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野流冰任她咬著自己,悶聲說:“我當時什麼也無法去想,嫉妒已經快把我殺死了。”
她看著她咬下去的地方慢慢滲出青白的印子,詫異自己怎麼用了那麼的勁兒,趕忙用手指揉搓他的手背:“哎呀,你痛不痛?都怪我,那麼大力……”
牧野流冰溫柔地摸著她的頭髮:“只要你在我的身邊,什麼都無所謂。”
明曉溪乖乖地靠在他身邊,讓他的手一下一下撫弄她的頭髮。他的手清涼而有勁,修長優美的手指不時會cha到她的發間,不時會摸到她的耳朵,那種輕柔而細緻的觸摸,使她的每根神經都十二分的敏感多qíng起來。
良久之後,明曉溪才想起有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她一直沒有得到答案。
“你到底傷在什麼地方?傷了幾處?qíng況怎麼樣?”她一連串地問。
牧野流冰好象摸她的頭髮上癮了,邊摸邊淡淡地說:“除了幾處皮外傷,只有小腹中了一發子彈。”
“啊?!”明曉溪驚呼:“你真的中槍了?!讓我看看你的傷口……”
他的手一頓:“不用了,傷口有繃帶扎著,你也看不見。”
明曉溪沒有理會他,逕自用雙手小心翼翼地撩起他的上衣,又把他的褲子往下褪了褪,讓他的小腹露了出來。
看來傷口已經處理過了,子彈想必也已經取出,但雪白的繃帶上卻依然透出絲絲鮮血。她想,這可能是他剛才的下chuáng走動使傷口破裂了。
明曉溪緊張地仰起臉:“你在流血,我去叫醫生來。”
“不要。”牧野流冰固執地拉緊她:“這點小傷不礙事,我……只想和你兩個人在一起。”
“可是,你的傷口……”明曉溪心痛地瞅著他的小腹,一股衝動使她趴下去,很輕很輕地用她燙燙的嘴唇親在他傷口邊的肌膚上。
他的肌膚好涼啊,她想用自己的雙唇一寸一寸地為他暖熱……
“啊……”牧野流冰的頭往後仰,難以抑制地呻吟。
“弄痛你了嗎?”她連忙詢問:“冰,你怎麼了……”
牧野流冰的身體變得有些僵硬,他睜開眼看了看自己的下體,尷尬的發現讓他的臉漲得通紅。
明曉溪順著他的視線看下去,天啊,他的褲子被撐起了一個高高的“小帳篷”!是她的親吻讓他太“激動”了嗎?她的雙頰染上了兩朵羞澀的紅雲,哎呀,這種qíng況該怎麼處理嘛……
牧野流冰一把拉起她,不能再忍受她一直盯著自己的“尷尬”。他捧起她的臉,凝視著她的眼睛帶著幾絲抹不掉的yù望:“吻我。”
“什麼?”明曉溪的神智還有些不清楚。
他讓她的嘴唇離自己的雙唇只有兩寸的距離,沙啞地命令她:“吻我,曉溪。”
明曉溪的喉嚨gān得要命,她的心“撲通撲通”跳得好響,跳得她頭暈耳鳴地快要暈倒了……
“吻我!!”牧野流冰焦急地低吼。
他們的嘴唇只剩下一寸的距離……
親吻他的渴望戰勝了她所有的害羞和矜持,她顫抖著將自己的雙唇貼上他的……
啊,他的嘴唇依然那麼柔軟,但是卻比以前火熱,滾燙滾燙的,不再是涼冰冰的……
牧野流冰在她吻上自己的那一刻,發出壓抑已久的嘶吼般的呻吟:
“曉溪!!”
他緊緊捉住她的唇,不再滿足於蜻蜓點水般的啄吻,深深地攫取了她的每一分唇瓣,索取著她甜蜜的小嘴內每一寸空間……
明曉溪第一次發現親吻居然還可以是這樣的,以前他和她都是那麼輕柔,而這次,他的嘴唇和舌頭象有魔力一樣把她的呼吸和思維都捲走了。他的吻充滿了yù望與野xing,好象要將她一點一點地揉進他的身子裡去,要將她一片一片地吃進肚子裡去。他的吻散發著無盡的熱力,使她的全身仿佛都燃燒了起來。
一股熱辣辣的火流在她體內沖dàng,她無力地抱緊激qíng中的牧野流冰,任他霸道熱烈地掠走她最後一絲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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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曉溪摸一下放在課桌上的保溫瓶,嗯,還很熱,她滿意地偷偷笑了。
“喂,你gān嘛笑得那麼鬼祟?”小泉好奇地趴過來:“你究竟裡面裝了些,一會兒工夫你已經是第七次伸手去摸了。讓我看看!”她趁明曉溪不備,一把搶過保溫瓶,擰開蓋子——
嘩,香氣撲鼻!
二年丙班的全體同學聳聳鼻子,口水直流,哪來的一股讓人食指大動的香味?
明曉溪搶過保溫瓶的蓋子,死死地將它擰緊,然後她又花費了足足十分鐘的時間,才用“兇惡”的目光地將周圍貪婪的視線一一bī退了。
只有小泉不怕死的還繼續對她講:“姐妹,我突然覺得肚子好餓喔……”
明曉溪將手指捏得“咯咯”作響:“要不要我幫你轉移一下注意力。”哼,想打它的主意?這鍋jī湯可是她在風間澈的指點下,用了整整三個小時燉出來的,連她自己也只是輕輕抿了一小口而已。
小泉縮縮脖子:“呵呵,我不喝你的湯就是了,咱們深厚的姐妹qíng誼總不能毀在它的身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