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休想跑,想把本大爺一個人留下看chūn宮,沒門。”小骨頭沖的快,冬瓜見機也不慢,瞬間就衝過去攔住小骨頭。
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別想把這難扔給它一個人參背。
小骨頭拼命掙扎,誓死不gān,可惜冬瓜五大三粗,壓住小骨頭不放,小骨頭應是折騰不出來。
羅剎見此摟過搖光笑了起來,一邊卻也不忘:“記得蔽塞聽覺,面壁就好。”
嗚嗚,小骨頭和冬瓜聽言齊聲大嚎。
背後是chūn宮,前面是面壁,他們這是得罪那層天了啊……
紅光四溢,炙熱無邊。
接下來的日子,搖光和羅剎雖然不至於天天雙修,卻也是隔三岔五就合體一次。
伴隨著他們雙修的時間越來越多,越來越長,保護著他們的結界越來越色澤明亮,堅固異常。
而他們周圍的天落炎從深紅之色,則是緩緩的轉變成了淡紅之色。
那是因為,它們被搖光和羅剎吸取了裡面的天火之力。
結界四周天落炎的顏色不斷的緩緩變化著,搖光和羅剎周身的氣勢越來越qiáng勁起來,氣息,比之剛來迷星的時候,幾乎是有了質的飛躍。
冬瓜和小骨頭看在眼裡,喜在心裡。
日子,一日一日過去。
一年,兩年,十年。
山中歲月容易過,世間繁華已千年。
眨眼就是十年過去。
瀰漫於迷星之上的天落炎由最初的黑紅深紅,
十年之後4
轉變成了淡淡的粉紅之色,炙熱依舊,只是好像少了些許什麼似的,不在如往昔一般妖魅奪人。
十年,新的迷星都城已然另外建成。
十年,迷星風采依舊。
漫天熱氣的天落炎邊,白子今和十八吞天shòu站在那裡,看著已經變色的天落炎。
這十年來,他們找過迷星的任何一寸土地,都沒有找到搖光和羅剎。
他們用了很多種方式,也沒有聯絡上搖光和羅剎。
搖光,羅剎,冬瓜,小骨頭,這四個人,shòu,都消失了,在那一日消失的gāngān淨淨,一點痕跡都不剩。
白子今看著翻滾的天落炎,迷星到處都找遍了,要是羅剎和搖光沒有躲起來養傷的話,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落入了這天落炎中。
他不願意做此推斷,所以,他帶著十八吞天shòu找了十年,而現在,他不得不站在這裡,因為,他已經找不到任何的理由來說服自己,搖光和羅剎或許還在這迷星的什麼地方生存著。
“主人……”
“大主人……”
十八吞天shòu靜靜的蹲在天落炎邊的岸上,眼光泛紅的看著那天落炎,它們的主人真的……
“小狐狸,你來了。”就在這靜靜的無聲中,一道冷淡淡的聲音響起,半空中一道人影顯露出來,居然是血皇。
白子今抬頭看了一眼手持著酒杯,喝著鮮血,虛空立著的血皇,冷冷的一掃,並沒做聲。
血皇好似也並不介意白子今的回答與否,微微轉頭看著下方沸騰的天落炎,手中那一杯酒緩緩的傾倒而下,倒入那岩漿之中。
十年之前的今日,那一對有qíng人隕落在這裡。
十年之間,他沒有在遇見任何一對能夠在一次演繹不離不棄,生死與共的感qíng的愛侶。
所以,今日,他來給他們祭一杯血酒。
“貓哭耗子假慈悲。”白子今見此極端不屑的出聲。
血皇聽言沒有看白子今,只緩緩豎起酒杯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血酒品了一口後,淡淡道:“小狐狸也愛他們吧。”
不是問詢,而是肯定。
白子今聽言理都不想理這個血皇
十年之後5
白子今聽言理都不想理這個血皇,他們?他只喜歡搖光一個,才不喜歡羅剎。
“我很喜歡他們。”血皇對白子今不回答並不介意。
喝了一口杯中的酒水後,血皇看著下方滾動的天落炎,重複:“我很喜歡他們。”
在他們死後,他才覺得他喜歡他們,喜歡那樣的愛qíng。
白子今聽言眼中充滿了諷刺:“喜歡到殺死他們,這就是你的喜歡?”
“不殺死他們,又怎麼知道我喜歡。”血皇回答的仿佛天經地義的本末倒置。
白子今聽言一口氣憋在心裡,幾乎想撕了這個變態的血皇,他知道這個血皇厲害而孤寂,卻不知道一千多年了,居然更變態了。
拳頭握緊了又放開,白子今突然笑了起來:“是嗎?那可要恭喜你了,終於找到喜歡的了。”
血皇聽言皺了皺眉,沒有在說話。
喜歡的人都死了,才知道自己喜歡,這樣的報復或許比衝上去揍殺他,還讓他冒火吧,白子今冷笑著。
岩漿滾滾,火焰浮動。
十年沉靜如一日的天落炎,突然開始輕輕的浮動起來,就好似風chuī過水麵,起了絲絲的皺褶。
天落炎邊白子今和血皇見此,同時微微一愣,天落炎可不是風chuī過就能起làng花的岩漿啊。
而此時滾滾如海的岩漿中心,那厚實的完全看不見裡面qíng景的結界,開始周身流轉起一絲絲白色的煙霧。