一些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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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與這男人做過一次,我立刻便感到那處如撕裂般的疼痛。他卻不饜足,手上的動作越發的快,我被動的或淺或深壓向他,無助地承受著他的瘋狂索取。
因快感帶來的顫慄,他蹙了眉,低聲嘶吼著,墨眸卻緊緊凝著我,手撫著我的唇瓣,不放我一絲痛苦的表qíng。
qiáng烈的疼痛,漸漸被難名的快感取替。
他的動作越加狂熱,指上的繭磨遍我身上每寸肌膚。二人jiāo合的地方,cháo涌,火熱。
我的靈魂卻抽離了出來。
悲哀地著著這一場歡愛。
“放開我。”我喃喃道,視線沒有焦距,眼神漸次空dòng。
不知道如何回到他的家。
只知道。
在那個房間裡,他的房間裡。
他抱緊我,那緊緻幾近窒息,一次又一次對我任予索取。
甚至,沒有任何避忌。他閉了眼,低吼著,在我的體內釋放了。
不知過了多久,我被他抱進浴室。
他把我放進浴缸里,為我洗擦身子,手滑進我的身體深處,為我洗擦著那處的紅腫不堪。
明明是死寂絕望的心,卻有一處悄悄柔軟。
多麼可笑。蘇晨。
目光觸及他的眸,他眉眼依舊冷淡,悲憤斂在那漆黑的瞳內。
對這個男人,這個一刻前qiáng占我身體的人,我竟恨不起來。他是那年的大哥哥,他是重遇後的戀人。
我該怎麼恨。
愛不得,卻連恨也不能。我究竟處於何種尷尬境地。
多麼悲哀,蘇晨。
終於,我慢慢靠向他的懷,累。他伸臂擁緊我。
我環上他的頭頸,在他耳邊輕輕道:紀,要怎樣你才肯放了我。
他的回答,竟簡單明快得決絕。
“絕不!”
正文chapter161孩子
他把我困在他身邊,如寵卻非寵。如nüè卻不盡nüè。
晚晚需索。冷漠,粗狂,卻又溫柔。
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這樣的qíng人。不,其實不算qíng人。
我們的關係,無法定義。
與行約定的一個月,即將在他的禁圈中渡過,僅剩一周不到的時間。
冬季未到弩末,心亦同樣。
窗外,素月如淨。
長發披散在潔白的枕上,我的衣服教他扯開,他的手充滿占有,挑弄著我的肌膚,撫弄著我的敏感。
男人絕美的眸,健碩的身軀。弧線優美的耳廓覆上我的嘴,聽我細細的喘息。
然後他的手下的動作愈發重了,滑向更私密的位置,挑撥我更大的呻吟。
他吻上我的唇,又噬咬起來,直至出血,然後吮了那血。
他總在重複做著這動作。我唇上細碎的傷口便不見癒合。
我不懂,他為何如此。
他在我裡面埋得很深,明明是激烈的jiāo纏,顫慄的快感侵占了身體所有的感官,卻無聲又無息。沒有絲毫言語。除卻他的低吼我的喘息。
一場激烈過後,他仍覆在我身上,火熱又慢慢堅挺,碩大。
我不安地扭了扭身體,這具身子現在已變得敏感,我苦笑。
他突然斥道:“別亂動。”
聲線幾分低啞,裡面蘊滿*****的意味。
我閉了眼睛假寐,卻知道免不了再一次的糾纏。
良久,他並沒動。
慢慢睜開眼睛,恰對上他深沉的眸。
長指把玩著我的發。終於,他湊唇吻上我眉,我的眼。
舌尖在我的眼皮上滑動,接著是重重的吮吻。
我抬手掩住了他的唇,他舌便纏上了我的指。
溫柔的味道。
有想哭的衝動。
我咬咬唇,道:“別這樣。”
他漠漠道:“為什麼。”
“不過是我會以為你愛我。”輕聲道,學他的漠然。
他眸光一閃,竟微怔。隨即冷冷而笑。
想起一絲什麼,禁不住失笑。
他冷哼一聲,勾起我的下頜,審視著我。
我說:“紀總裁,我的身體比我的靈魂誠實。而你的靈魂比你的身體誠實。”
他斂了眉,好一會,從我身上翻落,起來,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我把頭埋進膝蓋。
不管身體,不管靈魂,我與他都知道,我們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