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與全城相公有什麼gān系?”
狐狸也會犯傻哦。“臭山頭說整個兆邑城的姑娘每夜都要將小侯爺帶進chūn夢裡當相公來用,那不是全城相公又是什麼?”
秋長風輕擰眉峰,死死盯我片刻,我便在那對墨綠色瞳仁乖乖浮著,不敢驚擾。
“下一次見了皓然,你可以將這個稱號贈予他。”他頗認真的道。
“是,公子。”為討好主子,我諂媚道,“公子,要不要奴婢也替您取一個?”
“取什麼?”
“得多大哥說公子您是全江湖甚至全天下俠女們的夢中qíng人……”
“閉嘴!”
“全天下總比一個兆邑城要大多了,所以奴婢替您……”
“你再不閉嘴,本公子會用本公子的方式堵上你的嘴,你儘管試試看。”
鑑於秋長風的眼神太恐怖,語氣太yīn森,小海膽子太微弱,我雖然好奇何謂公子的方式,但閉嘴。
“還有,臭山頭又是……是紀山?”
“嗯。”
“你和他幾時認識的?”
“嗯。”
“幾時認識的?”
“嗯。”
“小、海。”
哦唷。“三天以前街上認識。”
“就只有三天?”
“嗯。”怕他不信。“那時候,得滿姐姐也在。”
秋長風墨眸瞬亦不瞬,“才三天?”
“才三天。”
“怎麼在本公子看來,你似認識了人家三年?”
“嘿嘿……有麼?”
“如果本公子晚去一步,會發生什麼事?”
能發生什麼事?頂多小海多吃一把松仁,嗑一把瓜子,還有兩塊粑糕,三角蘇餅……再拐走那個應該可以值些錢的琉璃盞……“啊啊啊!”
“你——”秋長風甩開了我,以袖拭面,看他皺眉鎖眼的嫌惡模樣,想必是被小海噴了滿臉口水。
但小海此時無暇安慰主子。“停車停車,我要回大文公府!”我一逕喊著,已向車門爬去,心裡惱啊:不得了不得了,小海怎麼會忘了呢?不得了!
“回來!”
才不要,小海要去大文公府里紀山的住處拿……“啊——!”
有人薅住了我的足踝。不用想,這車廂里沒有第三人,自然是不良主子秋長風。“去哪裡?”
“大文公府。”我拽我拽我拽……拽不開。
“做什麼?”
“找……人啦。”我爬我爬我爬……爬不動。
“找誰?”
“紀山的……啊!”我可憐的小鼻子三天後再遭nüè待,撞上了又一堵銅牆鐵壁。與三天前不同的,腰上還多了一圈鐵箍。“公子,你放開奴……”
“小海,我有沒有告訴你,我很不喜歡我的東西被別人碰?”
“沒……有有有!所以公子您的東西小海能不碰就不碰。”
“你很喜歡紀山?”
“……應該是罷。”
“應該‘是’?”公子的聲音就在頭頂,但那森森寒寒,在整個車轎內彌散,小海好冷。
我掙扎要把自己的腦袋從這堵鋼硬的胸膛前掙出來,不然沒有被公子後面可能的體罰罰死,也要悶死。但我愈掙,腰上、腦後的束縛愈緊,哦唷……
“為什麼?”
“公子,你放開啦,小海要死了!”
“告訴我為什麼?為什麼你會喜歡紀山?”
“他很好啊。”
“哪裡好?”
哪裡都比你好!“他說話風趣,對人和氣,熱心溫厚,體貼周到……”呿,臭山頭你哪有這多好處?小海為了應付公子還要為你編排,好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