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他的喘息,聲音里的qíng~yù與沙啞,他說“我”,璇璣羞極,悄悄回吻,卻抵死不叫,竭力把呻吟聲也壓回肚腹里。
他卻突然止住動作,汗濕的額角牴著她的,她能感受到他的昂揚在她身~體深處輕輕顫動著,她難受地扭了扭身子,委屈道:“龍非離......”
聲音里的氤氳和嬌~媚,自己也嚇了一跳。
“嗯?”他慵懶地應著,專心地在她背上折騰著,吻,碎碎密密。
裡面灼熱得不像話,他卻只不動。
璇璣又急又惱,“你出去。”
“不。”
“那你......”她咬緊唇,那樣惱人的話她怎說得出?
“像這樣嗎?”
龍非離淡淡說著,往她身體深處一頂,璇璣失聲叫了起來,這個妖孽!
“小七,我說喊我的名字。”
璇璣想死的心都有了,暗罵妖孽,咬牙切齒道:“鴨梨,破梨,爛梨......”
她罵得正興起,卻聽到他淺淺的笑聲傳來,昂揚在她身體裡稍稍一動,她身子一顫,緊緊抓著地上他的袍子,他似乎感覺到了,身子緊接著又微微一探,往她的身~體裡埋得更深一點。
敏~感點被他這樣折磨著,璇璣眼前一片霎白,終於忍不住側身委屈地咽嗚,“阿離......”
她看見他的眸里儘是深暗和火,身子被迅速翻過來......
巨大的歡愉像整片整片輕爆而開的煙火,她的雙腿無力地掛附在他身上,湖裡瀑布輕濺起的水花,他不斷搖曳著的發尖上的汗水,跌落在她被褪得不余絲縷的身子上。
她拉下他的頭,在他耳邊啜泣,求饒,他卻不做理會,只在她耳畔一遍遍低聲說:“小七,說你不離開我。”
直到她的倔qiáng緊閉上雙眼昏厥在他懷裡......龍非離把從慕容琳手裡拿到的解藥各拈了一顆出來,剛放到她的唇瓣,眉鋒一斂,放進自己嘴裡。
約摸半個時辰以後,輕輕一運氣,體~內並無阻擱,才餵她吃了解藥。
伸手撫著她臉上的疤痕,微微皺起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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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尖抵著地面,一口鮮血卻已咯了出來。
白戰楓明白,不能再練下去,一旦氣血受阻,重則有癱瘓斃命之虞。
把劍cha進地上,他苦苦一笑。
騙誰呢,會過來林子這邊,真的是為了練劍嗎?看到龍非離抱著璇璣走進這裡,他也不由自主地跟了進來。
下定決心要放手,現在的作法又算什麼?
瀑布邊那若隱若現的細碎呻~吟,一遍一遍擊打在心上。
若非龍非離投過來的碎石,他也許還怔立在那裡,不識動彈。
茂密的樹叢把那兩人的身影隔斷,可是,他怎會不知道他們在那邊做著什麼?
咬牙執起劍,一道嬌柔的聲音卻低低傳來,“白大哥。”
他蹙眉一瞥,不遠處的樹蔭下飛快奔出一抹身影,正是玉致,她身上一身紫賞未褪。
他一怔,眸光微微一頓。
“公主。”打了聲招呼,拿起劍便待離開。
玉致卻跑到他面前,圓滾滾的眼睛瞅著他,道:“白大哥,莫要再練劍了。”
“不論劍還是劍法,不常練,便會鈍。”
玉致皺了皺小臉,一臉嚴肅,“你這不是在練劍,是在練命。”
“謝謝關心。”
他對她,禮貌卻疏冷。
他與嫂嫂說話的時候,並不是這個樣子,玉致咬咬唇,也許該說,與第一次見面相較,這個溫恬的男子變了......骨子裡隱隱多了分冷漠。
風家的婚禮上,他帶給她的震撼不是不大的,不但沒有絲毫嫌棄嫂嫂的容貌,眼角眉梢都是憐惜。
為引出慕容氏兄妹而假扮嫂嫂,當他把她抱進懷裡的時候,她其實一直微微顫抖著。
當看到他進了林子,她也不由自主跟了過來,想與他說說話。
一切,說不上為什麼,只是,心底卻有抹說不清道不明的......渴望。
“白公子。”
突如其來的聲音打破了她與他之間的安靜與尷尬,玉致一怔看去,卻是夏桑。
“五七過了來,並帶來白夫人一個重要的口訊,似乎與娘娘有關。”
白戰楓一凜,隨即頷首,“謝謝,我立刻過去。”
他下意識看了瀑布林蔭一眼,又輕聲問,“皇上知道了嗎?”
夏桑道:“紫衛已經去找皇上。”
玉致好奇,問:“夏桑,什麼口訊啊?”
夏桑淡淡看了她一眼,沒說什麼,逕自走了出去。
玉致癟癟嘴,她似乎並沒有什麼地方得罪了他啊,他這是什麼態度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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瀑布邊,jiāo疊在地上男人與女人的衣服里,突然簇閃起幽幽的藍光,伴隨著的是一陣低啞的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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